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能肯定的是,眼前的人要是想傷害她,恐怕她想搬救兵也等不及時,所以,她隻能乖乖服從安排。
聽著眼前的人和她弟弟說話。
“你們來這裡,有地方住嗎?”
隻見短發少年的臉上一臉戒備,“我們有地方住。”
這男人動機不明,之前姐姐已經有了一次感情受傷的經曆,紀元對她周邊出現的雄性生物還是有些警戒的。
方勉之的閱曆,哪能看不懂少年眼中的警惕。
容貌瑰麗的女子的臉上也沒有十多年前和他說話時的從容和笑意。
“那好,有困難來找我,我給你們安排。”方勉之自嘲地笑了一下,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非要湊上來。
他其實有點想問,那次,是你送的靈草嗎?
你認出了我嗎?
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心態讓他邁出了這一步。
和姐弟倆坐在這裡吃飯,更是他有生之年的頭一回。
容生其實在外麵等得有點焦急,師尊在裡麵和誰吃飯啊。
突然接到掌門的傳音,容生驚地躍起。
要知道,身為掌門的外門弟子,他的師尊要麼不聯係他,要麼就是什麼驚天動魄的大事。
要死人的那種。
天知道,人人都羨慕的浩瀚宗大首徒是多難當,這麼多年都是怎麼過的。
而剛才,驚呆了,讓他訂一個酒樓。,並在外圍控場。
可是掌門不是100多年前就辟穀了嗎?
容生戰戰兢兢地接受了任務。
而後就一直在遠處等。
印象之中,師尊除了出席宴會和一些重要的場合,鮮少和人有私交和來往。
除了師叔。
他幾乎沒有什麼至交好友。
整個人雖然善於社交,但是似乎和誰都來往不密切,甚至對於他們這些不記名的弟子,他也隻是指點一些劍術,很少交心。
那麼這裡麵讓他興師動眾的請吃飯的是誰呢?
難道是妖修或者魔修?所以要控場?
讓他們有事就拔劍進去?
容生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否則師尊不會如此興師動眾。
和周圍的弟子們都傳音注意警戒,而自己則握緊了手中的劍來到了酒樓內等待。
裡麵的氛圍隱隱有些冷場。
“你是劍修?”方勉之問紀元。
“你怎麼知道?”紀元有些驚異,自己今天並沒有帶著佩劍。
“你有劍氣。”
“劍氣不是隻有劍才有的嗎?”
“每個煉劍的人對於劍的追逐和向往,久而久之,會成就自身的道,也會有自己獨特的劍氣,而你現在還不明顯,我隻能隱隱約約感覺到。”
紀悠悠還是第一次聽說這樣的講法,她不是劍修,由於她靈根的限製,她的武器多樣化。
所以對劍修的了解是十分少。
這樣一來,姐弟倆兩個腦袋都湊了上來。
看著兩個求知的小臉,方勉之繼續耐心地說道。
“那麼我的劍氣給你一種什麼感覺?”果然,優等生紀元一問就是直接問了核心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