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不要你管(2 / 2)

雷氏家族家世淵久,可以上溯至明朝,財力極其雄厚,素來行事低調,神秘,據說現在家族產業已經大部分轉移至國外,世界500強企業有相當一部分都被雷氏掌握重要股份。許多人隻知道吃穿用。卻不知有許多吃穿用品牌背後的大老板都是雷氏。

“你們放手啊!”這時,女孩壓低的嬌糯的聲音打斷老友相逢。

雷致遠聞聲微微注目,那邊,三個男人,正用眼神角力,緊緊抓著一個女孩的手腕不放。

看樣子,像是年輕人之間的爭風吃醋。

即便剛剛他的女伴與女孩搭話,他對那個女孩也未加注意,此時,目光自那女孩麵上滑過,卻是全身幾不可察地輕顫了一下,轉而問鐘邦立,“他們是?”

鐘邦立忙向他介紹,“這兩個正是犬子,震聲,震文,這個是我女兒,靜言。那位,是季仁集團董事長季少傑。 ”

“你女兒?”雷致遠眸色微微暗湧,目光一舜不舜緊緊盯在鐘靜言臉上。

這時那位美婦笑著說,“致遠,既然故人重逢,我也正想與鐘小姐好好聊一聊,不如我們找地方坐下來?”

除了與妹妹的事情比較驚世駭俗之外,震聲震文從小都是循規蹈矩的人,不想在父親朋友麵前失禮,雖然極不情願,但仍然鬆開了鐘靜言,向雷致遠問好。

而季少傑,他是什麼人?鬼見愁。雖然雷致遠的名字甫入耳已知道對方來曆,但他哪管那些,手下用力,將鐘靜言拉得一個踉蹌,跌去了他懷裡。

鐘家兄弟目光似要噴火,鐘靜言被這樣強硬地抱著,也是不情願地掙紮。

他隻俯在鐘靜言耳邊說了一句話,鐘靜言便老實了。

那聲音極低,旁人聽不見,鐘靜言卻是字字入耳,“彆動,小心裙子。”

她裙下無物,內褲都在人家褲兜裡呢,隻得臉頰紅通通的,狠狠瞪視那人,哪裡還敢動來動去?

“鐘部長,鐘靜言我必須帶走,否則,難保哪天又被人欺負。”季少傑對家長強硬無禮地通知完畢,便欲擁著鐘靜言轉身而去。

“不行!”震聲震文情急之下,一個拉住季少傑的胳膊,一個直接攔住去路。

鐘邦立生氣地說,“少傑,我尊敬你父親和季老司令,四年前你隱著我們帶走落落的事情,我不予追究,但現在,你又憑什麼帶走我的女兒?”

“憑這四年鐘靜言和我在一起,沒有受到任何委屈!”季少傑桀驁地說。

鐘家父子仨人頓時啞然。是的,和他一個外人在一起尚沒有受到任何委屈,而剛剛回家,他們卻讓落落挨了一巴掌。

雷致遠旁觀這一幕,突然說,“抱歉打擾,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什麼事情,不過,走與不走,何不聽聽靜言自己的意見呢?”

雷致遠音調淡然高雅,卻自有一股無形的威攝,季少傑和震聲震文竟被定住般,不再作聲。

所有目光都集中在鐘靜言身上。

鐘靜言感覺擁在身上的手指緊了緊,似乎在說,“彆猶豫,跟我走!”

抬頭,她看進男人的藍眸裡,一如四年來,並不顯得十分的熱情,卻堅定,強勢,對她永遠帶著一點誘哄的力量,仿佛跟著他,便什麼也不用想,一切他自有安排。

然而,冬天的陽光下,哥哥們的目光,那麼焦急,隱隱含著篤定的期待,那才是她四年來朝思暮想的懷抱啊?

不用選擇的。

其實,季少傑也應該知道她的選擇。

她掙開了季少傑的懷抱,手腕雖然還是被季少傑拉著,答案卻已寫在在眼底,“我不走。我……要回家。”

她要回家!家,那個溫暖的字眼,這麼多年,已經成了她的執念。

從小到大,她所要的,所求的,也不過是這一個字。

這是她第二次這樣拒絕他,第二次在他們中間選擇了鐘家兄弟。

季少傑望著她,過了許久,才說話,聲音低沉暗啞,透著無奈,“你確定?”

“我確定。”

她咬著下唇,想將胳膊從他手指間抽出來,可是他力氣很大,不肯放,她一根一根地掰開,絕決地用力。

在她去掰最後一根手指的時候,他突然力道一鬆,不聲不響地放開了她。

陽光正好,可天氣仍然寒冷,他隻穿一件長袖T恤,但指尖溫熱,抬起她的下巴,輕輕掰開她緊咬的唇,將那被咬出齒痕的紅瓣解放出來,“記得善待自己,有我,不必委屈!”

退後,他轉身離開。

“記得你答應過我的。”轉身之前,他這樣說。

震文震聲將鐘靜言拉了回去,一左一右,將她半擁在懷裡,在外人看來,這是哥哥保護妹妹的尋常姿勢。他們兄妹互看一眼,隻有他們知道,蚌殼和蚌肉,又合在了一起。

作者有話要說:嗷嗷!!重要人物又出來一個!我要所有人都來寵愛咱家落落!

對了,感謝Pure-memory扔了一個地雷

耳機正在痛苦地修H牌,看到更新彆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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