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袁崇煥/史可法拜見陛下。”袁崇煥與史可法二人朝朱由檢跪下,同時那袁崇煥還很是疑惑的看了一眼與朱由校坐在一起的邢傲飛,似乎對於其餘陛下平起平坐很是不解。
朱由校顯然沒有給他們解釋的打算,隻是笑了笑說道:“都起來說話吧。”
“謝陛下!”兩人站起身來,袁崇煥顯然對於邢傲飛很是好奇,很快邊將目光再次放在了邢傲飛的身上,在不久之前,天啟皇帝陛下忽然朝屋梁上喊什麼邢兄弟,眼前這個少年便從房梁上跳了下來,看他那模樣似乎是與天啟陛下很熟絡的模樣。至於之後他們帶人押下了雙腿已經走不成路的朱由檢以及癱軟在地的錢謙益不提,這個叫做邢傲飛的少年背起了魏忠賢便與天啟陛下一同離開了奉天殿。
此時再次見到這邢傲飛,袁崇煥再也忍耐不住自己內心的好奇,開口問道:“陛下,這位是......”
“我叫邢傲飛,是鄭城人士。”邢傲飛不等朱由校回答,搶先回答道。他可不打算將自己來自未
來的事情到處宣揚,畢竟這又不是什麼值得炫耀的事情。
袁崇煥立刻瞪大了眼睛,他還從來沒有見過敢在皇帝還沒開口前,就搶先開口的人呢。不過看到陛下一副無所謂的微笑模樣,還點了點頭,他就更加的感到奇特了。要知道,麵前這位皇帝陛下雖然沒有什麼架子,也挺平易近人的,但是帝王之威可是一點都不弱,甚至袁崇煥這樣的沙場老將在天啟陛下麵前都有一種不敢直視的感覺。至於那個偽帝,除了有些陰翳的感覺外,什麼帝王之威,則是完全沒有。
“他就是救我性命的神醫,你們看,魏忠賢不是也沒事了。”朱由校笑了笑,指了指依舊跪在一旁的魏忠賢道。
“魏大檔頭,你......”袁、史二人這才忽然發現跪在下麵的魏忠賢魏大檔頭,他們原本對於眼前的閹人很是不屑,與常人相同認為閹黨當政,朝廷不明而這些都與眼前的魏忠賢脫不了關係。然而,經過這次的事件之後,他們對於魏忠賢有了全新的認知,他們發現這魏忠賢是一個無比忠心之人。故而對於魏忠賢也產生了好感,此刻,見到這魏忠賢跪於地下,首先想的不是這魏忠賢為何雙膝好的這麼快
,想的卻是為何魏忠賢如此忠心耿耿之人會被罰跪在此地?
“是我自願跪下的,與陛下無關。”這魏忠賢一個眼睫毛都是空的人,自然明白這袁崇煥為何會如此言說,連忙開口解釋道。
“老魏非要解散東西二廠,你們說說,這樣能行麼?”朱由校笑著指了指一旁的兩個木椅,說道。
袁承煥和史可法連忙謝恩,但兩人顯然很是拘束,均是隻坐了椅子的三分之一。聽到了朱由檢的話,袁崇煥頓時精神一振,忙道:“這是好事兒啊。”
在場的眾人除了邢傲飛外,均是臉一黑。史可法更是尷尬的輕咳一聲,用自己的肘部搗了搗那袁崇煥的軟肋,這袁崇煥才忽然反應過來,尷尬的衝魏忠賢拱拱手:“對不起啊,魏大檔頭,我就是喜歡直來直去。”
邢傲飛原本就已經是樂不可支,聽了此話,更是哈哈大笑起來。到了最後,竟笑的直不起腰,抱著肚子在床上打滾。他的此番行為,更是令坐在座椅上的袁崇煥與史可法大眼瞪小眼。
魏忠賢苦笑了兩聲,對朱由校道:“陛下,您也看到了,袁江軍尚且對我東西二廠心有怨憤,就更不用說在普通百姓的心目中,東西二廠是什麼樣的形象了。老奴為了吾皇的聲譽考慮,還請陛下同意老奴的意見,解散東西二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