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邢傲飛便在那叫飛哥的警察的帶領下與盧菲菲的分開人群離開了腎內科,到了科室外,邢傲飛看到被拴在柱子上的大黃正趴在地上,他那龐大的身軀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但是沒有人敢走上前來,隻能遠遠的指指點點。
邢傲飛走上前去,解開了大黃的繩子,叫飛哥的警察看見了這如同豹子般大小的大黃,不由得往後退了兩步,有些驚恐道:“這是什麼?”
邢傲飛嘿嘿一笑道:“土狗啊?警察叔叔,你不會這都沒見過吧。”
叫飛哥的警察一愣道:“土狗,我看你這狗怎麼跟豹子差不多的身形。不會是什麼危險動物吧。
”
邢傲飛笑道:“那狗怎麼叫的?”
“汪汪啊,”飛哥學狗叫道,隨即他臉色一變,“你這小子誆我。”
邢傲飛翻翻白眼,對大黃道:“大黃,叫一聲。”
大黃汪汪叫了兩聲,叫飛哥的警察臉更黑了,他冷聲道:“走吧,你這隻狗看看交給誰,我們不可能把你這隻狗帶上警車的。”
邢傲飛笑道:“我沒有聽說過有哪項法規是不允許帶狗上警車的,如果有的話,煩勞給我出示一下。”
叫飛哥的警察瞪了邢傲飛一眼,便不再言語,帶著邢傲飛他們到了醫院門口的警車,邢傲飛牽著狗先上了警車,一個警察騎上了警用摩托。盧菲菲的父親看到了大黃,說什麼都不願意坐在邢傲飛的旁邊,他想要坐在那警用摩托的後麵,卻被飛哥拒絕了。
飛哥道:“老盧啊,不用怕,要是這條狗咬你的話,你剛好可以告他賠償。”顯然剛才邢傲飛讓他學狗叫的話語,深深地刺激了他,以至於他直接也不百出那副我是中立的模樣了,幫起了偏架。
老盧也是沒辦法,隻能坐在了邢傲飛的旁邊,但是腳邊一條大狗一直對他虎視眈眈,還是令他噤若寒蟬。
大黃似乎對於老盧身上的酒臭味很是不滿,並且感覺到眼前這人應該跟自己的主人不對付,於是便呲起了牙,一副要將老盧生吞活剝的模樣。
嚇得老盧一路上都縮在汽車的邊角裡,邢傲飛則是冷笑著大剌剌的坐在後排座位上占了三分之二的座位。
警局就在不遠處,在飛哥的不斷要求下,或者說邢傲飛也沒有想要跟其作對的心思,便將大黃交給了門口負責接待的一個警察MM,那警察MM似乎對於大黃有些害怕,但隱隱地又十分喜歡狗,在邢傲飛的指導下,那MM摸了摸大黃的毛,終於對大黃不再那麼懼怕了。
邢傲飛和老盧被那飛哥帶到了審訊室,邢傲飛微微蹙起了眉頭,自己又沒有犯罪,況且這又不是什麼刑事案件,怎麼能將自己帶到這裡呢。
那飛哥似是看出了邢傲飛的想法,笑著將他們推進了屋中。老盧顯然是警局的常客對這裡一點都不陌生,直接坐在了旁邊陪審的位置上,還遞給了飛
哥一根煙,那飛哥不再拒絕,看了看煙的牌子,鄙夷的笑了兩聲,但還是點燃了抽了起來。
“飛哥,您看這是怎麼辦?”老盧一看飛哥肯抽自己的煙了,心裡麵也就吃了定心丸,連忙問道。
“你急什麼急,”飛哥瞪了他一眼,原本應該文質彬彬的模樣越發顯得痞氣十足,嚇得老盧連忙閉上了嘴巴。飛哥看了看另外兩名警察,對他們擺擺手道,“你們,先出去,晚上請你們吃飯。”
那兩名警察嬉笑道:“那就謝謝所長了。”
他們用同情的眼神看了看邢傲飛,隨後便出了門,還順帶著關上了房門。
飛哥坐在了桌子上,將警服的兩個扣子解開了兩個,將帽子摘掉隨手扔在了桌子上,指著邢傲飛道:“你,坐那邊去。”
邢傲飛的眉毛挑了挑,這飛哥指的是犯人坐的鐵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