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多麼美妙的一個借口,雖然這個美女最終估計跟自己也沒什麼關係,但是能夠用到還是好事的,尤其是在自己暗淡的接下來的假期日子中,若是非要和一個人度過的話,邢傲飛寧願是個美女,至少養眼增壽不是。
“咳,”邢傲飛輕咳一聲,故意裝作失望的說道,“張老,我倒是很希望能夠天天和您秉燭夜談呢,我有大把大把的醫學常識想要向您請教,光是針灸和推拿上我就遇到了成千上百的瓶頸,無法突破。”邢傲飛眼睛上翻,瞅了瞅張絡教授的表情,隻見張絡教授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十足的膽寒模樣,表情就像是長久便秘之人,聽彆人說香蕉好使,然而他卻不知道香蕉是用來吃一樣。
“呃,這個啊,瓶頸嘛,每個人都有所不同,每個人所要克服的方式也是天差地彆,咳,”張絡教授尷尬的咳了一聲,接著道,“你所遇到的瓶頸呢,或許我能解決,也或許我解決不了,但是呢......咳,”張絡教授再次咳了一聲,“瓶頸呢,還是要自己土坡,才能成為自己所得,就像是門檻門檻
,過得去的是門,過不去的就是檻,我的意思,你明白麼?”
明白個屁啊,這虛頭巴腦的話語,恐怕不比道德經淺顯吧,難道張絡教授想要提點自己,讓自己白日飛升?
“我不明白。”邢傲飛很是闊利的搖了搖頭,張絡教授的臉整個都垮了下來。這個小子身兼羽蝶針法與捏筋法,這是彆人一輩子甚至兩輩子都可能掌握不了的兩門技藝,代表著針灸和推拿學的兩大製高點。這個小子竟然還舔著臉表明他自己遇到了平靜,想要向自己請教,你這不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麼。
就待張絡教授苦思冥想想要找出什麼借口來大發了邢傲飛之時,卻見邢傲飛忽然歎了口氣:“哎,可惜了,這一切都隻是我所想要的,卻並不是時間能夠給予我的。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充滿著缺憾,但不可否認,缺憾美也是一種美。我不得不放棄心中的執念,與張老您依依惜彆。”
張絡教授臉上的汗都下來了,這個小子乾嘛忽然文縐縐的拽出了這麼多亂七八糟的詞句,這小子是不是又想要坑自己了?他的內心一陣苦澀,就準備
接招。卻沒想到峰回路轉柳暗花明又一村。
“不過可惜啊,”邢傲飛唉聲歎氣道,“張老,您也知道,我剛給亦靈姐治了病,但僅僅是解決了不死巫醫在她身體裡留下的損害。您也是知道的,”他再次重複道,“劉老的意思是想要讓我解決他孫女兒的取向問題,而對於這個問題,我現在是一籌莫展啊。”邢傲飛不斷地歎氣,“我覺得自己挺對不住劉老的,也挺對不住亦靈姐的,所以我就想,原來之所以解決不了,是因為我缺乏時間的緣故。您也是知道的,”他不斷強調,“在學校,時間就不是自己的了,大量的課程如同排山倒海一般朝我奔湧而來,光是應付課程和考試就足夠我手忙腳亂的了,我哪裡還有時間去思考亦靈姐性取向的解決辦法呢。您說是不?”
你小子究竟想說什麼!張絡教授內心在呐喊,翻來覆去,翻來覆去你都快把我給繞暈了。但張絡教授表麵也表現出了一副細思極恐的表情,他恍若剛剛想起這一茬兒一般右拳捶左掌:“是啊,我怎麼就沒有想到亦靈呢,前段時間老劉還給我聯係,對於他孫女的戀愛是叫苦不迭。”
“是呀是呀,”邢傲飛連忙點頭,“我也為
亦靈姐愁呢,您老說說,小子我吧,當初醉酒之後,莫名其妙就答應了劉老的委托,當時我也是年輕氣盛啊。”張絡教授一陣腹誹:你現在也沒當時老一歲,裝什麼悔不當初的模樣。“哎,現在這殘局該如何收拾,我這個愁啊,愁到我晚上沒少薅頭發,您看看,我頭上的頭發是不是少了許多,都快禿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