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的轉變令人感到有點猝不及防,不但周圍的老百姓看愣了,就連正準備登上警車的邢傲飛都愣了,邢傲飛指著那邊的情況,詢問史局長的手下道:“那個啥,我現在還上警車不?”
史局長的手下也有點無奈啊,看著一臉怒容的史局長,心裡麵是哭笑不得,心道:史局長,您倒是給我說句話啊,現在弄得我不上不下的,究竟接下來我該做什麼啊?
他隻得沒好氣道:“先站外頭透透風吧,看看情況。不過小兄弟你真心牛逼啊,武術冠軍吧?抽煙不?給你一根?”
邢傲飛嘿嘿訕笑道:“還好,主要是他們太弱了,我是學生,我不抽煙。”
史局長看著地上跪著不斷抽泣的武局長,冷聲道:“武局長,給個解釋吧。”
武局長嚇得不敢說話,隻能跪在地上裝慫,
許老師身為老革命,可不會給這種人渣留麵子,前前後後將這次的事情講了個清清楚楚。史局長怒哼一聲,道:“武局長,你好大的官威啊。”
武局長嚇得渾身一顫,磕頭如搗蒜,涕淚橫流道:“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是我有眼不識泰山。”
許老師怒斥道:“不是你有眼不識泰山,是你的膽子太肥,太大,已經到了目中無人的地步!”
武局長噤若寒蟬,體弱篩糠,一句話都不敢說。
史局長冰冷冷地說道:“武局長,這次的事情,我會跟那位說清楚的,你就回家等消息吧。”
武局長磕頭如搗蒜,拚命求饒道:“求求您,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許老師用拐棍敲擊著地麵,發出砰砰砰的聲響,怒聲道:“我饒不饒你不是問題,關鍵是人民群眾繞不饒你,哼!”
武局長趴在地上不敢動彈,當然,讓他向老百姓們求饒,說什麼都過不了他自己的心理關。
許老師轉頭看向史局長,指了指邢傲飛道:“小史,那個孩子你打算怎麼處理?”
史局長麵露為難之色,雖說這個年輕人是路見不平,揮拳相助,但是畢竟是打傷了這麼多人,而且從嚴格意義上講,這個年輕人的行為也確實算是襲警,該怎麼處理確實有點難辦。於是便苦著臉道:“許老師,您說該怎麼處理,我就怎麼處理。”
許老師越發氣惱,怒聲道:“小史,你是省局局長,還是我是?你是不是當官當傻了!!?”
史局長不由得一陣無奈,話說老爺子今天是真生氣了,今天連帶自己都罵上了,自己還是趕緊想出點辦法吧。要是再不想辦法,讓許老師的那個不講理的兒子知道了這件事,還不天天拿著文件常駐自己辦公室啊,到時候就是紅薯粘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
史局長思考片刻道:“許老師您看這麼辦成不?雖說這個孩子有著俠義心腸,屬於路見不平,但是畢竟傷害到了警察係統和城管係統的同僚,若是不
處理恐怕大家會內心不服啊。這樣,我先帶到局裡去,進行審查,從輕處理,從輕處理,您看成不?”
許老師憤怒地搗了搗地麵,怒聲道:“處理個屁!怎麼著,要是現在躺下的不是警察係統和城管係統的人了,是這個孩子倒在這裡了,他們就可以心服口服了?按照剛才那架勢,是不是這孩子被打死了,才不會被處理?要是我不在這裡,從頭到尾沒有參與這件事情,是不是就可以讓這些上班時間連製服都不穿的流氓地痞給出了氣了?什麼時候,國家道德體係崩壞到這種地步?我一直教育你,法律是底線,道德是標準,你難道想要從今往後,大家都看著欺負人的事無動於衷?想讓大家看到有困難的人都冷漠旁觀?之前的教訓還不夠麼?”
史局長一聽到這話,冷汗都下來了,之前法律係統可是有類似的事件,最後一個處理不好,就被群眾釘在了恥辱柱上。並且群眾還紛紛用這件事作為托詞,對此,統帥可是大發雷霆。
許老師接著道:“我們要鼓勵助人為樂,當
然方法是要考量的,但是這次我認為這個孩子沒有錯,在麵對自身生命和他人生命受到威脅的情況下,不就是打倒幾個人嘛,而且這些算是人麼?”
史局長連忙點頭道:“是是是,老爺子您教訓的是。那麼,我這就讓這個小夥子離開,您看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