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你也想成為猛虎飼養員麼
折原臨也接受係統給的這個群的目的很簡單。
他吸取了上次給虎杖悠支招的教訓,決定從競爭對手那裡下手,把他們一個個騙出跑道。
效果好像還可以。
有的人已經成為了監獄常駐人員,有人是長輩或者後輩,有人在相親的道路上越走越遠,還有人乾脆就忘了這隻老虎是誰,一直以為他們討論的是另外一個人。
群裡麵沒有一個可以競爭最後飼養員的。
做了萬全的準備之後,他收拾收拾,戴著象征著單身貴族身份的戒指,跟對方來了個巧遇,準備從朋友做起。
虎杖悠雖然驚歎於“甘樂醬這麼可愛果然是男孩子”,但還是很快跟對方成為了朋友。
就是在討論到“單身萬歲”這個話題的時候,她露出尷尬的笑容。
“這個……我現在已經不是單身了來著。”她說完又支棱起來,“戀愛真香。”
折原臨也聽完之後驚呆了。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就前幾天。”
臨也:“……恭喜。”
合著他鬥了這麼久,對手全是敗犬對嗎?
2.以下犯上&以上欺下
自從跟夏油傑確立了戀人關係之後,虎杖悠時常有種“我搞了我老師”的負罪感,同時還有種“我搞了我老師”的刺激感。
可能是跟黑惡勢力為伍久了,她也變成了壞女人。
不然也不會每次看見對方穿得嚴嚴實實的,就想對他的衣服乾點兒什麼。看見他運動完隨意披著衣服的樣子就想對他乾點兒什麼。
但她在初期依舊保持了對長輩的尊敬和愛重,努力克製住自己。
但要是她憑本事乾了什麼,那就算是意外了!
夏油傑久違地受到了來自虎杖悠的對練請求。
他斜斜地挑起眉,將手抵在下巴上:“你怎麼突然有這個興致了?”
心懷鬼胎的虎杖悠麵不改色地說:“想試試看單憑體術能不能打敗您!”
之前還在教學階段的時候,她差不多是一路輸過來的。
雖然她的力量和身體素質更好,但戰鬥經驗和技巧還是有所不足。
之後吃掉了宿儺手指,實力指數上升,她一度陷入自己已經無敵了的錯覺,就開始各種簡單直白地亂砍,沒什麼技巧,就跟砍白菜差不多。
借機回憶一下也不錯。
本來隻是單純貪圖對方身體的某人思想逐漸走入誤區,直到一不小心砍了對方的大半截袖子,瞥見那肌肉附著、線條繃緊的手臂才恍然憶起自己的初衷。
“不錯嘛。”夏油傑不在意地把被切下來的袖子丟在地上,抬手擦了擦下巴上的汗,眼帶笑意,鼓勵道,“繼續。”
虎杖悠整個人都興奮了起來。
她忽然就明白了男人可以讓自己的刀變得更快的道理。
兩人酣暢淋漓地交戰了一個多小時。
最終。虎杖悠把人按在了地板上,腿壓住對方的腰腹,一隻手握著刀插在夏油傑頭的右邊,一隻手按住對方的肩讓他無法動彈。
夏油傑的模樣極為狼狽,刀掉在不遠處,衣服被砍得難以起到遮擋的作用,就連頭發都散開,鋪在木色的地板上,烏黑發亮。
他不斷有汗水滑落的臉上卻還是從容的笑,運動帶來的暈紅染至眼尾,原本十分聖潔的細長眉眼透出逼人的豔氣。
他:“你贏了呢。”
虎杖悠不知道這句話是欣慰多一點還是戲謔多一點,緊張和興奮這兩種情緒占據了她的腦子,隻是機械地發出聽見誇獎之後的聲音:“好耶!”
低沉微啞的笑聲卷過兩人之間極近的空間,落進她的耳朵裡,激起一片漣漪。
夏油傑:“想要什麼獎勵嗎?”
虎杖悠這會兒又覺得自己是努力學習做出成績的學生,老師十分高興地想要獎勵她,她卻懷著某種淫邪的想法。
負罪感再次襲上心頭,她咽咽口水說:“您不介意我把您變成這樣就好。”
這麼說著,她卻是一點兒沒有放輕自己的力道,還是壓著對方,甚至在用餘光瞥他的寬肩和鎖骨,這樣居高臨下的視角可是來之不易的。
明明已經停止動作,但她依舊熱極了,汗水順著下巴滴在對方的鎖骨上,她的心也跟著一顫。
夏油傑勾著唇:“你是指你故意砍壞我的衣服,還是指你劃傷了我的手背?”
“啊?!您受傷了?!”
虎杖悠突然從色令智昏的狀態中清醒過來,一下子把刀扯起來丟出八丈遠(村正:?),跪坐在一邊,抓起他的看他的手背給他檢查。
她在發現隻是一道很小的傷口之後鬆口氣,充滿歉意地說:“我這就給您治療。”
她還沒有來得及動用咒力,就感覺從兩人接觸的那隻手上傳來巨大的力道,一陣天旋地轉之後,有人被按在了地板上。
這次是她。
冰涼的發順著夏油傑的耳邊滑落,垂到了虎杖悠的臉上,叫她癢得想要拂開,又因為突然升至心頭的恐慌而不敢動作,烏黑的發遮擋住部分光和其他景色,她隻得愣愣地看著身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