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你以為披個貂就能成為先生的正室了?”
賀莉死死咬著牙,如果目光能殺人,薑琳現在已經死了幾百回了。
看著她近乎要把她撕碎的目光,薑琳緩緩湊到賀莉麵前,臉上的笑容越發的得意。
“都是出來賣的,你也沒比我高尚到哪裡去,老!賤!人!”
“賤人!你敢罵我!”
賀莉瞬間被激怒,衝上前就要去抓薑琳的衣服,被管家快速攔了下來。
而薑琳,更是在第一時間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慌亂的腳步裡都能看出她慫包的模樣。
宋家主望著薑琳漸行漸遠的背影,,像是在透過薑琳看另外一個人。
有多少年,他沒有碰到過像她一樣有趣的女人了。
而那個女人,如今已經失去了活潑調皮,活的像是一個活死人。
賀莉沒有注意到宋家主的異樣,不甘心的跺了跺腳,坐到宋家主的身旁撲進了他的懷裡。
“家主~您怎麼能向著那個賤人!明明我才是您的女人!”
宋家主垂眸看了她一眼,豔俗的妝容讓他頓時失去了興趣,刺鼻的香水味更是不斷刺激著他的大腦,陣陣發疼。
厭惡的擰起眉頭,宋家主不冷不熱的說道:
“站起來。”
懷裡的人沒動,宋家主失去了幾分耐心。
“賀莉,我的話向來不喜歡說第二遍。”
賀莉不甘心的咬著唇,站到了宋家主的身旁。
鼻息間依舊縈繞著刺鼻的香水味,宋家主語氣沉了沉。
“滾遠點!”
“家主~”
委屈的聲音帶著撒嬌的意味,但還是沒有撼動男人冷硬的心,反而讓男人周身的氣息越發的陰冷。
“如果你不想今晚成為你見我的最後一晚,可以繼續站在這裡。”
賀莉心裡一慌,連忙站到了卡座最遠的位置,一雙眼睛布滿了委屈之色,目不轉睛的望著男人,卻久久沒有得到男人的半個眼神。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宋家主沉著臉繼續喝酒,賀莉就隻能站在一旁。
不隻過去多久,賀莉動了動僵硬的雙腿,腳下十厘米的高跟鞋幾乎快要支撐不住她的身體,稍微動一下,腳掌就會傳來劇痛。
“家主~人家快要站不住了。”
嬌滴滴的聲音飄進宋家主的耳朵裡,男人無動於衷的喝著酒,幽深的眸子望著遠處瘋狂蹦迪的男男女女。
半晌後,賀莉突然跌坐在沙發上,揉著僵硬的小腿,越想越委屈,眼淚啪嗒啪嗒的掉下來。
“家主~我隻是不想看到彆的女人接近您,您怎麼能這麼對我。”
站了這麼久,她才看出來,家主是在懲罰她。
可是她做錯了什麼?
這兩年來,他身邊出現了多少女人,都被她一一解決,家主即使知道了都不會說什麼。
不說,就是默允。
默允了她做的事,也默允了她的身份。
可是為什麼這次會不一樣?
為什麼這一次家主會處處維護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