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清玩著玉羅刹身上的黑霧,也沒有實質性的傷害。就是不知道這是因為對方陷入了沉睡還是本就如此。
床被人占據了,雲清也就索性沒有睡覺。
雖然這張床看起來挺大的,完全可以放下兩個成年男人,但是他沒有和彆人一張床睡覺的習慣。
隨著玉羅刹昏睡時間的延長,雲清見到對方身上的黑霧逐漸散去,最終露出了對方的真麵目。
倒是沒想到自己還有這麼一個收獲,雲清饒有興趣的點著蠟燭仔細看了看,也就那樣。
頓時也就沒了興趣。
‘
難不成對方使用黑霧隻是為了裝逼,
不過效果想來是不錯的。
畢竟從西方魔教的那群刺頭對教主的誠服來說,對方的威信非常大。
隻是單純的為了裝逼而創建一部功法,雲清對於玉羅刹的評價默默發生了改變。
第二天,天亮。
玉羅刹從睡夢之中醒了過來。
睜開眼便是比較陌生的環境,他還混沌的頭腦瞬間清醒過來。
作為一個處在這個武林金字塔頂端的存在,玉羅刹已經很久都沒有陷入過如此沉的睡眠之中。
昨晚發生的事情快速地在他腦海之中過了一遍,他轉過頭,果然發現他兒子正饒有興致地看著他。
“你醒了,要吃點什麼嗎?”雲清笑著問道,仿佛之前無事發生。
然而玉羅刹卻無比確信,昨夜自己確實被對方用迷藥放到了。
“還有嗎?”
“嗯?”
“迷藥?”
雲清又那麼一瞬間產生了迷惑,他不記得玉羅刹有這種傾向的,怎麼難不成他把對方腦子弄壞了?
“我研究研究。”玉羅刹回道。畢竟能夠弄暈他這個級彆的高手的迷藥可不多見。
“還有一點,”雲清從身上拿出了一個玉瓶,看著躍躍欲試的玉羅刹,卻沒有遞給對方,而是說道,“有點貴。”
玉羅刹伸出去的手頓了頓,然後勃然大怒地說道,“老子都把棺材本給你了。”
“那是我應該得的。”雲清解釋道,“一碼歸一碼。”
“卑鄙。”玉羅刹忍不住說道。
“承蒙誇獎。”雲清笑眯眯地回了一句,然後默默地把價錢提高了一倍。
玉羅刹從身上摸出了另外一把鑰匙,然後遞了過去。
雲清接過來一看,和之前那把差不多,想來應該是出自一個人之手。便心安理得地收了起來。
“棺材本?”
“嗬。”
“你為自己準備的棺材夠多的啊。”
狡兔三窟,他就知道玉羅刹還有很多很多很多私房錢。如此美好的西方魔教,他都不想離開了。
玉羅刹拿著手中的瓶子,但他的心還是挺疼的。這不是錢的問題,而是這個世界上已經基本上沒有人能夠讓他這麼憋屈了。父親大人的尊嚴何在?
隻是到底技不如人,西方魔教和中原武林的講究不一樣,輸就是輸了,偷襲玩一次是興趣,再多就惹人厭煩了。更何況他也做不出仗著年齡武功欺負兒子的事情。
兒子有出息總是好的。玉羅刹隻能如此安慰自己。
“這可真是我的棺材本啊。”看到雲清隨意地把鑰匙收了起來,玉羅刹提醒著對方。
雲清莫名其妙地看了對方一眼,然後無語地問道,“你到底給自己準備了多少棺材?”
這個是棺材本,上一個也是棺材本,他覺得對方身上這樣的鑰匙怎麼也應該還有那麼三四五個,所以說,什麼人才會在活的時候給自己準備這麼多棺材?賣棺材的嗎?
玉羅刹覺得自己的手有點癢,他覺得自己開始控製不住自己的手,絕對不是他想打孩子,而是他控製不住自己的手。
這麼想著,兩人便又交手在了一起。
雲清被迫接了對方一招,不過玉羅刹還算有些分寸,他接起來雖說不容易,卻也沒有任何損傷。
甚至借力飛出房門,然後用輕功跑了。
這個時候不跑,難不成留下來挨打?
玉羅刹看著離開的人,倒也懶得去追,氣呼呼地拿著手中的玉瓶離開。
雲清在外麵晃蕩了一圈。
西方魔教雖說是個武林門派,但也不僅僅是個武林門派。
他還包括底下所屬的幾座城鎮。逛街吃飯娛樂服務一應俱全。
回來之後,雲清看著已經空無一人的臥室,笑了笑,心中想著玉羅刹的脾氣倒是不錯。或者說,對他這個不在身邊長大的兒子的脾氣不錯。這倒也在預料之中的事情。
隻是對方就這樣把教主之位給他,到底是為了什麼,他還是一無所知。
難不成隻是膩了?這個理由雲清並不相信。畢竟他做教主的這段時間,深刻地理解了成為西方魔教的教主是一件多麼舒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