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臨安皆不理會,隻是靜靜的總結得失。
整場考試下來,有如意的也有不如意的,雖然中間有小波折,但是至少到最後沒出什麼岔子。
對於傅臨安來講,這九天的考試,他未必做到了超常發揮,但是至少也是穩定了發揮了自己的水準,這就足夠了。
畢竟在這樣一場靠運氣、實力和心理壓力的博弈裡,穩定發揮其實就等同於超常發揮了。
總體來講,他還是很滿意的,等明日出去後,他還要將自己的答案默下來,然後給老師以及父親過目。
傅臨安吃完晚飯,蜷縮著身子,眼皮似有千斤重。
昏昏沉沉之際,他想道,要說唯一美中不足的,那就是他現在病的好像更重了些。
恐怕等明天出去,流泉又要咋咋呼呼的,然後驚動全家上下,尤其是她。
果然,等傅臨安睡了一覺醒來,整個人已經是頭重腳輕了。
他跟隨著人流走出貢院,貢院門前人擠人,流泉占據了極為顯眼的位置,他一眼就看到了傅臨安,沒辦法,誰叫四爺長得貌比潘安呢,身材頎長,站在一眾舉子裡,簡直鶴立那啥,他想不注意都難。
傅臨安剛要上馬車之際,就看見同樣臉色蒼白憔悴的陳元青。
他朝陳元青拱了拱手,本該寒暄兩句,但兩人都累得不行,又都病著,遂默契十足的拱了拱手,然後登上各家的馬車離開了。
傅臨安一坐上馬車就睡著了。
他從貢院一直睡到家門口。
現在京城裡的大夫幾乎是一人難求,畢竟舉子眾多,不管哪個出來,都是要請大夫去瞧瞧的。
傅臨安回到家時,已經虛弱的說不出話來了。
他搖搖晃晃的站著,仿佛一陣風都能將他吹倒。
果不其然,等在二門的傅家人見狀,都慌亂不已,連忙將早已接回家的大夫請了過來。
一行人回了房,大夫診脈之後,臉色不太好。
傅臨安自昨夜考完後便開始發燒了,額頭燙的不行,必須先將體溫降下來,否則人要燒糊塗的。
大夫開了方子之後,下人們便急急忙忙的去煎藥了。
周氏和傅老太太站在一旁不停的抹眼淚。
傅臨安基本上已經昏睡了,他聽不見任何動靜。
可是就在蒔七抹掉眼淚,轉身準備去親自煎藥的時候,他卻是一把拉住了她的手。
他雙眸緊闔,臉頰被燒得通紅,口中還喃喃著:“不要走,不要離開我……”
“好,我哪兒也不去,就在這兒陪你。”
待屋裡人都散儘之後,蒔七便開始幫傅臨安用酒擦身了,大夫說這樣可以讓他快些降溫。
清秋端著藥碗匆匆走了進來:“奶奶,藥煎好了。”
“快端過來。”蒔七趕忙道。
伺候傅臨安吃完藥,蒔七終於能歇一會兒了。
韓府那邊聽說傅臨安也病倒了,還遣人送來了不少補品。快穿之打臉計劃,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