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迪:“欸!好過分,這已經是我能拿的出手的最好的禮物了!
晨曦酒莊出品的蘋果釀和葡萄釀都不便宜的,我可是在天使的饋贈駐唱了好幾天才攢了錢買到的!”
鐘離看向這幾瓶果釀,一臉懷疑。
他不是才調查過提瓦特的物價,蒙德物價沒這麼貴吧?
還是說這段時間漲了?那又為何會通貨膨脹呢?
上次吟遊詩人是來過璃月駐唱買過果果清酪,按理來說一天之內就能賺到這些錢吧?
特瓦林雙手環胸,俯視溫迪,看透一切的表情:“巴巴托斯,你是拿著錢去買酒了吧?”
風神雖然不靠譜,但某些時候還是靠譜的。
特瓦林現在覺得渾身上下都放鬆下來。
溫迪:“天地良心呐!酒保根本就不給我賣酒的!”
特瓦林:“那就是讓你的聽客給你買酒當駐唱費用了。”
溫迪:“欸嘿!”
特瓦林:“我就知道。”
溫迪拉開椅子,座下後非常熟絡的朝特瓦林和鐘離揮揮手:“哎呀都彆這麼見外,快坐快坐!
豁!這是在溫酒嗎?雖然不是大雪天,但味道也很不錯嘛!上次我來都沒有的,老爺子你藏著掖著的故意不給我喝嗎?”
說著就伸手要去摸酒壺。
就在指尖即將觸碰到壺身的那一刹,鐘離把酒壺直接拿了起來。
“你先坐好。”
溫迪悻悻收回手:“還能怕我給你喝完不成?”
酒壺是細口,造型優雅,被鐘離拿在手上有種適配的璃月美感。
鐘離晃了晃壺身,瓶口逸散出酒釀的醇香。
“我怕你糟蹋了這壺好酒。”鐘離一邊說一邊回了茶室。
“欸!在你眼裡我就是糟蹋好酒的人嗎?”
特瓦林看不下去了:“鐘離先生是覺得你會拿著壺一口喝完。”
“咳咳……”
“璃月煮酒如煮茶,需要細品。”鐘離拿著新的白玉杯從茶室回來,“兩千年前,七神聚會的那個冬天,某位吟遊詩人趁著諸神不注意,一口氣喝完了我溫的酒。
這樣的事情,不止發生過一次。”
特瓦林:你還是報他身份證吧。
“嘿嘿,沒想到老爺子記性這麼好啊。”溫迪心虛的傻笑幾聲,“嘿嘿嘿,都怪老爺子珍藏的酒太好喝啦!實在很難讓人忍住嘛!”
這種奉承雖然不高明,但鐘離受用。
鐘離斟了酒,在溫迪的星星眼中將盛滿酒的白玉杯放在溫迪麵前:“請。”
做完這一切,才放心的把酒壺重新放了回去。
畢竟酒都給他倒好了,也不至於再搶酒壺。
溫迪端著這還沒他拳頭大的白玉杯,露出嫌棄的表情:“怎麼用這麼小的杯子?在蒙德,酒館的老板要是給客人用這麼小的杯子,我看那些酒客們都要去砸場子了!”
鐘離剛坐下,涼涼的看了一眼溫迪:“我不介意把酒再倒回去。”
老爺子把酒倒回去的可能性不大,但並不為0。
生怕好酒被收回去,溫迪連忙喝了一口。
喝到老爺子珍藏酒釀的溫迪舒適的眯起了眼睛:“說起來,那個時候火神不是已經教訓過我了嗎?就不要這麼小氣了。”
鐘離:“屢教不改。”
“欸嘿!”
打鬨過後,溫迪認真起來,一隻手敲著桌麵:“對了,我也去查了一下玥崽的身份,想知道結果嗎?”
特瓦林訝異的看了一眼風神。
不是岩神的女兒嗎?
鐘離:“能查到嗎?”
“可彆小看風啊!”溫迪拍著胸脯,胸有成竹的說道,“有風的地方就有故事,過去、現在、未來,隻要有風在的地方,就沒有我不知道的事。”
“所以,”鐘離平靜的看著對方,“有結果嗎?”
“當然是……”溫迪神秘的閉著眼睛,半晌,忽然張開雙手,“沒有啦!”
鐘離/特瓦林:毫不意外。
“所以她叫什麼名字?沒名字我找不到哇!”溫迪拿過酒壺,給自己倒滿了新的一杯酒,“我是說她自己的名字,不是你給她的假名。”
名字對他們來說是很重要的東西。
“魈”這個名字也是鐘離給的假名。
在很久以前,夢之魔神利用他的名字掌控了他的生死與自由,鐘離從夢之魔神手中解放他後,為了讓他不會再次被名字束縛,於是賜予他假名——魈。
“沒有。”鐘離重複了一遍,“她說她不知道自己的名字。”
“這樣啊,看她傻乎乎的,確實不像是知道很多的樣子。”溫迪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叼著酒杯繼續說道,
“風沒有記錄她的故事,不過智慧之神司掌世界樹,世界樹彙集提瓦特的記憶與知識,要不去找她問問看?
唔……說起來,我都還沒見過那位新生的智慧之神呐!”
叼著酒杯唱歌可是風神的拿手好戲,雖然璃月的杯子小,但這難不倒擁有兩千七百年唱詩經驗的風神。
他甚至還能拿出琴來,進行演奏。
特瓦林扶額。
風神不靠譜這件事他早就知道,但沒想到在其他神麵前也表現得這麼不靠譜。
過去的四風守護在努力工作時風神就在旁邊快樂的彈琴唱歌,並鼓勵他們,讓他們更加努力地工作,淨做些不合時宜的事情。
雖然不太明白具體情況,但現在是表演雜耍的時候嗎!
做點正事吧,巴巴托斯!
鐘離沒說話。
他沉思片刻後伸手去拿酒壺,正要斟酒,但手中的酒壺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輕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