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明年便要回鄉,她是又期待又害怕。
期待的是,也許回到她從小生活過的地方,興許就能想起來了。
害怕的是,如果她回去了,可還是想不起來呢?這輩子都想不起來呢?
更何況她還不想她失憶這件事被她父母知道,遠嫁京城已是生離,如果再讓他們知道她失憶這件事,恐怕更是茶飯不思了。
晚上傅臨安回來的時候,蒔七便和他說了過兩日孟璉要來的事情。
傅臨安頓了頓道:“那你便好生安慰安慰她吧。”
蒔七點了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
“昨日老師給我出了篇策論,我今日寫了交上去了,老師誇了我。”傅臨安一提及此事便心情大好。
他的老師是他在蘇州院試時的學政謝平謝大人,三年學政期滿,謝平便回了京城任職,現在都察院任左僉都禦史一職。
謝平為人嚴厲,算是嚴師中的嚴師。
就連傅臨安也難得他誇獎,可見這次能他誇的策論,寫的有多好了。
蒔七笑了笑道:“我說為何你一進門,臉上的笑止都止不住。”
傅臨安連忙道:“非也,我進門便笑,是因為見到了你,至於老師的誇獎,不過是錦上添花罷了。”
蒔七瞥了他一眼,笑嗔道:“就你能說會道。”
“那是自然,嫿兒是我的妻子,我當繞要然嫿兒天天都高興才是。”
傅臨安正色的樣子,讓蒔七忍不住莞爾。
待她吹熄燭火,躺在他身旁時,他的手就開始不老實了。
蒔七輕輕拍開他的手,小聲道:“不行。”
傅臨安不由疑惑道:“為什麼?我依稀記得你小日子還早呢。”
幸好燭火已經熄滅了,她臉上的緋紅沒人能看見:“明年要回鄉,雖然我兩年了都沒有身孕,可是難保萬一。”
雖然她這麼長時間都沒有身孕,碰一次兩次也不一定。
但是她還是怕,萬一懷上了,孩子肯定是要的,那她就不能跟他一起回鄉了。
傅臨安有些失望,他靠近她耳邊,輕聲道:“那我現在難受死了,你摸摸看?”
蒔七翻了個身,正麵對著他,忍著羞赧,小聲道:“我用手幫你吧。”
好不容易解決了傅臨安的需求,蒔七隻覺得手腕酸的不行。
傅臨安卻並沒有去睡覺,反而是抬手將她攬入懷裡。
蒔七連忙用手抵著他的胸膛:“不是已經弄過了嗎?”
夜色中,傅臨安的臉上露出一絲壞意的笑,他低聲道:“來而不往非禮也,嫿兒用手幫了我,我自然也要禮尚往來的。”說著,他的手邊從她的褻衣邊探了進去。
不一會兒,屋內便隱隱傳來女子的低吟聲。
等一切都結束後,蒔七趴在傅臨安的胸膛上,不住的喘著氣。
“舒服嗎?”傅臨安問。
蒔七忍不住在他的胳膊上掐了一下,傅臨安吃痛,但還是笑著在她的頭頂落下一吻。
蒔七目光怔怔的看著他鎖骨處那處紅色胎記,半晌,忍不住抬手摸了摸。
“怎麼了?”
蒔七眸底溢出一絲迷茫與疑惑:“沒什麼,就是覺得這個胎記有些眼熟,似曾相識的感覺。”...,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