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張口結舌,是啊,自己怎麼這麼暈啊,自己這算是操的哪門子的心。這亦靈的取向問題依舊是個難解之題,就憑那劉振中老頭昨晚的三言兩語,竟然就讓今天的自己直接開口質問起了邢傲飛,真是失算失算,說什麼都得讓那個老不羞出點血,他家的那瓶珍藏就不錯。
隨手將桌子上的水杯遞給了邢傲飛:“加水。”
“那個張老您不生氣了?”邢傲飛嘿嘿笑著問道。
“生氣,”張絡教授裝作一副氣悶的模樣,“所以才喝水。”
邢傲飛哈哈笑著拿著杯子端起了茶瓶準備出門接水,之所以沒用飲水機中的水,是因為張老說了飲水機的水泡出來的茶水沒那個該有的味兒。具體是什麼味兒,邢傲飛不知道,反正老爺子說是什麼就是什麼吧。
張慕機在邢傲飛離開診室之後,也慌忙跟了出來,他伸手接過邢傲飛手中的熱水壺,翹起大拇指
道:“傲飛,還是你厲害,幾句話就讓老爺子偃旗息鼓。昨天老爺子被人強製送回去之後是大發雷霆,立刻就給劉振中老爺子打了電話,具體說了什麼我倒是不太清楚,總之劉老爺子非要爺爺幫忙,於是就有了今天的事情。”
邢傲飛無奈地聳聳肩:“我也不知道這些老爺子發了什麼瘋,一個個總是這麼關心我的婚事。”
“難道你就沒看出來什麼?邢兄弟?”張慕機有些好笑的問道。
“我看出什麼?”邢傲飛一臉的迷茫。
“算了,這種事情,還是你自己看出比較好。”張慕機露出一副過來人的模樣。
“莫名其妙,一個個都喜歡拿小輩來開涮,哼。”邢傲飛很是不滿的瞥了張慕機一眼,自言自語說道。
“邢先生,邢先生。”一個女聲響起,邢傲飛朝聲音的來源看去,一個瘦弱的身影在衝他擺手。卻正是消失了兩天的南宮瑜雅。
邢傲飛這才放下心來,自從那天的事情發生之後,邢傲飛專門去售樓中心找過南宮瑜雅,想要開導一下她,卻被告知南宮經理已經兩天都沒有來上班
了。
邢傲飛很是擔心南宮瑜雅做出什麼傻事來,便找到了穆浩成,讓他告訴自己南宮瑜雅的電話號碼。
“瑜雅說她想要休息兩天,你也知道的,發生了那樣的事情。”穆浩成臉上滿是苦笑,“我便批準了她的假期,讓她休息一周,還說要給她定下一次旅行,讓她和她的父親一起前往,但被她拒絕了。”
雖說之前的事情,穆浩成辦事也顯得不太地道,但之後他的所作所為卻可以算的上一個男子漢的作為。故而對於他,邢傲飛並沒有太大的意見,至於那個高老板嘛,邢傲飛相信自己會見他一次揍他一次。隻不過對方現在正在監獄之中歡快的勞動改造著,邢傲飛就先不摻合了,什麼事情都可以等著不是麼。況且,勞動和挨揍之間並沒有太大的牽扯。
要到了號碼的邢傲飛連忙給南宮瑜雅去了電話,但一直都是沒人接,要不是算著還不到四十八小時,邢傲飛都打算報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