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燼危險地挑眉,不能夠!
和平:“要不威逼利誘,總之不能讓她把司哥穿小狗爪印睡衣的事情說出去?”
“哈哈哈哈哈……”
兩人又笑作一團,笑瘋了,直到書房外傳來不徐不疾的敲門聲:“咚咚咚!”
“司同學,我們什麼時候可以補課?”文文靜靜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嗓音有些刻意地壓低,卻掩不住江南口音,軟糯清甜,像棉花糖一樣。
司同學?盛時和和平怪笑一聲,哦豁,原來桑小棉喊司哥司同學?要是讓她知道司燼的那些光輝過去,嘖嘖,估計會喊司哥,司爺,司祖宗吧。
“趕緊滾!”司燼沉著臉,將盛時和和平踢回家去,看見漂亮姑娘就毫無原則,廢物一個。
“不是,我們今兒不是說好的去泡溫泉嗎?”盛時傻了眼,這大冬天的,不去泡溫泉簡直生無可戀,他們連溫泉山莊都定好了,晚上還準備在那邊過夜呢。
司燼冷笑:“以後周末所有娛樂活動取消,老子要補課,除非你們把人弄走。”
兩人對視一眼,草哦。
“司哥,要不,還是你來吧。”盛時和和平不約而同地拒絕。
他們雖然號稱北城三惡霸,但是都是以訛傳訛,司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發瘋,所以總有那麼幾個不長眼的要撞上來,最後被整的哭爹喊娘,加上司燼家世太好,還有個護短的外公,時間久了,惡名遠揚,其中他那後媽占了很大一部分功勞。
至於他兩,隻是從小跟司燼玩的好,兄弟而已。
“老子不打女人。”司燼煩躁地抓了抓頭發,心情十分惡劣,他考全校倒數第一就是為了讓司修明被人笑話,結果那老狗跑去跟他外公吵架,說外公沒教育好他,氣得外公拿拐杖將他攆了出去。
他每周回來住兩天,也是想跟司修明和方靜宜作對,最好攪和的他們永無寧日,結果前腳剛回來,後腳方靜宜就給他找了個補課老師,還是跟他差不多大的小姑娘。
那小姑娘一看就不是本地人,江南口音,大眼睛濕漉漉的,聲音大點都嚇的眼睫亂顫,跟隻受到驚嚇的小蝴蝶似的,偏偏還死撐著!
這樣的人攆出去,明兒方靜宜還能給他找十個!煩不勝煩。該死。
桑棉在外麵等了一會兒,就見書房的門被人打開,盛時擠眉弄眼地朝著她笑。
司燼斜靠在書架上,冬日暖陽懶洋洋地從窗外照入,照在少年稍顯淩亂的發絲上,像是鍍了一層氤氳的光圈,對方目光幽深,直直地看過來,漫不經心地說道:“同學,你有三分鐘時間說服我。”
盛時開始計時。
和平看戲。
桑棉從那雙長眸裡,像是看到了子夜的星空,繁星點點,深邃神秘,她不動聲色地收回視線,淡淡說道:“我們不是對立麵,你想學就學,不想學也可以,隻要每周給我留一部分時間,我好跟雇主交代,也可以將雇主的反應反饋給你。
同學,你應該找不到比我更合作的補課老師了。”
司家的關係錯綜複雜,目前來看,就算司燼攆走她,還會有第二個,第三個補課老師,而這位司家少爺跟繼母的關係更加惡劣,從兩人不待在同一個空間就能看出來,目前她選擇站隊司燼。
對她而言,十八歲的少年總比名利場裡長袖善舞的女強人要好對付的多。
她隻需要償還了方靜宜的人情,即可。豪門內鬥的事情,與她無關。
至於司燼學的怎麼樣,她內心譏諷一笑,出身世家的天之驕子,壓根就輪不到她來擔心他的前途。
隻有她這樣的寒門子弟,才需要通過讀書來擺脫貧困潦倒的生活。
她不操那個心。
桑棉說完,盛時和和平都驚了一下,小棉花比他們想象的要聰明的多,不愧是考上京大的高考狀元,抓重點的能力一絕,知道司家最不好惹的是司哥,要是司哥真的留下她,沒準還能知道他繼母的反應,彆說,還挺誘人。
司燼眼眸陡然一深,細細地打量著她,許久勾唇:“同學,告訴你個秘密,我上次模擬考交的白卷,下次也是!”
桑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