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星期二(2 / 2)

如凝長波。

他很難想象禪院家能養出這種明麗動人的女孩子。

並不是被禪院家養大的虎杖悠反手關上門,問:“虎杖悠,請問你是?”

“加茂憲紀。”

他禮貌地說出了自己的名字,心情有點局促,不知道該怎麼開頭,該和對方交談些什麼。

對方點點頭,低頭活動起手腕:“話不多說,來打一架。”

加茂憲紀:???

然後會客室的門和客人就一起被打飛了。

僅僅是做了個熱身的虎杖悠施施然走出來,敲響隔壁的門,然後拉開們探進一顆頭說:“太弱了,我拒絕和打不過我的人在一起。”

加茂家主:???

禪院直毘人發出看戲不嫌事大的笑聲,並且答應了她:“好!那麼就打起來!”

然後虎杖悠和禪院真希開始和上門應聘禪院家贅婿的咒術師進行了拳拳到肉的交流。

規定是使用咒術和認輸就算輸了。

真希的年紀還小,雖然身體素質強到離譜,但沒有經過係統訓練,麵對有信心上門來的成年咒術師,即使對方不使用咒術,也還是稍有不足。

已經經曆過無數戰鬥的虎杖悠一邊應付著對手,一邊教導起真希來。

非常有天賦的真希以驚人的速度成長著。

係統坐在演練場的裁判席上一邊吃零食一邊給她們加油打氣,順帶進行技術指導。

路過的禪院直哉看了直搖頭,繼續對自己所處的世界產生著懷疑。

被天價彩禮所吸引的男咒術師踏破了禪院家的門檻,以至於守門的人在某禪院家死對頭揣著手走進來的時候,以為他也是來應聘大小姐夫婿的,沒有及時阻止。

等他走得見不到人的時候,門衛才回過神來這是“絕對絕對不可以放進去”的人物,立刻驚恐地聯係了上頭。

“五條悟他進去了!他進到我們禪院家了!!”

像是土匪進村所引發的效應一樣,這句話在短時間內傳遍了整個禪院家。

倒不是(真的不是)他們禪院家有多怕五條悟,平時也就算了,他們家現在現在可是藏著一個六眼!還有一個大小姐在招親!

要是被對方發現還得了,往好處想是祖宅不保,往壞處想是他們都要出事啊!

第一個被派出來堵住五條悟的是禪院真依。

她站在對方前往家主房間的路上,臉色尷尬,乾笑著說:“五條家主日安,您來禪院家為何沒有提前通知?”

“我通知了禪院直哉,他沒有告訴你們就不關我的事了。他現在在哪裡?”

“啊,他從昨天起就一副備受打擊的滑稽樣,不知道遊蕩到哪裡去了,不如我領著您去找找?”

五條悟挑起眉:“說起來真依你也差不多該到入學年齡了,想好要念哪所高專了?要不要考慮考慮我們東京校?”

“五條先生不是在招出色的咒術師麼,我可不符合你的要求。”真依搖搖頭,“我會服從家裡安排去京都校的。”

五條悟:“在這點上,果然真希更可愛。”

真依這孩子實在是缺乏自信和上進心。

禪院家,不,禦三家果然都是一個德行,完全就是在毀掉孩子們的才能。

真依的表情變得有些一言難儘,最終說:“如果真希願意去東京校的話,請您早些將她帶走。”

仔細一想,好像也隻有五條悟能抗住禪院家的壓力,救下她姐。

他好講話地點頭,又忽然說:“這麼說,你們家果然是發生了什麼對吧?”

真依表情更加一言難儘了。

她總不能說你女朋友打算帶著你孩子娶個男人進禪院家。

大人的世界實在是太複雜了,她想。

“怎麼著,還和我有關?”

五條悟的好奇心被完全激起,決定一定要看看禪院家這群人是在搞什麼。

沒等對方回答,就瞬移到彆的地方的去了。

第一站,禪院家家主房間。

加茂家主正在為沒有必要的家主牌麵忍受禪院直毘人的酒氣,他兒子被打暈後被搬進客房休息,他也很好奇今天這事兒要怎麼收場,所以一直逗留在這裡。

“你就由著你妹帶著你侄女在演武場打人?禪院家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禪院直毘人完全不在意地又灌了口酒,“嗝”了一聲,躺下呼呼大睡。

加茂家主(不能呼吸):“……能不能尊重一下我?”

沒有得到回應,並且感覺這輩子都不可能跟禪院家這任家主和解。

暗中觀察的五條悟get到地點之後,直接跑去演武場繼續暗中觀察。

確實有兩個女孩子在打人。

兩人的動作乾脆利落,反應迅速,表現得相當漂亮。

特彆是那個陌生的粉頭發女孩子,雖然穿著麻煩的和服,但絲毫沒有影響她的動作,無論是速度還是打擊力度都要超過天與咒縛的真希,還有相當優秀的預判能力,幾乎是在壓著另外一個人打。

剛才加茂家主說什麼來著?

禪院家主他妹妹?

禪院家這麼歹的竹林,怎麼儘出好筍?

摸了摸下巴,五條悟決定去試試對方。

虎杖悠感覺到背後出現了陌生的氣息,條件反射地就是一個回旋踢,被對方抓住了腳踝。

“力道不錯呀。”五條悟讚歎。

虎杖悠拽了拽腿沒有拽出來,皺眉抬起頭看來人,直接倒吸一口冷氣,嚇得站不穩往前栽過去。

以免她受傷,五條悟鬆開她的腳踝,扶了她一把,卻發現這女孩手直打顫。

“唔……我有這麼可怕嗎?”

他想著可能會遇見妹子,還特意換了衣服,戴了墨鏡。

結果就這反應??

虎杖悠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又抬頭看對方。

頓時就明白某些人看見係統時那種見鬼的表情是怎麼回事。

真就一模一樣,係統愣是一點兒沒改五官直接照抄對方,完全是對方的幼年版。

她本來還覺得經過了橫濱那三年,她處理起感情糾紛已經得心應手,但麵前這個“所有人都以為我給對方生了個兒子,但對方本人不知道,現在還找上門來”的情況她是真的未曾設想過啊!

這要她怎麼解釋??

五條悟發現對方的手還在抖,仿佛內心受到了巨大的衝擊一樣,鼓了鼓臉頰,摘下自己的眼鏡把一張帥臉往對方麵前懟:“我長得不好看嗎?為什麼像是見到了鬼一樣?”

虎杖悠被按著臉直視對方,先是被帥到有點晃神,然後從心底湧起一陣熟悉感。

隨之而來的是,強烈的愧疚感。

她不知道這是因為玷汙了對方的清白,還是因為這是她的故人。

她曾經做了對不起對方的事情。

以至於被隱去記憶也還保留了這份愧疚。

強烈的情感衝擊之下,她做出一個驚人的舉動。

“您稍等一下。”

她推開對方,光速跑到看熱鬨的係統身邊,抄起他就跑回來,在五條悟露出見鬼表情的時候,把係統塞到他手裡說:“我不認識您,也不認識他,但既然你們兩個長得這麼像,我就把他送給您好了!”

五條悟低頭和一臉無辜的小男孩對視,優秀的腦子依舊保持著高速的運轉。

他首先想的不是這孩子的身份,而是昨天晚上禪院直哉“發錯了”的那句話。

他緩緩眯起眼睛。

作者有話要說:  啊……虎妹那邊世界線的設定是wtw從獄門疆出來的時候她已經吃下了所有的宿儺手指,她本人因為發生的事情心境受損無法再壓製宿儺,於是讓對方把她殺了,所以才感到非常愧疚(小聲)

不要緊張不要害怕!!!我真的在寫沙雕狗血文!所有人都會好好的!(腦花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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