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有可能出現被感染的情況的。
重點在於,“零號病人”攜帶的病毒到底能夠在體外存活多久,又是通過什麼途徑傳染給其他人的。
如果知道這兩點,再搞清楚是在哪裡被傳染的,那麼或許可以有效縮短嫌疑人的範圍。
比如說,這種病毒可以在體外存活兩分鐘的時間,那麼“零號病人”在製造傳染媒介之後就不可能離得太遠。
而且會因為病毒失活的比較快,不得不嘗試多次製造傳染媒介。
隻要有人發現某個玩家頻繁出現奇怪舉動,那麼這個玩家的嫌疑就比較大了。
當然,萬一這種病毒在體外存活的時間比較長,那就有點難推斷。
可惜侏儒男提供的線索無法推斷出具體的傳染途徑,也不能推斷病毒可以在體外存活多久,也就無法縮小“零號病人”的嫌疑範圍。
排骨男想了好一會兒,才帶著不可思議的神情問道:“你們的意思是,就算‘零號病人’不在現場,也是有可能製造媒介,讓其他玩家被感染的?”
“對,”夏夕看了一眼排骨男,“你如果多關注一下社會新聞和醫學方麵的知識的話,就會明白,很多傳染病都並不是非要傳染病人在場,才會傳染給其他人的。病患使用過的東西,還有沾染了病患的唾液、汗液、血液的東西,都有可能導致傳染。”
排骨男沒有吭聲,隻覺得尷尬得恨不得拿腳趾扣個洞出來躲著。
他以前就是個混日子的小人物,平時和人聊天也是吹牛為主,刷視頻看的都是甩胯扭腰的美女,哪裡會關注什麼社會新聞和醫學知識。
他要是有這種積極向上的愛好,高低也是個人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