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番外在一起一個月的他們到了倦怠期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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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天,寂寞的雲,還有——

獨自一人的服部全藏。

明明才在一起一個月,服部全藏就感覺對方有點厭煩自己了。

這幾個星期來,他一直能感受到她和自己開口時的猶豫和欲言又止。

——果然是在想怎麼提分手吧!

可惡,明明先主動的是她,結果最先厭煩的居然也是她!這也太過分了吧!

服部全藏感覺自己被騙感情了。

果然,女人心海底針。

深更半夜,坐在公園長椅的服部全藏充沛地感受著夜晚的寧靜和喧囂。當然,寧靜的是夜晚,喧囂的是他的心。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突然在他耳畔響起:

“抱歉……可以讓一下嗎……你好像踩到我家了。”

服部全藏下意識道歉:“抱歉抱歉。”接著,他定睛一看,發現自己的腳不小心踹到了一個脆弱的紙箱子。

——而紙箱子中,正坐著一個滄桑的墨鏡大叔。

“沒關係的。”滄桑大叔這樣說道,“你是新來的嗎?”

服部全藏沉默了。

什麼新來的啊?!新來流浪的嗎?拜托,他隻是心中鬱悶來公園閒坐而已怎麼好像誤入了另一個世界啊!

不過……這個聲音好像有點熟悉?

全藏仔細看了一下坐在紙箱子裡的中年大叔,接著,他恍然大悟:“啊……你是那天醫院那個……?”

是阪田銀時的朋友?

說起來,那天的醫藥費也是他付的啊!他付女朋友的醫藥費就算了,為什麼和他八竿子打不著的阪田銀時的朋友也是他付的啊!

可惡的阪田銀時!

長穀川泰三經他一提,也想起了那天在醫院的事情。他悲傷地說:“那天在醫院,真是謝謝你了啊。你是銀桑的朋友吧?總而言之,真是很感謝你啊。”

——不知道為什麼,服部全藏感覺自己聽不出任何感謝意味。他總覺得這個人心裡還在怪他讓他活下去了啊!

這是多麼負能量的人啊!

服部全藏尷尬地說:“啊,沒事沒事。”

彆人晚上都住在紙箱子裡了,他就彆找對方要醫藥費了吧——總感覺這樣子是折壽的啊。

但是一想到自己暗戳戳被阪田銀時那家夥坑了那麼多次,他心裡就很不爽啊。

夜晚的寧靜讓這兩個無家可歸的男人忍不住聊起了天。長穀川泰三開口道:“你一個人坐在那邊太冷了吧,要不要來我家坐坐?”

服部全藏看著他逼仄的家,嘴角扯了扯,說道:“不用了不用了,我不冷。”

長穀川泰三從他的家中拿出了一瓶酒,說道:“沒事的,我叫長穀川泰三,那天在醫院的時候多謝你和你女朋友了,我雖然沒辦法報答你……但是這瓶酒,是我剛弄來的,隻過期了三天,還能喝。”

——這個人怎麼越來越可憐了啊!

服部全藏正想說些什麼,就聽紙箱子裡的先生繼續道:“每個人都有這麼一天的,沒想到你這麼年輕,居然也……唉,總而言之,你放心吧,生活一定會越來越好的。”

全藏假裝自己沒聽出他勵誌語句中的絕望意味,沉默著說:“呃,其實我……”

“其實你?”

全藏沉默了。

這讓他怎麼說自己其實沒有無家可歸啊?這跟站在彆人頭上炫耀有什麼區彆啊!

他模糊道:“沒什麼。”他盛情難卻,隻好接過了男人手中的酒,倒入紙箱中的兩個破杯子中,一人一杯。

服部全藏看著自己杯中的酒,內心無限沉默。

怎麼有一種自己也不是很慘了的感覺?

這時候,madao開口:“小兄弟,你叫……”

“……服部全藏。”

“這樣啊,”長穀川泰三歎了口氣,“我看你一直坐在這地方坐了好久,如果你有什麼麻煩的話,可以和我一起講講。”

月色下,兩個有故事的男人啜飲著過期三天的美酒。服部全藏忍不住打開了話匣。

“其實我……最近和女朋友關係不太融洽。”

“和我聊天的時候,她總是欲言又止的。”

“開口講話的時候,她也老是背對著我。”

“看郵件的時候,還一直防著我不讓我看。”

“我要是突然出現,她還會馬上把電腦關上。”

……

“可能是倦怠期吧,”服部全藏對著旁人不好意思說出什麼“她不喜歡我了”之類的話,便模糊不清道,“大概。”

長穀川泰三喝了一口酒:“原來是這樣啊。”

兩人都沉默了。

然後,madao先生也表現得欲言又止了。

服部全藏受不了這種氛圍:“長穀川先生,你想說什麼啊?”

長穀川泰三沉默了一下,然後說:“有一句話不知當不當講……”

“啊?”

“不好意思啊,雖然說起來有點不好意思。但是,我是說有沒有一種可能,就是有沒有一種可能,”長穀川泰三撓了撓頭,“你女朋友談戀愛了?哈哈哈,我開玩笑的。”

服部全藏沉默了。

寂靜的夜晚,聒噪的蟬鳴,翻湧著的心緒如海浪一般拍打著他——

把他打死了。

*

另一邊,青木憐也很難過。

黃昏的小公園裡,三個為愛抓狂的人一起流著淚,不說話。

“嗚嗚嗚我已經追銀桑那麼久了,他居然還不同意!今天還罵我母豬!我好難過嗚嗚嗚嗚!”

——完全看不出傷心的樣子。

“我和阿妙小姐也是進展迅速,”近藤勳雙手環胸倚在樹前,“今天我去她家裡找她的時候,她用腳輕輕地撫摸了我的身體。”

——絕對是被踹了。

青木憐低著頭,不說話。

“說起來,青木小姐和猿飛的同事在一起了吧?真是恭喜啊!不知道我們能不能去喝一杯喜酒什麼的!”近藤勳繼續幻想,“有沒有扔球那種活動?要是我接到球的話下一個結婚的是不是就是我了嘿嘿嘿。”

“絕對不可能!接到球的一定是我!”猿飛菖蒲挽住憐的手蹭蹭,“憐醬能不能內幕我!!!”

青木憐抬起頭,看著兩人,冷然道:“不可能的。”

“誒?——”猿飛很失望。

“太好啦!能不能內幕我?”近藤勳很開心。

“不,我的意思是,”青木憐的語氣硬邦邦的,“結婚,是不可能的。”

這下兩人都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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