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2 章 番外三:大婚(2 / 2)

找錯反派哥哥後 青端 10027 字 1個月前

就是不知道哥哥願不願意。

蕭弄嘴上總是開玩笑般催促鐘宴笙履行婚約,但成為一個皇帝的皇夫,還是不太一樣的。

鐘宴笙摸著質感極佳的婚服,心尖尖一動,有些想試試這套衣裳合不合身,低頭解了腰帶,把身上的繡龍袍解下來,掛到一邊,披上大紅的吉服,胡亂束了束腰帶,就跑到鏡子前仔細打量。

衛綾做事細心周到,猜到了鐘宴笙會一時興起換衣裳看,命人在殿裡放了好幾麵高大的銅鏡,都經過精細的打磨,立在桌旁,一共三麵。

鐘宴笙走過去,可以清晰地在各個角度看到他穿著吉服是什麼樣的。

銅鏡之中,少年姣好的眉目又長開了些,大紅的袍服襯得眉眼愈發昳麗,腰肢被勒得窄窄的,雖然身形偏瘦弱了些,勝在細長勻稱,鐘宴笙轉了兩圈,還是感覺有點不對,專心瞅著鏡子裡的自己,嘀嘀咕咕:“哪兒不太對呢……”

“腰太寬了。”

正觀摩著,身後陡然響起熟悉的聲音,隨即腰上一緊。

鐘宴笙嚇得渾身一抖,**都炸了,驚慌失措地睜大了眼,在鏡子裡與熟悉的幽藍色眸子對上了視線。

蕭弄不知何時出現在他背後,骨節分明的手指搭在他腰上,順著纖瘦的腰線,不緊不慢地摩挲:“底下人不知道,我們小陛下的腰究竟有多細。”

鐘宴笙呆了會兒,這才意識到自己可能早就暴露了,悶著臉紅著耳尖推他的手:“你、你故意嚇我,放開我。”

“哪有。”

鏡子裡,身後的人低下頭,像隻黏人的大狗,唇瓣貼著他的耳廓,低沉的嗓音裡帶著笑意:“本王可是光明正大走進來的,隻是小陛下看得太專心,都沒察覺到。”

略一停頓後,鐘宴笙看到鏡子裡將他整個人摟在懷中的人抬起頭,視線滾燙而灼熱,隱含著幾絲迷戀,緩緩道:“這麼好看,迢迢看入迷也在理。”

鐘宴笙被他說得渾身發臊:“我、我沒有入迷!”

“嗯。”蕭弄十分從容地改了說辭,“是本王看入迷了。”

他不

正經說笑時嗓音總是帶著笑的,看起來好像很認真,又像隻是玩笑,可鐘宴笙聽出來,蕭弄沒有在說笑。

正是因為蕭弄不是在說笑,他的臉才控製不住地熱起來,與緋紅的婚服相映紅。

“這些日子,就是在偷偷準備這個?”

蕭弄抱著害羞成一小團的小美人,笑著將他抱起來,放到桌上坐著,雙手抵在兩側,將他圈在懷裡,埋在他懷裡深嗅了一口,芬芳的氣息如幽蘭,他的目光愈發灼熱如火:“迢迢,在這裡重新穿給哥哥看看。”

鐘宴笙緊張地揪著袖子,被他充斥著侵略性的目光盯得睫羽亂顫,咬著唇:“不要……”

壞狗,肯定不懷好意。

他哪兒好意思在這裡脫衣服,萬一蕭弄要做什麼,他一偏頭就能看清鏡子裡的自己是什麼樣的。

“本王的衣裳少了兩件。”蕭弄被拒絕了也不惱,唇瓣在他喉間

輕輕擦過,抵著他的喉結細細地嗅聞,“不穿給我看,就把衣裳還回來。”

微涼的呼吸與滾燙的唇同時擦過敏感的地方,鐘宴笙禁不住又縮了縮,小聲道:“我馬上叫人拿來還給你……”

“不行。”

蕭弄微微笑了笑:“要麼現在就還,要麼本王就扒你衣服了。”

鐘宴笙臉色大變,想要爬開,可是他的力氣哪兒敵得過蕭弄,輕輕鬆鬆被按回來,腰上一鬆,腰帶便被解開了。

鏡子裡的少年同意被解開了衣袍,足踝緊繃著,胸膛不安的微顫。

蕭弄的動作慢慢悠悠的,鐘宴笙感覺自己像個端午的小粽子,在被他一層層解開,臉燙得厲害,一低頭就是蕭弄解他衣服的手,偏開頭又在鏡子裡清晰看到蕭弄是怎麼剝他的,隻能閉上眼睛,又被蕭弄親過眼角,強迫他睜開眼:“乖乖,很好看,睜眼看看。”

鐘宴笙身上一涼,衣衫被剝開,蕭弄將他剝得乾乾淨淨的,什麼都沒剩,他被迫睜開眼,三麵鏡子皆映出了雪白細膩的肌骨,仿佛有三個蕭弄在一眨不眨,目光幽深地望著他。

他被看得脊骨發麻,驚惶無措之下,隻能故作鎮定地踢了蕭弄兩下:“可、可以了吧,我、我想回去了。”

蕭弄非但沒有放開他,反倒捉住他的腳踝,不輕不重地揉了兩把,帶著薄繭的手指慢慢順著足踝往上,擦過小腿,最終扣住了他胡亂掙紮的腿。

那一片是鐘宴笙身上肉比較多的地方,捏起來手感極佳,他一捏,鏡子裡的蕭弄也在捏,鐘宴笙都快哭了,才聽到蕭弄低低笑了聲:“才剛脫下來,還沒穿呢,急什麼。”

蕭弄似乎是當真想看他是怎麼穿上這身吉服的,慢條斯理地又一件件給坐在桌上的鐘宴笙穿上。

滾紅的袍服重新披上,腰帶也一絲不苟地束好。

好一會兒後,蕭弄欣賞地讚歎:“迢迢,真漂亮。”

可是褲子還沒穿。

寬大的衣衫突然被掀開了,大紅的顏色襯得

那雙腿愈發雪白修長,落入眼裡∵∵[]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紅的白的,分分明明。

鐘宴笙的雙腿不由得並得更緊,連小腿都繃直了,蕭弄看到他的反應,眼底的笑意伴隨著另一種欲色,溫柔地叫他:“迢迢。”

鐘宴笙哪兒都不敢看:“嗯……嗯?”

“分開。”

鐘宴笙腦子發昏發熱,也不知道怎麼了,就聽了蕭弄的命令。

蕭弄微微笑著,按在他頸後的手指獎賞般捏著他揉弄了下,含著他的唇親上來,親得凶狠極了,空氣潮熱一片,好像能擠出水來。

他也被蕭弄擰出了水。

下一刻,徹底失控。

昏熱之中一睜眼,鐘宴笙就在鏡子裡清晰地看到,鏡子中的他穿著火紅的婚服,被蕭弄抱著……

他慌亂地轉過頭,身邊的另一麵鏡子裡反而愈發角度清晰。

前麵,左邊,右邊。

三個蕭弄。

他登時有種顛倒錯亂、說不出的隱靡感和羞恥感,想要閉上眼睛,又再次被迫睜開眼,蕭弄銜著他的耳垂,眼神如狼般銳利,鏡子裡的三雙眼睛也在盯著他:“迢迢,看清了嗎?”

鐘宴笙後悔**。

這三麵該死的鏡子……衛綾想得也太周到過頭了!!!

一時的放縱過頭,後果就是,鐘宴笙的婚服被一言難儘的東西弄臟了。

越是精貴的料子,越經不起折騰,鐘宴笙前幾天偷偷叫欽天監算了好日子,忙裡忙後半個來月,挑的良辰吉日離現在也不遠了,這時候再趕製一套肯定是來不及的。

可是都弄臟發皺了,他怎麼好意思拿去叫人改。

鐘宴笙又羞又氣,被蕭弄抱著穿回原來那身衣服後,使勁踩他一腳:“到下月初沒有新的吉服,就不成親了!”

說完,就一瘸一拐地跑了。

蕭弄撚著那件弄臟的婚服,低頭看了一眼。

不成親了?

那可不行。

當晚,鐘宴笙回到蘭清殿,準備把蕭弄的枕頭丟到榻上,讓他今晚自己睡榻。

一進裡屋,就看到床上攤著另一套樣式不同,但同樣精致的大紅吉服,看尺寸大小,正是他的。

鐘宴笙愣了愣,遲疑地望向坐在桌旁的蕭弄,不明白他是怎麼半天時間就掏出來這麼套衣裳來的。

蕭弄托著腮,從容不迫:“這套吉服去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