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警笛聲音的響起,武局長心中大定,原本放在班機上的手指也慢慢放開了,冷嚇著對邢傲飛道:“小子,我看你怎麼死!”
邢傲飛臉色陰沉,他也想到了這一點,若是前來增援的警察不像之前的警察那麼傻的話,上來就用槍瞄準自己,自己該怎麼辦?隻能束手就擒了,哎。
四輛警車停在了路邊,武局長驚訝的發現竟然還有一輛武警SUV,上麵似乎還做著十幾個防暴警察,一看就是全副武裝的架勢,武局長心裡有點納悶,現在頂多是一個聚眾鬥毆性質的事件,怎麼會用得著出防暴警察呢?
隻見一個個手裡舉著盾牌的防暴警察衝了下來,每個人的背後還背著一把散彈槍,十幾個穿著警服的警察也從警車上下來,一個精神乾練的警察最後走下了警車,武局長一看,竟然是省局的史局長,雖說不明白這次的事情為什麼會驚動省局,但是畢竟是一個工作體係的,而且平常自己也沒少跟史局長走動。雖說史局長有點不通情麵的模樣,但是礙於自己的
後台,也並沒有過多的難為自己。
這次的事情,應該可以從他這裡說道說道,想到這裡,武局長像是見了親人一樣,拖著巨大的大黃,就朝史局長走去,邊走還邊哭道:“史局長,救命啊,這裡有個罪犯竟然公然襲警啊。”
史局長一愣,越過人群看到武局長的蟄伏狼狽模樣,不由得一陣好笑,他平常對於這個武局長就很不感冒,但是這個武局長的後台實在是強硬,自己也沒有抓住他的把柄,故而也並沒有跟他打太多交道:“武局長,你怎麼會在這裡?你這是什麼情況?”
武局長一愣,這個史局長不是來這裡處理這次聚眾鬥毆事件的麼?怎麼好像一副不知情的模樣,不過也不管那麼多了,他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指著邢傲飛道:“就是這個小子,就是這個小子,竟然明目張膽地襲警,史局長您看看,地上躺著的這些同事都是被這個小子給打得啊?”
史局長一愣,看著邢傲飛那麵如白玉的麵容,以及修長的身形,文質彬彬的模樣,一看就是個學生嘛。又看了看地上躺著的或是哀嚎,或是昏迷的五大三粗城管和警察不由得難以置信地又問了一遍:“你是說,這個少年將這些人打倒的?”
武局長涕淚橫流道:“是啊,是啊,就是這個家夥,彆看他年紀不大,下手可狠著呢,你看我臉上,就是這個小子打的,嗚嗚嗚,還有,你看我的腿上,這條狗肯定跟他也是一夥的。史局長,你一定要為小弟我做主啊。”
史局長有點哭笑不得,不過看到大黃的時候,他的眼睛不由得一亮,警察可是經常和警犬打交道,一看這條狗體格魁梧,毛皮油光水滑,眼神中更是透露出一股子機靈勁兒,就知道這條狗是一條好狗,他不由得由衷讚歎道:“真是一條好狗,”他轉頭看著武局長,“你怎麼知道這條狗跟這個少年有關係啊?是這個少年放狗咬你們的麼?”
武局長怎麼可能知道這條狗是誰的,隻不過為了朝這個邢傲飛身上潑臟水,他才不在意這條狗是不是邢傲飛的呢:“當然是他的,你看這凶神惡煞的樣子,跟這個小子何其相似。”
邢傲飛插話道:“這條狗確實是我的。”
史局長和武局長顯然都沒有料到邢傲飛會自己承認,史局長不由得皺起眉頭道:“那麼你也承認這些人是你打倒的咯?”
邢傲飛點點頭道:“是的,不過原因嘛,我
希望史局長您能好好調查一下。”
史局長點點頭道:“我會好好調查的,不過你縱犬行凶,又襲警,這個必須先處理了。既然這條狗襲擊人,那麼我們就要把這條狗給槍斃了。”
邢傲飛一愣,慌忙對大黃道:“大黃,快跑。”
大黃聽到了邢傲飛的話,瞬間鬆開了口,幾個彈跳,就消失在了眾人的眼前。
史局長麵色陰沉,對邢傲飛道:“你這是違法知道麼?”
武局長在旁邊添油加醋道:“沒錯,沒錯,這個小子就是這麼囂張,史局長快讓防爆部隊的用槍看押他,否則他一定會逃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