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線房的婆子見了,笑著拍馬屁:“五小姐這麼一裝扮,可真好看,活脫脫一個富家小公子呢。”
五娘:“是媽媽的手藝好。”說著讓冬兒抓了把錢給那婆子,那婆子一開始死活不要,後來冬兒硬塞給她,才要了,走的時候眉開眼笑。
送著她走了,冬兒心疼的不行:“奴婢昨兒還納悶,好端端換銅錢做什麼,原來是給這些人的,小姐前幾日不還說銀子留著以後有大用嗎,怎忽然就大方起來了。”
五娘:“是有大用啊,但也不能當守財奴,該省得省,該花得花,賞這婆子幾個小錢,以後再給咱們做衣裳便會加倍上心,相當於使小錢辦了大事兒,這錢花的值。”
冬兒撅了噘嘴:“奴婢可說
不過五小姐。”()
五娘笑了:對了,記得把咱們的銀子都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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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兒愣了愣:“五小姐咱這是跟著二少爺去祁州考試,又不是逃難,既然跟著二少爺,吃穿用度自然都是從公裡出的,用不著咱們自己花銀子。”
五娘忍不住伸手敲了她的額頭一下:“你是不是傻,這小院就你我兩個自己人,咱倆都走了,銀子留在這兒,是為了招賊嗎?”
冬兒撓撓頭:“可這是府裡的後宅,外頭有家丁護院,哪個賊進的來啊。”
五娘沒轍了:“外賊是進不來,內賊呢。”
冬兒恍然:“五小姐是說……”還不算笨到家,話到嘴邊沒說下去。
五娘心道,不是她多想,而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更何況,萬府的下人不敢進自己的屋,保不齊她那幾個姐姐也不敢啊,尤其那個三娘,五娘總覺著那丫頭賊呼呼的,真要趁自己不再,進來把銀子順走,又沒個監控,到時候找誰哭去,這可是自己的全部家當,如果穿不回去,就得指望著這些銀子在這個什麼大唐安身立命呢。
正想著,便聽外頭一個熟悉的聲音:“五娘你給我出來。”冬兒嚇了一跳:“是四小姐,她來做什麼,莫不是又來找茬兒的吧。”
五娘眉頭一皺:“她以前也來過?”
冬兒低著腦袋道:“來過一回,就是五小姐病的時候,三小姐四小姐讓奴婢不許去找二少爺。”
冬兒說的含糊,五娘卻聽明白了,一準兒是三娘四娘把自己推下台階的事,怕冬兒去找便宜二哥告狀,而以便宜二哥的性子,隻要冬兒去了,必會主持公道,到時即便夫人再討厭自己,也會懲戒三娘四娘,所以特意跑來警告冬兒。
自己倒沒什麼,但冬兒不知受過多少這種委屈,想到此,五娘就壓不住火,邁腿走了出去,冬兒唬了一跳生怕五小姐被欺負,急忙跟了出去。
院門明明開著,但三娘四娘就站在院門外,好像邁進院多侮辱她們高貴的人格似的,見五娘出來,四娘一叉腰:“你這就去跟母親說,你明兒不跟著二哥去祁州了。”那樣子趾高氣昂,好像下命令,把五娘氣笑了。
五娘瞥了站在四娘身後的三娘,不知為什麼,五娘非常不喜歡三娘,總覺著這丫頭的眼神陰沉沉的,讓人不舒服,至於四娘,在五娘眼裡簡直就是個蠢貨,什麼都自己出頭,也不用腦子想想,這麼做對她有什麼好處,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呢,簡直蠢笨如豬,不,豬都比四娘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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