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5 章 鬨鬼合租房裡的眼疾美人(二十八)(2 / 2)

而且虞藻一開始也沒喊疼……隻是說酸麻。

“還好啦。”虞藻哼哼道,“不過當然不舒服。嘴巴被這麼攪來攪去,怎麼可能舒服。”

親的過程中,確實輕飄飄的、有點小舒服。

但他嘴巴這麼小、皮膚也嫩,怎麼架得住這麼凶狠的吻法?

到了後來,嘴巴酸脹、紅

腫(),不舒服⑶()⑶[(),但不至於到痛。

親了一次又一次,把虞藻弄得濕透,撈起來時,額頭起了一層細細密密的汗,整張小臉都是水。

男人心疼他那紅腫的唇,但實在口乾舌燥,於是將他翻過來,改為嘬吃他的小嘴巴。

昨夜被細雨浸泡的花海,如今滿是潮氣,待男人抬起頭時,整張臉都濕透了。

像被迎麵噴了一捧清液,高挺鼻梁、額發都被泡濕,薄唇在陽光下閃爍晶亮。

虞藻狐疑:“陳遲這次怎麼親了這麼久……?”

以前因為他眼盲的緣故,其餘感官比較敏感,眼睛恢複之後,敏感依舊。

他被親了又嘬,陳遲像永不停歇的永動機,虞藻納了悶,陳遲嘴巴不酸嗎?怎麼這麼能親,還那麼能嗦。

都快一小時了吧?

虞藻沒有大概的時間概念。

因為他暈過去了。

他們也意識到,他們太過分。

但當時的情況,的確容不得他們多猶豫。

身體隻有一個,靈魂卻有四個。

他們分彆控製身體、搶著身體所有權,原本一個人吻得好好的,又被另外一個人強行奪走。

他們輪流奪、輪流搶。也難怪虞藻覺得怪異,為什麼風格多樣。

時而溫和時而莽撞。

看著虞藻高高腫起的唇肉,以及哆哆嗦嗦、好似站不穩的樣子。

他們目露愧疚與憐惜。

不過……這種滋味,確實太讓人上癮。

也不知道虞藻是怎麼長的,渾身都是綿軟的嫩肉,人又嬌氣,稍一用勁便會留下印子,嫣紅濕熱的口腔跟藏了糖霜一般。

冒出來的一波波水,越吃越甜、回味無窮。

親得重了,又凶巴巴地甩來一耳光,把本就上頭的男人,打得更爽。

他們幾近發狂、毫無理智可言,現在稍微回神,又忍不住嫉妒陳遲。

這個早就品嘗過其中滋味的幸運兒。

在鄉下老家,這朵嫩生生的小村花已被摘下,鄉野偏路、農家小院、密不透風的苞米地……說不定都有他們留下的痕跡。

他們咬碎一口牙。

陳遲究竟過的是什麼好日子?

……

齊煜明最近課多,忙碌,每天一下課,便雛鳥歸林般,往虞藻這邊跑。

也不顧來回近三個小時的路程。

齊煜明一回來,就看到虞藻臉蛋紅紅、嘴巴發腫,時不時一臉凶相地甩人巴掌,無法無天、卻滿臉媚的模樣。

剛剛發生過什麼,一目了然。

齊煜明隻忙了一段時間,虞藻竟被吃成這樣。

霍斯言怎麼能親成這樣?沒看到虞藻的嘴巴這麼腫了嗎……

他想陳哥了。

陳哥還在的時候,就不會像杏癮患者一樣,每天纏著虞藻。

虞藻那小身板哪兒架得住如此過度的索取?再看霍斯言那人高馬大的,估

() 計也不會太小(),真讓虞藻吃下去⒀[((),恐怕肚皮都要撐破。

還是陳哥有分寸。

要是陳哥還在就好了。

若是陳哥還在,陳哥肯定會給足虞藻休息的空間,這樣的話,他有的是機會趁虛而入……

齊煜明熟練地遛狗,遛完狗後,帶耶耶回家。

耶耶興奮地“汪汪”兩聲。

快速朝虞藻飛撲過去,毛茸茸一團的蓬鬆尾巴,根本控製不住興奮的心情,直往虞藻懷裡鑽。

“汪汪!”

虞藻胸口被蹭得有些疼,他小小嗚咽一聲,耶耶不明白這是怎麼了,以為小媽媽痛,於是趕忙舔著他的手指。

在想舔胸口的傷口時,被齊煜明黑著臉擋下。

開什麼玩笑?他都沒舔過,怎麼能讓這隻臭狗搶了先。

虞藻和耶耶玩耍。

霍斯言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聽清對方所言,神色微變。

他看向齊煜明。

齊煜明滿頭問號,隨後壓低聲音問:“怎麼了?”

霍斯言:“陳遲的屍體……不見了。”

陳遲走得突然。

京州墓地天價難求,霍斯言給陳遲買了塊墓地,找到凶手之後,他本來是想和虞藻的爺爺奶奶商量一下,究竟是將陳遲送回老家安葬,還是在京州入墓園。

許多來京州打拚的人,儘管一輩子都在為京州房子奮鬥,但真到了老時死後,更希望葬在故土。

陳遲表示聽老人家的,虞藻的爺爺奶奶就是他的長輩。

霍斯言尊重老人家的意願。

不過最近他工作繁忙,還未找到機會和老人家說明情況。

可這時,醫院太平間內的屍體,竟不翼而飛。

監控錄像、巡邏人員,皆未察覺到端倪,更沒有見到可疑人物。

憑空消失的屍體,仿若靈異事件。

齊煜明:“怎麼會突然不見?什麼情況?還有,之前那鐘師傅的表弟,為什麼是殺人凶手?你還把他雙胞胎弟弟留著……”

“之後有機會再跟你解釋。”這件事說來話長。霍斯言道,“原本我準備最近和小藻說實話,再和小藻的奶奶爺爺聯係,但是……陳遲的屍體突然消失。”

打亂了他的計劃。

齊煜明:“真要告訴小藻?他會不會難過……”

霍斯言:“我會想辦法。”

找個機會,和虞藻說清楚,現在的陳遲沒完全死亡,靈魂處在另外一個身軀中。

虞藻應該可以接受吧……

霍斯言手心出了一層細汗,害怕未來的未知。

如果虞藻不能接受他這個軀體,他又該怎麼辦?

他也想好了。

如果虞藻真的不能接受,那他把身體主動權,全權交給陳遲,不再插手。

以第三者旁觀的身份,看他們恩恩愛愛。

隻有在夜深人靜時,他才會出現,當一個合格的“替身”。

() 霍斯言準備去醫院一趟。

沙發陷入一個弧度,他坐在虞藻身邊,剛要出聲,柔軟的、帶著清香的身體,黏糊糊蹭進他的懷裡。

虞藻含糊不清道:“我晚上不想在家裡吃。”

之前眼睛瞧不見,他害怕外出。現在重見光明,當然要多看看這個世界。

霍斯言揉著虞藻的腦袋,順從道:“那我們晚上出去吃。想吃西餐還是法餐?又或者中餐。”

他們正商量等會兒的晚飯,門口傳來敲門聲響。

耶耶狗臉嚴肅,情緒變得十分激動,忽然放聲大叫了起來。

敲門聲?

齊煜明愣了愣,彆墅外頭有鐵門,若是有人來,應當先按鐵門門鈴。

怎麼直接敲屋子的門?

齊煜明心下狐疑,卻也沒有多想。

也許是照顧虞藻的傭人回來了,又或是知曉房子密碼的薄寒。

齊煜明前去開門。

大門打開的瞬間,外頭陽光毫無保留地傾灑進來,照清屋內情形的同時,也照清訪客的臉。

齊煜明瞳孔放大。

門外的客人模樣端正、皮膚為純正的小麥色,一身腱子肉。

氣質卻陰冷沉靜,目光如鬼魅一般,落在沙發上依偎在一起的小情侶身上。

虞藻正依偎在男人懷裡,他看到門口的人在看他,視線平靜到沒有一點波瀾,如同一灘死水。

他略有不解,又有點兒害怕,小幅度往男人懷裡擠了擠,沒有注意到,男人的麵色大變。

“小藻。”直到門口客人,如此喊他。

熟悉的嗓音,讓虞藻懵了一瞬。

雖與記憶中老實巴交的語調不同,但總體聲線是一樣的,不過比起過往的憨厚,更多的是冷靜,像沉澱過後的湖麵,望不清其中深淺。

保持摟著男人腰身的動作,虞藻呆呆地望向門口。

他看到門口客人,手臂上有一個極深的疤。

虞藻這才猛地想起,陳遲手臂上確實有疤,並且很深。

他下意識摸了摸身邊人的手臂,光潔一片,沒有任何疤痕。

如果說,門外的客人才是陳遲,虞藻名義上的丈夫……

那他身邊的男人,又是誰?!,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