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錯了,我不是好人,我強迫彆人交錢,我還想要強女乾女子,我還打砸搶燒,無惡不作,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是人,我是畜生,天下第一的大畜生。”他咣咣的將腦袋往地上磕,那響聲令周圍的人均是一陣牙疼,這聲音聽著都疼。
“那你說,你該怎麼辦吧?”邢傲飛蹲下了身子,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張隊長一直覺得眼前這個年輕人笑容很好看,之前這麼認為,現在依舊這麼認為,隻不過,這笑容現在怎麼看,似乎都像是惡魔的笑容,但這惡魔的問題,令他有些摸不著頭腦,痛和癢的折磨,也沒法令他多去想邢傲飛究竟是什麼意思:“什…什麼怎麼辦?”
“你辦這些壞事,難道就幾句道歉,磕幾個頭,就過去了?”邢傲飛癟癟嘴,一副你很不上道啊的模樣。
“哦哦,嘶嘶,我賠償,我全部賠償,求求你,放過我吧,放過我吧。”他再次磕頭如搗蒜。
“那不行,現在是你最不舒服的時候,你想
要求饒才會這麼說,咱們必須立個字證,你等著啊,我把你該賠償的都一一列下來,咱們不及。”邢傲飛站起身子,就準備去尋找紙筆。
張隊長一聽邢傲飛說要慢慢來,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他衝上去一把抱住了邢傲飛的腿,痛哭流涕道:“不要啊,大哥,我真的錯了,這感覺太不舒服了,太痛苦了,求求你了,饒過我吧,懲罰我多少錢,我都願意,我都掏。”
“那怎麼行,那不是等於說是詐騙了嘛,這不就跟你們一樣的性質了嘛。咱們還是有一說一,有二說二比較好,所以,等等我,讓我寫下來。好久都沒練字了,也不知道我的小楷現在如何,若是我不滿意,還得重頭來。”邢傲飛自言自語的說道。
張隊長徹底崩潰了,他的那些手下也徹底崩潰了,有的時候,癢比疼更難受,他們紛紛一個個爬了過來,與之前的囂張跋扈的模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們也是哈哈笑著磕頭如同搗蒜般:“大哥,我們也願意賠償,願意賠償。”
張隊長大聲哭道:“多少您說個數,您這可不是敲詐,您這是救人啊,嗚嗚嗚…哈哈哈…”
看著眼前如同神經病般的一群人,店老板和
老板娘終究是忍受不住,也開口勸道:“小兄弟,這些人已經受到了足夠的懲罰,若是可以的話,還是饒過他們吧。”
周圍的食客,有的同意老板老板娘的說法,有的則認為應該再給這些人多一點時間的教訓,這樣他們才能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邢傲飛笑了笑說道:“老板娘,這種人也就向你們這樣的老實人,才會可憐他們,憐憫他們。但這些人若是不知悔改的話,下次還有可能會來欺負你們,到時候我不在你們該怎麼辦?”說到這裡,邢傲飛頓時想起了之前似乎也有過類似的事情,現在也不知道,那熱乾麵店的老板和老板娘如何了?
不過,想起那張天萬被那人妖大哥治的“服服帖帖”的模樣,估計應該感覺上也沒有找那個熱乾麵店主麻煩的機會了吧。他不由得搖了搖頭,有些時候,以暴製暴才是最好的選擇,才能夠令人長記性。
張隊長他們幾個不明白,為何這邢傲飛忽然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他們總覺得,邢傲飛一旦露出了笑容,就意味著有人該倒黴了,他們可不希望這個倒黴的人會是他們。
“大…大哥…您…”張隊長忽然發現,邢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