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兄妹重逢2(2 / 2)

“哥哥,我,……”心裡奇怪的感覺越來越明顯,可是,她實在不知道該怎樣拒絕,“我那裡疼……”她低下頭,第一次在哥哥們麵前說謊。

妹妹疼了!是他們太心急。哥哥們放過她那兩點,轉而將她擺.弄得跪伏在床上。

她心跳得急促極了,臉上一陣陣地發燒,可是,這個時候,拒絕似乎是種不可饒恕的罪過,她隻能由得他們弄。

震文震聲看著她那裡,與四年前相比,並沒有太大的變化。整個tun.部像隻剖開的大梨子,梨肉雪白,中間是暗色的核。

而那核是有紋路有溝壑的,上麵,淡色的小菊.花緊張地嘬著,緊接著,是閉合得緊緊的小肉.丘,僅餘一線嫣紅。

腴白、粉紅,組合成世間最美的勝景。

那是他們一輩子的毒,中了,便是終生。

鐘靜言趴伏在床上,她知道哥哥們盯著她那裡在看,太久了,久到她開始害怕,小菊花不安地蠕動。這樣的姿勢於她來說不是第一次,但在他們麵前出現“緊張”卻是第一次。

卻,這一刻,有溫柔的唇落下,輕舔菊瓣,完全包裹住她的褶.皺,輕.吮。

那滋味,美妙得令人害怕,邪/惡得猶如末日來臨。

她像被燙到了,tun往前猛地一縮,掙紮著翻過身來,卻被大哥捉住抱在了懷裡,“落落乖,不怕,是哥哥……”

熱熱的呼吸噴在她耳廓上,她隻覺得陌生,想逃開的欲*望強烈到她周身發抖。

“彆……哥哥,我不要這樣……我,我好累,我不舒服……”她艱澀地說,大眼睛裡竟然寫滿慌張和驚恐。

震文緊張地伏過去,摸摸她的額頭,又摸摸自己的,沒有發燒。

那便是累了,剛才又受了陳君墨那壞小子的驚嚇。他們的妹妹,習慣還是沒變,每次累了就要睡,一點不能撐著。

震文和震聲明明下.麵已經又硬/又翹,可還是強忍著哄她,“那就睡吧。早點睡,以後我們還有好多時間……”

他們將她抱去浴室,快速衝洗乾淨,抱她出來,留下一個人陪著,輪流洗澡。

她也是真的累了,長途飛行,緊張的比賽, 被陳君墨擄走,與哥哥相逢,季少傑……

她在他們懷裡很快睡去,可又睡得不夠安心,中間醒來好幾次,每次都能感受到哥哥們一左一右深深地凝神著她,仿佛看不夠一樣……

她累極了,對他們迷迷糊糊地笑笑,雙腳習慣性大剌剌分.開,蹬在他們暖和的肚子上,又睡去……

她做了個奇怪的夢,夢裡,她居然看到了她從未見過的爸爸媽媽,……她還很小很小,那兩個麵目模糊的人,牽著她的手,奔跑在漫天漫地的田野裡,是春天吧,開滿了五顏六色的野花,到處都是馥鬱的芬芳,燦爛輝煌的花海,溫暖的風吹動她的發,她咯咯地笑著,說,爸爸媽媽,你們牽著我的手,我才不會跑丟……

她終於還是跌倒在地上,植物的柔韌負荷了她身體的重量,一點也不疼,她想對爸爸媽媽笑著說,看,落落很堅強哦,跌倒了也不哭,可是,等她爬起來,卻再也看不到那兩個影子……

醒來的時候,她腦子裡空空的,竟是一片茫然,為什麼她會夢見爸爸媽媽?除了在孤兒院裡,她已經好久好久都沒有夢見他們了……她抬起手,摸了摸眼角,在那裡找到一點夢裡的痕跡。

天已大亮,他們昨晚太興奮,忘了拉上窗簾。

她的視線從窗外青白色有點發灰的天空,轉至枕邊那兩張俊朗的睡顏上。

嗬,是哥哥們呢。她回到哥哥們身邊了。 她覺得,再沒有什麼比噩夢之後看到哥哥更讓她感覺到安心的了。

哥哥們的頭一左一右抵在她的肩窩裡,將她的手壓在他們臉下,好像怕她醒來會逃走。

鐘靜言費了一點勁,才沒有吵醒他們,赤足下床。

她想先得找件衣服穿著。

拉開雙開門的大衣櫃,裡麵衣服排列得整整齊齊,由深色至淺色。這衣櫃應該是大哥震聲的,二哥的會比較亂一點。

她微微笑著,又拉開另一個衣櫃,入眼一櫃子的粉色。

她的指慢慢撥過去,粉色的裙子、運動裝、睡衣,她又拉開那些小格子,不出所料,粉色的內/衣褲,粉色的閃光的小發夾……哥哥們老當她是小孩子,最喜歡給她買粉色。

她隨手拿出一件休閒裝套在身上,不經意地,她摸到頸間的冰涼,那是她未取下的,季少傑送她的項鏈。

作者有話要說:幾乎每個字都隔開了,江江啊,這樣,可以了嗎?

快跪了!h牌,我服了!放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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