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人麵麵相覷時,有幾個公子哥看著照片上的桑棉,拉了個小群,瑟瑟發抖。
公子哥1:“哥幾個,你們有沒有覺得這姑娘特眼熟?如果是真的,那我給江衍點蠟。”
公子哥2:“關鍵詞盛哥?”
公子哥3:“盛哥喜歡的姑娘?那這不得鬨翻天,他兩從小不對付。”
公子哥4:“比這還可怕,寂寞點煙.jpg。”
公子哥5:“沒見司燼都出來說話了嗎?你們真以為他那麼閒?”
小群裡眾人一陣握草,猶如吃到了絕世大瓜,既激動又興奮,坐等後續發展。
且說江衍覺得事態發展有些不對勁,他明明是來群裡曬他未來天才女友的,結果炸是炸出了一群人,但是不得勁,而且一群人小窗他,給他點了一排蠟燭,讓他保重。
這群人是有什麼大病?
“哥,趕緊把照片刪了,保命要緊。”
“江哥,相親不能去。”
“這姑娘是司哥的人。”
握草。江衍看著好友發來的信息,驚出了一身冷汗,莫名想起小學三年級的盛夏,他連續打小報告告狀盛時,那天放學,司燼等在校門口,懶洋洋地說道:“小胖子,跟我來一下。”
那時司燼還是品學兼優的好學生,家世顯赫,在圈內是獨一檔,鹿阿姨也是那種美的跟仙女似的,每次來開家長會都會給他們帶好吃的甜食,還對他們甜甜的笑,可惜司燼隻跟和平、盛時玩。
和平也就算了,盛時學習成績那麼差,除了會哭什麼都不會,根本就比不上他,要是盛時天天被老師批評,沒準司燼以後會跟他一起玩呢。
於是他屁顛屁顛地跟著司燼進了學校後門的小巷子裡,然後哭著出來,再後來就聽說鹿阿姨去世,司燼成績一落千丈,變成了壞孩子。
不過他還是很羨慕司燼,說不出來的羨慕,可能是無論他變得多壞,依舊有不離不棄的兄弟,有寵愛他的外公,依舊是人群裡最耀眼的存在。隻要有他,其他人都會淪為綠葉。
司燼的人?江衍嗤笑一聲,怎麼可能。
聽說這姑娘之前一直在西北讀研讀博,這個月才回北城。
嫉妒,他們就是活生生地嫉妒,想攪黃他的相親,哼。
江衍回懟:“司燼要是認識這姑娘,我直播倒立喝稀飯。”
草。冒著生命危險提醒他,結果人家不領情,這一下,知道內情的人原地躺平,愛咋的咋的。
群裡盛時陰陽怪氣道:“誰去誰是孫子。”
江衍:“……”
司燼:“?”
盛時嘿嘿笑道:“司哥不算。”
司燼:“辣眼睛。”
和平再次被水嗆住,不忍直視地打字道:“照片刪一下,不準外傳。”
群裡一群人麵麵相覷,司燼是不是審美奇特,所以這些年都沒談個對象?另一群人瑟瑟發抖,握草,都勒令刪照片了,這瓜保熟。
見司燼三人都被炸出來,眾人也聞到一股不尋常的味道,立馬刪照片,把話題帶了過去,開玩笑,就連當時最廢柴的盛時,現在都在娛樂圈紅極一時,彆提從政的和平和從商的司燼。
這姑娘鐵定來頭不小,江衍要是敢去,就死定了。
彆墅內,司燼手中的咖啡早就冷掉,外麵的雪越下越大,天地間門白茫茫的一片,他伸手揉了揉生疼的太陽穴,不知為何想起那年在海島上,他問桑棉最喜歡什麼季節。
“冬天吧,喜歡下雪天。”那時候她從書本裡抬起頭來,小臉瑩白,猶如上好的暖玉,彎眼一笑,“雪花很浪漫。”
“那我們就把婚禮定在雪日裡。”
那時她錯愕了一下,沒有說話,如今想來,她大概從未想過跟他長長久久。
雪日婚禮。司燼嗤笑了一聲,將冷掉的咖啡儘數倒掉,再也沒有雪日婚禮了。
“司哥,我問出來了,明天江衍和小棉花去新月大飯店,京大的係主任也去,還真是相親,她老師牽頭的。咱要不要去搞破壞?”
三人小群裡,盛時瘋狂地艾特司燼。
盛時:“哥,吱一聲行不行?要不然小棉花就要被搶走了。江衍那小子長的還真不賴。”
和平:“相親也挺不錯的,說明江家對桑棉很認可,不在乎她的出身和家庭,要是真的成功了,桑棉也算是跨越了階層,皆大歡喜。”
盛時:“啊呸,小棉花不需要,就她現在在學術界的成就,江衍也配得上?”
和平暗自點頭,當年他不讚同桑棉和司燼,是知道他們沒有未來。可七年過去,世事變化,桑棉硬生生地將一條絕路走出了通天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