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番外在一起一個月的他們到了倦怠期嗎?(2 / 2)

猿飛和近藤二人吃驚地看著青木憐。過了好久,小猿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磕絆道:“那……那個……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近藤勳尷尬地笑了兩聲:“那個……應該是在一起才沒多長時間所以結婚還是太快了是吧,哈哈哈哈是這樣的,還是要好好相處一下才行。”

“原來是這樣!確實該多相處一點呢!畢竟全藏那家夥以前從來沒有和女人接觸過,會裝一個月也很正常,說不定之後就暴露本性了!要好好看著他才行!”

“是啊是啊……不對猿飛小姐?這麼說自己的同伴真的好嗎?”

青木憐沒有說話。

她垂著眸坐在秋千上,接著開口道:“我也知道的啦……”

“可能他就是不喜歡我這種類型吧,”青木憐有些難過,“畢竟一開始就拒絕了那麼多次,我還一直纏上去,可能就是……不喜歡我吧。”

猿飛菖蒲和近藤勳對視一眼,然後道:“不不不!絕對不是你的問題!”

“可惡,果然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嗎……”

本來站在猿飛那邊的近藤勳瞬間反駁:“喂!怎麼開始開地圖炮了?我可是好男人啊!”

青木憐搖了搖頭,說起了這些日子的事情。

“他從來都不主動找我……”

“每次我和他說話,他都反應很久才理我。”

“最關鍵的是!”青木憐難過地捂住臉,“他還夜不歸宿!”

“他就那麼不想和我在一起嗎?不喜歡到在我們同居的時候還不願意回家?太過分了吧!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那個……”這下小猿也不知道說什麼了,“他有說他去乾嘛嗎?”

“沒有。”青木憐一臉冷漠,“而且,他已經一整晚都沒有回來了。”

近藤勳“嘖”了一聲,摸了摸下巴道:“有點難辦啊……會不會出什麼事情了?我們去報警吧!”

“我去問過了,一個棕色頭發的男人和我說失蹤24小時才能報警。”

近藤勳一拍大腿,嚴肅道:“現在的jc真是給人添麻煩!”

不知道某人身份的青木小姐抱怨道:“就是說啊,可惡!現在的jc到底在乾嘛!”

近藤勳歎了口氣:“就是說啊……啊!猿飛你不要用苦無□□!啊出血了,一定是出血了吧!我的痔……不對我好像沒有痔瘡。”

猿飛菖蒲利落地拍了兩下手:“屍位素餐的真選組局長還好意思接嘴?”

“……誒?!局長?!”

*

“抱歉近藤先生……你可以不要整個身體都壓上來嗎?對不起都是我力氣太小了。嘔……”

被嫌棄太重的近藤勳強忍著淚:“對不起,青木小姐,是我太重了。”

此刻,他們身處醫院。由於被苦無插了屁股的近藤勳血濺當場,青木小姐還是準備帶他去一趟醫院。

本來猿飛菖蒲是一起來的。但似乎是聽說阪田先生也在這裡,便立刻丟下他們去找阪田銀時了。

……好累。

近藤勳也不好意思被一個體弱的女孩這樣扛著。他忍著疼痛站立著,對青木憐說:“謝謝你青木小姐,接下來我可以一個人走的……太感謝了。”

就在這時,他的身體因為不穩而抖了兩下。青木憐立刻上前扶住了他的胳膊,抬眸道:“近藤先生,你小心一點啊。”

而這一幕,正好被一個男人看在眼裡。

——那個人是,服部全藏。

徹夜未歸的服部全藏喝了madao給的“隻過期了三天的酒”,並在暢聊過後和長穀川先生順利倒地,被好心人送進了附近的醫院。

——因為這件事太丟臉了,他就沒有告訴女朋友。

到時候就說突然去執行任務了吧……不然還得害她擔心一場。服部全藏這麼想。

但是一想到madao說他的女朋友談戀愛了,他的心裡就不是滋味。

按理來說他是不該信的。但是最近青木憐的狀態確實不對勁,而且——

穿著病號服的服部全藏這麼想著,突然就發現眼前出現了自己最近很不對勁的女朋友和——

一個男人。

他的女朋友挽著那個人的手臂,臉紅紅的,一直對他敷衍的那雙綠眸,抬眸溫柔地注視著那個人。

服部全藏的腦海裡再次浮現了madao說的那句話。

“有沒有一種可能,你的女朋友談戀愛了?”

——靠。

“服部先生?服部先生你沒事吧怎麼暈過去了?啊啊啊都說了你不能到處亂跑了!”

*

怎麼還不回來……

青木憐一想到這個男人徹夜未歸,甚至有可能今天也不回來,就緊張得想喝酒。

踟躕了很久之後,她決定去萬事屋求助——尋找她失蹤的男友。

父親還在住院,她因為“害怕”一個人在家就跑去和男友一起住了。雖然這句話是托詞,但一想到久久未歸的失蹤男友,青木憐突然感覺在這偌大的屋子裡,一股恐懼在她內心蔓延。

她輕抿著唇,邁著步子往外跑——院子裡一有什麼風吹草動,她就忍不住往裡頭看。

——怎麼以前沒有發現這屋子這麼大。

霎時,緊鎖的門驟然被打開,青木憐嚇得瞳孔收縮,在看到門外站著好久沒有回來的男友之後,才鬆了一口氣。

她不爽道:“你到底去——”

她還沒有說完,就被他摟住了——服部全藏把她抱得極緊,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那個男人的身體似乎也在發抖。

“全、全藏?”

他開口,語氣冰冷:“我今天,在醫院看到你了。”

“醫院?”青木憐抓住了關鍵詞,“你去醫院了嗎?哪裡不舒服嗎?”

他什麼也沒有回答,隻是下巴垂在她的肩頸上,嗓音有些沙啞:“所以,你不想解釋一下嗎?”

……

男朋友冷淡了自己一個月,昨晚一夜未歸,結果第二天深夜還帶著酒氣質問自己。

青木憐惱火道:“所以,我有什麼需要解釋的?”

雖然喝醉了的男友臉紅紅的很可愛,讓她有一種想rua的感覺……但是她受不了這種委屈。

“你一個晚上沒有回來,我……唔……”

——唇被堵住了。

原先染上慍色的臉頓時緋紅一片,一向和她保持距離的男友扼住她的腰,在察覺到懷中人沒有抗拒之後,竟是下意識對著兩瓣紅潤咬了下去。

她的身體因為驟然的疼痛微微發顫,服部全藏想起下午的事,心裡揚起一抹快意。接著,又不知過了多久,等到她的脖頸布滿痕跡,等到他們再次意識到池塘中仍舊喧囂的蛙鳴後,全藏才如夢初醒般放開了她。

“抱、抱歉……”

——不對,為什麼道歉的是他啊!該道歉的明明應該是她才對啊!

可惡……

接著,出乎他意料的,在他眼裡一向不好接近的女友,此刻竟主動上前抱住了他的腰,臉埋進他的胸膛。服部全藏想,到底是哪裡這樣燙,燙得像在鍋裡被煎得融化的黃油一樣。

是她的臉在發燙,還是熾熱的酒在他胸膛裡灼燒,抑或是被她擁抱過的他的心?

——他不知道。

他隻知道有什麼東西在融化,像黃油一樣在融化。黑暗中堅持不懈的蟬鳴蛙叫在融化,院子中影影綽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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