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局長冷聲道:“咱們公務人員的槍不是用來對付老百姓的,武局長!”
邢傲飛聽到這話,舒了一口氣,看來這個史局長是個有原則的人,便伸出雙手道:“放心吧,之前我之所以出手,就是因為這些人不把老百姓當人看,我才會出手教訓他們,我相信史局長一定會秉公辦理此事的。”
史局長對一個手下道:“去,帶這個少年先
上車,到了局裡我會審問他的。對了,不用戴手銬了。”
那手下點了點頭,走到了邢傲飛身邊道:“請吧。”
邢傲飛便跟著他要走向了警車,武局長長舒了一口氣,雖說史局長要親自過問這件事,很有可能會對自己不利,但是自己隻要過會兒找到自己的後台,然後讓後台出麵,將這件事情交給自己,相信這個史局長不會反對的。他便連忙笑著從口袋掏出來了一盒煙,遞給了史局長道:“多謝史局長了,來抽根煙吧。”
史局長擺擺手道:“我不會抽煙。”
武局長悻悻的將煙塞回了口袋,問道:“史局長,您這次來這裡是......”
“接一個人,一個重要的人。”史局長低聲道。
武局長一愣,問道:“重要的人,什麼人?”
一個蒼老的聲音道:“小史,你這麼做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史局長一愣,看向聲音的來源,隨後麵色轉
喜笑道:“許老師,原來你在這兒啊,哈哈,讓我們找的好苦啊。”
武局長順著聲音看去,渾身不由得打了個哆嗦,那蒼老聲音的主人竟然是之前那個不斷攔阻自己的老頭。想起來之前史局長說的話,說這個老頭是個非常重要的人,就不由得渾身不自在。
史局長走上前去就是一陣噓寒問暖:“許老師,您身體怎麼樣?最近還經常鍛煉麼?”就在這時,史局長看到了那叫許老師的老者身上白色襯衫上的灰塵和顯眼的大腳印子,不由得皺起了眉頭,“許老師,您身上這是什麼情況?”
許老師冷哼一聲,看著噤若寒蟬的武局長,冷聲道:“還有誰?人民公仆唄。不過也是,我至少是人民公仆打了人民公仆,其他老百姓可受罪咯,人民公仆把國家主人給打了!”
史局長聽到後麵色陰沉,轉過臉來,看著武局長,沉聲道:“武局長,許老師說的什麼意思。”
武局長在一瞬間大腦飛速旋轉起來,他設想了無數的可能性,但是最終結果都是自己要倒黴,於是他哭喪著臉,汗如雨下,一瘸一拐地快速跑到許老師的麵前,噗通一聲就跪了下來,涕淚橫流道:“許
老師,許老師,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是我太過分了,還請您原諒,還請您原諒啊。”
許老師冷哼一聲,轉身讓在了一旁,冷聲道:“我可不敢啊,武局長,說到底,我也是人民公仆,你打我正常,但是你敢派人打老百姓,你是不是該說道說道!?”
史局長臉色越發陰沉,這個許老師可不是簡單人物,國家檢察院的老檢察長,雖說已經退休了,但是桃李滿天下,很多警察檢察機關的領導都是許老師的徒弟,在華夏絕對是跺一跺腳,華夏都要顫三顫,連統帥都要叫聲老師的人物。尤其是許老師的那個兒子,可是向來都不會吃虧的主,想起了許老師兒子的手段,史局長不由得渾身一顫。此刻他不由得有些可憐麵前的武局長,毫無意外,武局長的政治生涯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