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現在北方是冷得快,幸好拿下了匈奴,這裡煤炭多。”秦曉清很開心。
“這樣以後冷不著你了,辛苦了這麼多年,我們也該過過好日子了。洛陽宮殿被他們折騰壞了,來年征發些民夫修繕修繕。”
擁有了這麼廣袤的國土,褚蒜子覺得她們兩個是天下之主,就應該過天下之主的生活。
“好,過吧,然後跟石虎一樣,最後被手下的將領殺了,晉朝又分裂,司馬家被殺光,過吧…”秦曉清說。
褚蒜子很清楚,她們再怎麼享受,也是有底線的,怎麼也不至於在有生之年亡國。
“吃吧,鵪鶉也堵不住你的嘴。鹿肉吃不吃?”
“鵪鶉好吃,以後可以像養雞一樣養。鹿肉不好吃,一看就太大了。”
“小鹿嫩,以後買了小鹿給你吃。”褚蒜子吃著飯,又擔心兒子,“你說威兒由乳母帶著會不會不安全,他都會走了,萬一自己走了…”
“她負責得很,你安心吃吧。”秦曉清想出一個主意,“宮殿要修好,不用強製服役,咱們發錢,到時候男男女女搶著來。修好了,草原也差不多分裂了,咱們搞個萬國來朝怎麼樣?”
“萬國來朝?”褚蒜子大悅,這個建議非常合她的心意,“那不是現在就要準備了?到時候我們一起接受朝拜?要不要趕製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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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
“隨便。”秦曉清心內擔憂,“都怪係統以前不說一聲就要我走,現在雖然知會我,但也不知道還能在這裡留多久。晉朝一統,我也就可以走了。”
“我不許!你要是要走,那就再把天下攪亂。這還不容易?”褚蒜子這才想起來,係統的事還沒解決。可惜除了那一次,係統再沒和她說過話,隻是秦曉清常常把係統給的吃的給她。
“你這係統到底怎麼回事?!”褚蒜子又無奈又煩躁,恨不得劈了係統。
“每次問我還能留多久,它都不答話。它都不是人能逼它開口。或許,它是為了我能安全順利地從秦朝穿越到清朝才不答應吧?留在這裡越久,我越危險。”
秦曉清還笑:“每次我微服私訪,你擔心,它也擔心,總勸我回去,我不聽。也許這是報複?如果係統會的話。”
褚蒜子“唰”地抽出秦曉清腰間的利刃,架在秦曉清脖子上,“係統,你要是再不說清楚,我就一刀抹了她脖子,再自殺!讓你們的計劃全落空!”
秦曉清呼吸都不敢大聲,戰戰兢兢,也不敢動,“老,婆,你這是,在乾,什麼?”
這也太危險了吧?秦曉清快嚇死了,生怕褚蒜子真的這麼做。說實話,褚蒜子動手是有可能的,今天她要麼死,要麼活個幾十年。
秦曉清無法判定褚蒜子的威脅程度,係統也無法判定。於是係統終於現身,就在柱子上。“放下秦曉清,我們好好談談。”
褚蒜子不但不放,反而逼得更緊,已經見血了。秦曉清完全不敢動,扮演著一個恐懼的傀儡。
“你說,到底怎麼才能讓她和我白頭到老?區區十年,怎麼夠!”褚蒜子厲聲道。
“土地和人口是衡量國力的指標。如果涼國,燕國,鮮卑,羌氐,都能納入晉朝,秦曉清就能和你白頭到老。但這不可能,你們隻有十年時間攻打下這些地區。”
褚蒜子撤下刀,“我以前什麼難題,就這?你憑什麼說我們做不到?晉軍人人披甲,糧草充足,所向披靡,還怕蠻夷?”
係統:“10年內,這些地區為晉朝所有,她就可以陪你白頭到老。她死前,會讓她穿越到隋朝,成為隋煬帝楊廣。不然,十年後,她就會去隋朝,有新的皇後。”
褚蒜子聽了,把刀插回秦曉清腰間的刀鞘,“新皇後?我死了再說。”
秦曉清死裡逃生,嚇得坐在地上,“你是真想動手吧?”
褚蒜子也不管了,也坐在地上,“是!”
秦曉清抹了把臉,“隋之後就是唐,那麼大的地方,加起來比唐朝還大吧?也不知道怎麼管,想想就虛。但是靠打仗肯定不行,我們生產力發達,可以靠這個,這次可以先禮後兵。”
“和他們貿易,分裂他們,再讓他們投誠,不願意的再打。嘶,”秦曉清捂著脖子,“你也太狠了吧。”
“不狠,你那個神仙係統會信嗎?”褚蒜子很冷靜地秦曉清包紮。
“你也太可怕了,也危險了。”秦曉清感歎。
“既然我們要開疆拓土,那麼反省八王之亂就很重要了。先搞這個吧?下詔褫奪八王後代的王爵,給有功將士賞賜。”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