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傲飛一把拽住了兔子小希的白色長耳朵,將手中的黑色請柬放在了兔子小希的眼前:“我問你,是不是你將這請柬忽然扔到了夜無常的身上的?”
兔子小希的整個小臉都被那黑色的請柬給掩埋,眼睛無論飄向何處,都無法逃脫那請柬的範疇。
“宿主,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或許是因為心虛的緣故,以兔子小希輕易能夠擺脫邢傲飛的能力,竟然任憑邢傲飛將他抓在手中而不敢動彈。
“我問你,這次是不是因為你,而導致的車禍?”
“我救了你們哎,也算是有所補償吧。”兔子小希依舊顧言其他,但邢傲飛已經搞清楚了,這請柬就是這隻混蛋兔子扔給夜無常的。
“算了,算了,邢兄,我的金杯成了這副模樣,我都沒有說什麼。”在一旁的夜無常悼念完了被邢傲飛破壞掉的車門,轉過頭來勸說道,“沒關係的,我的車子修修還能再戰一百年。”
“砰!”的一聲巨響,就在邢傲飛他們的身邊,金杯化作了一個火球,熊熊燃燒起來。
在場的兩人一兔均是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場景,半天無語。
許久,夜無常才露出了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那個,邢兄,你覺得我的烤兔肉的提議如何,你看,金杯燒的挺旺的。”
兔子小希開始劇烈地掙紮起來:“你們不能這樣,我是兔爺,不是肉兔,我隻出賣靈魂,不出賣肉體。”
邢傲飛滿臉堆笑的將兔子小希扔在地上:“反正我早就看這個金杯不爽了,要不夜兄你給姚老爺子打個電話,就說你的金杯半路忽然覺得自己長得實在是有些......對不起讀者,於是便自爆了。”
“哼,我才不會撒這樣的謊話呢,我的金杯是全世界最帥氣的!”
“好吧好吧,”邢傲飛對於夜無常這種始終如一的品格還算是比較的呃......欣賞。至少他就算是再有錢,都會隻買金杯,而不是看到了瑪莎拉蒂就買瑪莎,看到了法拉利就買法拉,在當今這個浮躁的社會,這真的算是一個難能可貴的品質了。呃,當然,似乎也不是什麼重要的品質。
“不過,還是淡定,淡定,你就算是將小希變成了烤兔肉,也換不回你的金杯,而且你還可能會因此而......你知道彆人送了兔子小希什麼樣的綽號麼?”夜無常迷茫地搖了搖頭,邢傲飛並未刻意的等待他的猜測,而是直接說出了答案,“呃,名字不是特彆的雅觀,叫做,蛋蛋碎裂者。你懂得。”他對著夜無常的下半身露出了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
夜無常被邢傲飛盯得下半身都是涼颼颼的,他慌忙伸手遮擋住自己的重要部位:“邢兄,自重啊。”
“總之,你還是直接將你那不切實際的想法放棄比較好,”邢傲飛好心的勸說道,“另外,就是,你的法拉利,也該開開了。當然,你一個沒有駕照的家夥,還是老老實實當乘客吧,魂淡!”
他對夜無常的法拉利覬覦已久,故而這次金杯的爆炸甚合他意,至於兔子小希差點引起車禍的事情,反正也沒死不是麼,看在兔子小希造成的後果,讓自己能夠開上法拉利的份上,就勉強的饒恕他吧。不過近期炸雞腿什麼的就不要多想了。
兔子小希當然不會清楚邢傲飛內心中的險惡想法,否則他絕對不會以為自己已經逃過一劫,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