蒔七掀開一個被腳,剛上了床榻,便被傅臨安從後麵環住了腰。
“韓家老太太也是糊塗了,閎毅明年開春便要參加會試,現在納妾,不是讓他分心麼?”
傅臨安將下巴抵在她的脖頸間,溫熱的呼吸讓她忍不住瑟了瑟脖子。
他見她這般,便有些壞心的在她脖頸上輕輕吻了一下。
“韓家幾房的關係,剪不斷理還亂,定是有人在韓老太太那邊說了什麼,老太太年紀也是大了,一不留神就要被哄騙了。”蒔七輕聲道。
傅臨安微微頷首:“但願她還能再撐幾年,不然閎毅剛中了進士,韓大人便要回鄉丁憂,隻怕多有不便。”
蒔七忽然撲哧一笑,傅臨安便含笑問她。
“笑什麼?”
“四爺還是快睡吧,已經不早了。”蒔七笑盈盈的躺在床上。
傅臨安側身撐著半個身子,笑意融融的看著她,他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子。
“快說,不然就鬨得你睡不著。”
蒔七隻好睜開眼笑道:“我前些日子聽流泉說,四爺在即將參加明年開春會試的舉子們裡,風評極高,不少人都道四爺必能連中三元。”
傅臨安祖籍蘇州,考童生秀才和舉人的時候便是回到原籍蘇州參考的。
蘇州才子眾多,經常盛產“狀元”。
曾有人道“鼎甲之盛,莫盛於蘇州一府,而狀元尤多於榜、探”。
傅臨安在縣試中曾奪得了案首,可是府試和院試卻都被一個名叫陳元青的人奪了案首。
所以鄉試之前,蘇州府的學子們皆認為陳元青能中解元,而傅臨安能在前三,可是萬萬沒想到,解元被傅臨安摘了去。
能在蘇州這樣才子雲集的科舉盛地奪得解元,傅臨安自然成了他們心目中會元的人選。
傅臨安挑了挑眉:“連中三元倒是不一定。”
其實隻要他中了會元,那在之後的殿試中表現不糟糕,一般都會被聖上欽點為金科狀元。
這樣傅臨安便是連中三元了。
怕便是怕有人不肯要他中會元,畢竟當朝連中三元者隻有一位,誰都想青史留名。
蒔七笑道:“總之他人肯定是想不到四爺晚上歸了家,卻願意和自家夫人聊些家長裡短的瑣事,甚至是閒話。”
她這話一出,傅臨安也不由笑了。
他佯裝羞惱的去嗬她癢,她一麵告饒,一麵又躲不開他使壞的手,極怕癢的她,眼淚都笑出來了。
傅臨安瞥見她眼角的淚珠,不由低眸吻了吻她:“嫿兒,不要離開我。”
蒔七一怔,一雙水眸中滿是疑惑,但還是道:“四爺說什麼呢,嫿兒三生有幸能遇見四爺,以後便是四爺厭棄我了,我也不會離開四爺。”
傅臨安溫柔的凝著她,她幾乎跌進他眼底的柔情再也出不來了。
蒔七忍不住伸手抱住了他,輕聲道:“嫿兒忘了很多事,忘了四爺,也忘了和四爺曾經的回憶,甚至成親兩年都沒有孩子,可是四爺還是對嫿兒很好。”
傅臨安柔聲道:“沒關係,慢慢總會記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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