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它,將它最愛的覃蘇送給她,自己卻不見了。
她怔怔地看了半晌,才道:“讓敏娥她們回來吧。”
止薑有些詫異,但到底沒說什麼,轉身便出去了。
般若緩緩坐在床榻上,她知道,乞顏應當是走了,且不會再回來了。
拓跋戎奚得到消息後,怕她想不開,便來安慰她。
乞顏走後的一段時間,般若確實悶悶不樂好一陣子,漸漸的才恢複過來。
這轉眼間,乞顏已經沒了近兩個月了。
她沒了乞顏,現在便隻剩下拓跋戎奚了。
政事堂,拓跋岐連召了拓跋戎奚在商議政事,並著幾位士大夫。
待政事商量完畢後,士大夫們告退,拓跋岐連又將拓跋戎奚單獨留下。
“君父可還有事?”
拓跋岐連沉吟片刻道:“近來,沽墨國安靜的厲害,寡人這心裡總覺得不安生。”
沽墨國上回被他們反擺了一道,難道就這樣忍氣吞聲了?
拓跋戎奚道:“兒子去催動沽墨國的細作,探探風聲?”
拓跋岐連微微頷首:“可。”
半月後,潛伏在沽墨國的細作將探到的消息傳回千古國,“記住,急報,務必立即呈給殿下。”
接頭的人道:“明白。”
他懷揣著急報,一路策馬加鞭,卻沒想到剛進王都的城門,忽然一道冷箭直射而來,正中心口。
隨著接頭人的倒地而亡,路兩旁忽然躥出來兩個彪形大漢,他們一左一右的架起接頭人的屍體,一麵大聲嚷嚷:“該死的偷馬賊!這回讓你爺爺給抓到了吧!”
朝會剛剛散了,拓跋岐連叫住了拓跋戎奚:“沽墨國怎麼還沒消息?”
拓跋戎奚皺了皺眉道:“兒子這便去催催。”
拓跋岐連點了點頭,轉身走回了小寢,他身邊的侍人急急忙忙跑過來道:“君上,王後病了。”
“病了?去瞧瞧。”拓跋岐連放下手中的奏報,起身往王後的小寢走。
那邊廂,王後小寢宮內。
床榻上糾纏的身影映在帷帳上,一聲又一聲的嬌吟並著低低的喘息聲。
“母後,兒子乾的你舒服嗎?”拓跋疏聲音有些沙啞,一下又一下的使勁衝撞。
王後一手捂著嘴,可是聲音還是不住從唇齒間流了出來,“你……快出來吧,君上恐是要下朝了。”
拓跋疏輕笑一聲:“他哪回下朝不是處理半天的政事,你怕什麼?”
言罷,他又狠狠的撞了一下。
王後尖叫一聲,雙手下意識的推著他的胸膛:“我受不住了,你快點……”
“好,那就再快點!”拓跋疏說完,身下的力道和速度又加重了。
就在王後被他弄得尖叫連連之際,隻聽“嘭”的一聲,殿門被人猛地推開,王後嚇了一跳,連忙朝門前看去。
隻見臉色鐵青的拓跋岐連正站在門口,氣得渾身發抖:“賤婦!”,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