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6 章 鬨鬼合租房裡的眼疾美人(二十九)(2 / 2)

陳遲急了:“小藻,真的是我!他是假的……”

虞藻凶凶地翹起睫毛:“你才是假的!”

不過,小腦瓜滿是狐疑。

怎麼感覺對方才是真的?說話語氣很像陳遲……

虞藻忙問0926:“我應該猜對了吧?我抱的人是陳遲,不過他死了,成了我的鬼老公。”

“是這樣沒錯吧?”

0926:【。】

虞藻這被搞得暈頭轉向,分不清誰才是他老公的樣子,還真是……可愛過了頭。

“真的是我!”陳遲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他也第一次遇到這種狀況,他本人靈魂在其他軀體內,卻有人用他的身軀、他的麵貌,上門頂替他的身份。

誠實憨厚的老實人,焦頭爛額地想法子。

陳遲搜腸刮肚,想辦法證明自己的身份:“小藻,你還記得嗎?我們……我們第一次牽手的時候。”

齊煜明與虞藻身邊的男人,一起將目光看了過來。

陳遲說完這句話後,臉蛋赤紅、視線躲閃,又摻雜幾分回味的小甜蜜。

看他這樣,就知道,接下來的話題,可能真有些大尺度了。

虞藻眨了眨眼。

說實話,不記得。

誰沒事記這種第一次啊……而且他早跟彆的男人牽過手。

陳遲也不是他的第一次。

陳遲見虞藻想不起來,急得滿頭大汗,周圍人多,他又不好意思說這種私房話。

可是想要證明他的身份,必須說一些隻有他們知道,彆人不知道的。

這個男人能複刻他的外貌、他的體型,甚至找來演員假扮鐘師傅的表弟。

但,他和虞藻在老家時的甜蜜回憶,是無法複

刻的。

“我、我幫奶奶摘玉米的時候(),你也要跟來……然後我們一起摘玉米。說完?()?[(),陳遲目光躲閃,又不肯繼續往下說。

不過眼神與表情都讓人浮想聯翩。

齊煜明磨了磨牙,什麼情況?

他:“說重點!”

“陳遲”也沉默地坐回沙發,帶著虞藻一起。

手依舊牽著虞藻的手。

“然後,那是我們第一次牽手。”陳遲停頓片刻,一臉幸福道,“也是我們第一次接吻。”

“那天你穿了一條很漂亮的小碎花七分褲,但是嫌熱,我幫你把褲子卷到大腿根,像是短褲。”

“後來你大腿根被蚊子咬了,你生氣了、不肯走路,一直說好癢。我幫你撓癢癢,又拍蚊子……”

“手、手不小心滑進去了……”

齊煜明:“…………”

這也太不小心了吧?

究竟多不小心,才會把手滑進去?

沙發已無他的位置,齊煜明從旁邊搬了個椅子,坐在虞藻附近。

神色嚴肅、如同探討國際級彆深奧的學術問題,目光如炬地等待接下來的劇情。

虞藻呆了呆,糾結地捏了捏手指。

他好像……好像還是沒想起來。

不過的確像他能做出來的事……

他愛使小性子,若是被蚊子咬了、不痛快了,肯定不願意再走路。

再拿身邊的老實人撒氣。

虞藻不記得,但陳遲記得很清楚。

那是他交出初吻的那天。

猝不及防、又來勢洶洶,讓他記了很久很久。

“也、也是我第一次幫你添……”

“…………”

“什麼意思?”謝珩咬牙切齒地追問,“添哪裡?”

“你說清楚點!”

潺潺流淌的小溪邊緣,野花野草競相開放,微風輕輕搖曳,帶來苞米成熟後特有的清香。

而在成熟的季節,金黃的玉米地中央,傳來許些哭腔與鼻音。

風聲吹過苞米葉,帶來沙沙聲響。

經過的農民發出歡聲笑語,各自朝各家的地前進。

無人聽見怪異動靜。

若是有人扒開角落一片的玉米杆,就能看到,堆在細瘦纖白腳踝的小碎花布料,下擺隨著清風晃蕩,飄來陣陣甜香。

又在空中拋出一道優美的弧線。

可憐的眼盲小村花,躺在充滿雄性氣息的褂子上,小臉粉粉白白、神色驚慌,被嚇得眼尾濕紅。

全村單身漢的夢中情人,漂亮的小村花,被一個健壯高大的糙漢,親得小臉迷糊,口水兜不住,流了一地的甜水。

小村花貌美膚嫩、性子單純,頭一回在野外被男人含著小嘴巴親。

腦袋昏昏漲漲,又因為臉皮薄,儘管抖得不成樣子,還是努力一聲不吭。

隻有被親得重了,才會控製不住抓住糙漢的頭,

() 哭著讓他滾開,邊流口水邊喘。

陳遲來時吃飽了飯,但驟然感到很餓,又或是渴。

他源源不斷地喝著,嗅著虞藻身上傳來的甜香,親嘬得愈發賣力,像一個隻知道討主人歡心的工具。

“後來、後來我的褂子都濕透了……就,就沒辦法穿了。”

陳遲眼神躲閃,現在回憶起來,還有點惋惜,“我當時喝得、喝得很快了……但小藻你太多,我根本接不住……”

虞藻臉蛋漲紅:“你、你彆說了!”

又為自己辯解,“哪有那麼多!”

老實人從不撒謊,被質疑後,他忙道:“真的很多!我當時頭和臉都濕透了,後來我跟你不是去摘玉米嗎,遇到同村的,他還問我怎麼滿頭大汗……”

“還問我是不是偷偷抹你洗發露了,怎麼的這麼香……”

誰知道,他頭上、臉上根本不是洗發露的香。

而是小村花身體內、最純粹又甜膩的濃香。

“你他媽的……”齊煜明忍不住罵道。

陳遲這頭老牛,書沒讀多少,描述畫麵倒是挺在行。

三言兩語,還原當時的場景。

齊煜明可以幻想出這個畫麵。

連細節都能還原得一清二楚。

一個眼盲的纖細小男生,被大他一個體型不止的糙漢帶進苞米地。

單純的他,原以為隻是牽牽手、親親小嘴兒,結果被裡裡外外吃了個透。

就躺在苞米地裡。

旁邊說不定還有路過的人,小村花臉皮薄,必然死死捂住嘴巴,可他眼睛瞧不見,就算有人來了、被看光了也不知道。

隻能驚恐又無助地、無聲掉眼淚。

要是陳遲沒良心一點兒,把小村花帶到比較遠的地方。

更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小村花渾身上下就這麼點兒肉。

怕是被吃得連嫋都噴出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