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出了更多的咒靈作為試探,然而每次回頭的時候都隻看到一切正常,一反過來就又有咒靈消失。
虎杖悠悄悄地踩了一腳太宰治。
太宰治試圖不動聲色,卻被疼出了生理眼淚。
糟糕,幾年不見,她好像變得更暴力了。
通過肩上迷你咒靈的共享視角而看到這一幕的夏油傑緩緩地勾起唇,長手從虎杖悠的身後穿過,凶狠地拽住太宰治的後領,他語帶笑意:“悠你們先走著,我有點事情要跟他說。”
她:“好、好的。”
夢野久作此時非常體貼且善解人意地說:“沒事,我們可以等你們。”
然後三個人站在那裡,眼睜睜地看著太宰治慘叫著被夏油傑拖走。
接下來的場麵太過血腥,虎杖悠扶著額捂住了吉野順平的眼睛。
夢野久作摟著玩偶大聲助威。
“用力啊,他生命力很頑強的,不用怕打死人。”
“對對對,照著臉打,不愧是特級咒術師,這水平叫人欽佩!”
……
吉野順平感覺今天的經曆像是在做夢一樣,讓他懵逼到分不清這些人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
說是壞人吧,他們隻是除掉了咒靈,沒有對他這個同黨做什麼,還打算收留他。
說是好人吧,這個味兒好像不太對。
每個人都充斥著一股凶殘的味道。
等等啊,為什麼他要跟著他們一起走?!
扒掉捂著自己眼睛的那隻手,他說:“我不能跟你走。”
虎杖悠:“啊?為什麼?”
順平:“我要回家啊,天亮前不回去的話,我媽就要報警了!”
感覺和正常人生活完全脫節的虎杖悠:“對哦,那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就算她看起來再讓人有安全感,他也不可能讓一個女孩子送自己回家啊。
“那麼這個給你。”虎杖悠抓著男生的手向上攤開,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卡片放到上麵。
吉野順平耳根發紅,表情緊張:“這……這是?”
“我們磐星教的名片。”虎杖悠咳嗽了一聲,開始聲情並茂地推銷,“磐星教,業內著名咒術師保護機構,十年如一日地致力於對術師的拯救,成員實力強悍,成員間和睦友愛,隨時歡迎你的加入。”
順平:“……這不是詛咒師集團嗎?”
虎杖悠麵不改色地繼續宣傳:“所以我們為受害術師提供打擊報複服務,說抽十八掌就不會隻抽十巴掌。”
雖然聽起來很奇怪,但吉野順平可恥地心動了。
他咽咽口水,鼓起勇氣問:“那……我聯係的,會是你嗎?”
“聯係我就可以了。”痛打完太宰治的夏油傑拖著屍體(?)回來,扯掉虎杖悠的手,自己握住對方,“你好,我是磐星教的教主,夏油傑。”
順平感覺這個人握自己的力道有些大得恐怖,但他還是扭頭看了看對方身邊的女孩,禮貌點頭:“您好。”
夏油傑帶著一身低氣壓回到了磐星教,給太宰治安排了光線最差,距離虎杖悠房間最遠的房間,然後把夢野久作塞進係統的房間。
菜菜子和美美子看到這一幕,竊竊私語起來。
菜菜子:“為什麼夏油大人看起來並不是很開心的樣子?”
她們都超懂事地去彆的地方耍了。
美美子:“任誰兩個人出去,四個人回來都不會開心的吧?”
那兩個人看起來還跟悠關係不淺的樣子。
兩姐妹搖了搖頭,決定先洗洗睡。
這天晚上虎杖悠做了噩夢,夢見一夜之間橫濱的異能者全部都來了東京,追在她的後麵。
她一直在跑,從街道跑到海上,從海上跑到天上,從白天跑到黑夜。
甚至感覺自己可以包攬所有跑步項目的冠軍。
但還是被逮住了。
從柔軟的大床上驚醒,虎杖悠驚魂未定地大喘幾口氣,動作遲鈍地下床,胡亂洗漱了一下,衝出去敲係統的房門,想問問對方有沒有辦法。
結果係統並不在。
那麼我們作妖的係統正在乾什麼呢?
他正在和一個漂亮的粉毛蘿莉一起發傳單。
“總感覺我回去之後一定會被罵和挨打。”係統擔憂地說。
大倉燁子:“你一邊這麼說一邊更快地發傳單,我合理懷疑你有受虐傾向。”
“征婚啟事——家母正值妙齡,外表美麗,性格善良體貼陽光積極,家產雄厚,實力強大,奈何總是遇人不淑,慘遭神經病糾纏。現為其征招贅婿,要求長得好看,能接受多人,不限性彆年齡,最好有一定實力能保證自身生命安全,出現意外概不負責。”
折原臨也捏著手裡的傳單,一時間被上麵所透露出來的信息所震撼。
他看了看傳單,又看了看讓他感到幾分熟悉的係統。
他語氣破天荒地帶上了驚恐:“令堂是……”
係統:“我姓虎杖,如今三歲,你不要害怕。”
折原臨也大受打擊。
這……四年不見,她孩子都三歲了?
還兒女雙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