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邢傲飛那一頭烏黑靚麗濃密的頭發,張絡教授的太陽穴唄兒唄兒直蹦,想當初,我也是頭發濃密到可以去做洗發水廣告的好不好,張絡教授一陣腹誹,表麵卻故作關心道:“哎呀,這可是大事啊,你小子可一定要保護好頭發,啊,要不然你現在這麼下去,將來肯定是個禿子。”
邢傲飛臉上一陣黑線,沒想到自己的一句話,反而被張絡教授給將了軍,但這都是小事,不時時刻刻日日夜夜都麵對這位滿是皺紋的老者,才是大事。不論自己有多麼的敬重這位老人家,自己也不願因此而與老爺子終老好不好。
於是,邢傲飛選擇性的忽略了張絡教授的致命一擊,四兩撥千斤道:“所以嘛,我就想,除了與張老您一起出診的白天呢,我就晚上好好想想該如何給亦靈姐治療,這樣才能對得起劉老的信任不是。”
張絡教授心裡樂開了花,表麵還是裝作一副思考的模樣,最終還是點了點頭:“是啊,這個也是重要的事情,總不能因為為了讓你相信我的話而耽誤那孩子的治療不是。”他似乎做出了什麼難以決定的事情,接著道,“好吧,若是因此而耽擱亦靈的治療,我也於心不忍,你不相信我的話就不相信吧。”
邢傲飛怎麼可能不相信,現在的邢傲飛是怎麼來的,還不是因為被勾錯了魂,到了地府用差評來威脅判官從而得到了這重生和擁有係統的機會嘛。雖然自己的重生不像那些中的重生者那般,記住了股票,買上了彩票。雖然自己的係統不像是那些中的係統一樣,簡直沒有開掛,隻有更開掛的程度。但自己還不是用自己的血淚史一步一步走過來的嘛,所以嘛,像是牛頭馬麵判官什麼的,都是小意思,唯一沒見過的就是閻羅包大人了。不過見那個閉上眼就是弦月夜的家夥,說不定會識破自己的小算盤,還是不見不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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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地府的牛頭馬麵正在上報自己這次外出為何沒有勾魂的緣故,忽然就打了一個大噴嚏,隨後是判官,最後是包公一連打了三個大噴嚏。
“莫非流感已經到了地府?”包公疑惑的向周圍瞅瞅,“我是不是該把邢傲飛那小子給勾下來,給大家預防一下流感啊?”
“彆啊,包大人,咱們的計劃還沒完成呢。”判官擦著汗連聲說道。
“哦,這樣啊,好吧,那就再讓那小子留在人間一些時日,若是流感傳染開了,就把他勾下來。”包公嘿嘿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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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傲飛一連打了十幾個噴嚏,他不禁回想會是哪個美女想自己呢?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他與死亡隻有一勾之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