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她不怎麼喜歡這濃鬱的酒氣。
然而,兩人這一親密的舉動卻被一正好路過的人給瞧見了,瞳孔猛地睜大,然後撥腿就跑了。
“他們都利用我,都利用我,我隻是想找個真心相待的人而已…”
林墨整個身子都軟癱得不行,時間越久,酒勁越上,幾乎是醉的一塌糊塗。整個重心都壓在了雲喜兒身上,雲喜兒再掙紮也是徒然。
“跟家裡吵架了?”
掙紮出一身汗,雲喜兒累的氣喘籲籲,索性也就不掙紮了,而是小心翼翼的問道。
因為身份,她從未打聽過他的家人,但是有些東西無需知道太多,光是細微觀察就會有所了解。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僅僅是想安慰安慰而已。
“喂…”
然而,回答雲喜兒的是無儘的沉默和均勻的呼吸,她呼吸一頓,悲哀的歎息:不帶這樣的吧…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將醉死過去的他給挪進屋裡的床上給躺著,正準備收拾好店裡就去找吉利叔,結果還不等她出門,林夫人已經帶著一隊人浩浩蕩蕩過來。
“不好意思,打烊了,有需要鹵味的話明天再來。”
雲喜兒看著這麼多人,神色各異,身上還帶著殺氣,心中一提,卻是鎮定的說道。
“林墨他人呢?”
林夫人鄙視的看著雲喜兒,嘴角扯起一抹高傲的冷笑,氣勢的出聲。
雲喜兒眉頭一蹙,找林墨?難道是他的家人?
“你們是他何人?吉利叔呢?”
事已至此,就算她要說林墨沒在自己這裡也是不可
能了,而且這隊人好像是衝著自己來的,雲喜兒斟酌了一番,戒備的問道。
林墨的事情她了解的太少,除了林家少東家,還有吉利叔,車夫阿蒼之外幾乎就一無所知了。但是生意之人,難免不會有競爭對手和仇家,在沒有問清楚之前貿然交出人,萬一出了事她承擔不起,唯一能做的就是先了解事情真相再想辦法應付,反正酒樓離她這裡也不是很遠,相信這條街的人不認識她但不至於不認識福興酒樓的少東家吧。
“我是他何人是你這種低賤之人能問的嗎?”
林夫人看著雲喜兒一身寒酸的穿著,簡直用鼻子出氣,眼高於頂的嗤聲而出。
雲喜兒聳肩,然後直接走了出來,二話不說將門一關,便要離開。
她這速度太快,以至於大家都不曾反應過來。
“你站住,本夫人問你話呢。”
林夫人見她要走,立馬嗬斥出聲。
雲喜兒腳下一頓,似笑非笑的看過來:“我這低賤之人憑什麼要回答你的問題,你算老幾,又是我誰?”
說著,繼續邁開步子離開。
“給我抓住她。”
林夫人不曾想她雲喜兒居然膽子這般大,當即惱羞成怒的命令著下人。
“救命啊,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了。”
雲喜兒嘴角一扯,突然跑了起來,並且扯著嗓子大喊起來。
她這一喊立馬引起街上之人的注意,紛紛轉頭看了過來,而本還追著雲喜兒的人也停下了腳步,一個個眼睛瞪大如銅鈴,不可置信的看著雲喜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