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必定不負陛下所托。”
朱由校伸了個懶腰,他已經連續好幾天都沒有休息了,一直都在研究這些圖紙,為了省電,他都是將那些零部件的名稱和模樣,詳細記在腦中一部分,然後快速的在紙上先打下草稿,之後再告知成妃這些零部件的尺寸以及大致的模樣,由成妃描畫。當所喲肚餓零部件描繪出之後,朱由校會讓成妃對著手機上的圖紙,再進行細化。整整五天的時間,才將這詳儘的圖紙畫出,朱由校已是格外的勞累了。
他慢慢的走到床榻邊,依靠在床榻之上,半臥著看著魏忠賢,打了個大大的哈欠:“老魏,說說吧,現在朝堂之上,怎麼樣了?邢兄弟,怎麼樣了?那些獄卒沒有為難邢兄弟吧?”
魏忠賢不由得苦笑,這皇上問得三句話,其中兩句話都是詢問邢傲飛的狀況的,真不知道這個邢傲飛給皇上灌了什麼迷湯。
“因為隻是在私底下傳聞皇上已然殯天,所有的大臣近幾日都一直在打探皇上的情況。老奴也隻是在偶爾間,隱隱地透露出些許的模糊的傳聞,那些大臣有的不斷地要求皇上上早朝,有的則要求禦醫對皇上的狀況進行探查。但都被老奴拒絕了,最近京城
之中依舊開始風傳,皇上的死訊,且說老奴此時是按喪不發,彆有目的。”他苦笑了兩聲,接著說道,“最近幾日,東林黨人倒是越發活躍起來,言官不斷上書要求公布皇上此時的身體狀況。而且......而且......”
朱由校臉上並未出現太多震怒的神色,隻是淡淡的問道:“而且什麼......”
魏忠賢深吸了一口氣,抬起頭看了看朱由校,再次低下頭去:“而且,最近幾日,信王與東林黨人來往密切。”
“信王......”朱由校蹙緊了眉頭,有些難以相信,“他與那些東林黨人走的那麼近是為什麼?”
“據邢傲飛推測......”魏忠賢心中歎了一口氣,即便是到了目前這種程度,皇上依舊是沒有想到最壞的可能性麼?終究,對他的這個弟弟,皇上還是太過仁慈了啊,“推測,這信王應該是和錢謙益他們有舊,而且......邢傲飛認為,若是皇上殯天,受益最多的便是信王朱由檢。”
朱由校一愣,隨即強笑道:“關於這點,我想不必擔心吧,信王不是那樣的人。”他雖然笑了出
來,但是內心卻隱隱的感到了悲傷,原本自己的子嗣被謀害的事情,他都選擇了信任,難道自己的弟弟真的要不利於自己麼?
“這些都是邢傲飛的猜測,老奴不敢妄下斷言。”魏忠賢看出了朱由校心中的想法,歎了口氣,並未多說什麼。,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