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傲飛?”許老師皺起了眉頭,他總覺得這個名字似乎有點耳熟,但是卻怎麼都想不起來這個名字究竟在哪裡聽到過。
史局長看了看許老師,苦笑道:“許老師,您看這樣可以了麼?”
許老師也沒再多想,點了點頭,對邢傲飛道:“孩子,你把你的電話號碼給小史留一個,給我也說一下,到時候我給你打電話,若是小史光說不練,看我怎麼收拾他。”
邢傲飛無奈地點點頭,雖說總覺得這樣高調不是太好,但是人家老人家都說出來了,自己要是再拒絕就顯得有些矯情了。於是邢傲飛便將自己的電話號碼報給了史局長和許老師,笑著道:“那個什麼,老爺子,我可以走了麼?”
許老爺子笑道:“走吧走吧,沒事了,孩子。”
邢傲飛走到自己放桃子的地方,掂起了塑料袋,看到裡麵再次滿當當的桃子,不由得苦笑著看著旁邊滿臉血汙的那個商販:“老板,你又給我添了點
桃子?”
那商販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那......那是自然,我......我雖然文......文化水平不......不高,但是知......知恩圖報這還......還是懂得的。”
邢傲飛知道這是這老板的一份心意,他便坦然收下了,道:“老板,這個史局長是一個為百姓辦事的人,相信這次事情,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地交代的。”
商販點點頭道:“要......要是所有......有的當官的,都......都是這......這樣的就好......好了。”
邢傲飛笑道:“我可以保證,大多數人都是好的,隻有極個彆的是老鼠屎。”
那商販懷疑地點了點頭。
邢傲飛笑了笑,轉身前往市中醫院去了。
留在原地的史局長看向了依舊瞧著遠去邢傲飛的背影,若有所思的許老師,不由得笑道:“許老師,莫非你認識這個少年?”
許老師思索片刻,嘴裡不斷嘟噥著:“邢傲飛......邢傲飛......鄭城中醫藥大學
......羽蝶針法......擒龍術!”許老師忽然想起了什麼,恍然道,“原來是他啊,難怪了,難怪了。”
許老師一連兩個難怪了,卻把史局長給弄懵了,史局長疑惑地問道:“許老師,您在說什麼呢?”
許老師看了史局長一眼,道:“小史啊,這次我可是幫了你一個大忙啊,你差一點政治生命就到頭了。”
史局長越發疑惑:“許老師,您說的話,我不太明白。”
許老師道:“你知道那個孩子是什麼人麼?”
還跪在地上妄圖通過可憐來博取同情的武局長聽到了心中一驚,連忙豎起了耳朵,想要聽個究竟。
史局長樂了:“剛才那少年不是說了麼,叫邢傲飛,還有個外號叫活雷鋒,還有就是紅領巾。”
許老師嚴肅道:“小史,我可沒有跟你開玩笑,我問你,羽蝶針法、擒龍術這些你都聽過麼?”
“很耳熟額,好像是在哪裡聽過。”史局長
皺起了眉頭,總覺得好像忘記了什麼,而且似乎很重要。難道自己未老先衰,提前邁入老年癡呆的行列了?看來沒事要做做數獨了。
許老師接著提醒道:“你還記得姚老,就是華北軍區總司令的姚老的病是怎麼治好的麼?”
“姚老司令?癱瘓那個......”史局長思考片刻,隨即瞪大了眼睛,竟然崩出了一句國罵,“臥槽,這個就是那個邢傲飛?就是統帥秘書專門交代過的那個邢傲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