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離開了方釋文老爺子的病房,對於邢傲飛的羽蝶針法是交口稱讚,很多醫生用神跡來形容羽蝶針法,心外科的主任更是用手機將邢傲飛的針法錄製了下來,他隱隱的覺得,邢傲飛的羽蝶針法相較於之前做手術時,仿佛脫胎換骨一般,隱隱竟有大家風範。
他當然不知道,現在邢傲飛的手中已經有了完整版的羽蝶針法,雖說邢傲飛所領悟的羽蝶針法相較於之前他父親的師傅劉長河所掌握的羽蝶針法已然有所不同,但是因為根源相同,故而最終的結果是殊途同歸,邢傲飛的羽蝶針法因為完整羽蝶針法的支持,而變得越發強大。
給方釋文老爺子針灸鎮痛之後,方釋文老爺子沉沉睡去,雖說在邢傲飛的麵前,方釋文老爺子表現的非常鎮靜,也說隻是有點疼痛,但其實方釋文老爺子的疼痛已經嚴重影響到了他的睡眠,昨天晚上以精致整晚都沒有睡好覺了,現在身上的疼痛一減輕,
疲憊立刻湧上了他的心頭,他沉沉睡去,打起了輕輕的鼾聲。
邢傲飛笑了笑慢慢的將方老爺子身上的銀針取下,並進行了消毒,重新塞回了針筒之中。
門外的方若韻有些呆愣地看著病房裡麵收拾東西的邢傲飛,其實他之前早早地就已經打完了水,回到了病房,隻不過之前病房裡麵擠滿了各個科室的大夫護士,她也不好意思進入房間。但是透過人縫,方若韻卻邢傲飛給他爺爺治病的全過程,從頭看到了尾。
之前雖說聽說邢傲飛治病救人非常厲害,但是也隻是聽說而已,並沒有親眼看到。自己的爺爺做手術,雖然也聽說全賴與邢傲飛的針灸才成功的將爺爺麻醉,爺爺的手術才得以成功。但是還是那句話,眼見為實耳聽為虛,方若韻並沒有親眼見過邢傲飛出手,自然而然對於邢傲飛的醫術厲害的認知就不足。
但是今天,不但看到了眾多醫生護士將邢傲飛圍攏起來,對邢傲飛很是尊重的樣子,更是從頭到尾看到了他對爺爺進行針灸鎮痛的過程。現在的方若
韻可以說是無比的震撼,看到爺爺沉沉睡去,方若韻昨天一天都陪在爺爺這裡,可以說爺爺的病痛她是非常清楚的,根本就無法入眠。此刻卻沉沉睡去,可見邢傲飛針灸的高超。她對於邢傲飛的喜愛之情溢於言表。
試問,誰不希望自己喜歡的人是有大本事的?方若韻一直都認為自己的母親很有眼光,但是你這一次,方若韻卻覺得母親似乎有點瞎眼了。
方若韻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端著熱水壺走進了房間。邢傲飛看到了方若韻,略微有些尷尬,他連忙將消毒完畢的銀針塞進針筒中,撓了撓後腦勺不好意思道:“方爺爺睡著了。”
方若韻點點頭,將暖水瓶放在了櫃子上,道:“謝謝你,傲飛,爺爺昨天疼了一天,一直都沒有好好休息,現在他應該是沒那麼疼了,所以才能睡著。”
“這樣啊,”邢傲飛微微皺了皺眉頭,道,“方老爺子之前海曙哦自己沒有什麼問題來著。”
“爺爺向來如此,”方若韻走到了方釋文老
爺子的床邊,給老爺子窩了窩被角,方釋文老爺子卻絲毫沒有感覺,依舊沉睡,看來確實是非常勞累了。“他永遠都是這不服輸的個性,也不喜歡給彆人添麻煩。”
邢傲飛不知該說些什麼,要是現在就走吧,生怕方若韻又會追出來,若是不走吧,現在的場景真的很是尷尬,弄得邢傲飛都不知道是該坐還是該站。
他忽然看到了方若韻膝蓋上的創可貼,問道:“你腿上的傷口怎麼樣了?還出血麼?”
方若韻想起了昨天邢傲飛給他治傷的場景,不由得臉一紅,搖搖頭道:“已經不出血了,甚至還有愈合的趨勢。”
邢傲飛點點頭,指著旁邊的床道:“你躺到床上。”
方若韻臉一紅,低著頭小聲道:“你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