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見神的第十七天(2 / 2)

這時,他發現自己信箱裡有一封短信,是一個小時前收到的。

發送人是五條轍,內容是“so”

他:……?

so?so what?

“轍發什麼瘋,誤觸嗎?”沒有過多理會那封短信,他打電話去找黑市中介了。

當天晚上七點,禪院甚爾正在洗碗,就聽見有人在敲窗戶。

他抬頭看,沉默。

“……我身上沒有什麼是你想要的。”他放下碗,擦乾了手。

“要是你再糾纏的話,彆怪我動手了。”

“不要這麼凶嘛,老子隻是好奇而已。”五條悟懸空在窗外,“你現在還接殺手的工作嗎?”

“不接。”禪院甚爾從嘴裡拿出一個深色的小球,展開,變成一隻長著人臉的長毛毛蟲。

“好惡心的東西,你居然吃這個。”五條悟嫌棄。

禪院甚爾沒有回答他的話,隻是從毛毛蟲咒靈的嘴裡拿出一把刀,然後……

“甚爾,窗外有人嗎?”女人的聲音靠近廚房。

然後,禪院甚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拉上百葉窗,並開始用咒具刀切水果。

“我們這裡是三樓啊,窗外怎麼會有人呢,親愛的,你太累了。”

“這樣啊,最近確實有些忙,都出現幻聽了……”禪院清美抱著一個奶團子走過來,“哎?今天還有餐後水果嗎?”

“嗯,是橙子。”禪院甚爾毫無違和感地將橙子片片擺好盤,笑著說,“把小惠給我吧,太重了,抱著很累的。”

“小惠才不重呢,惠,要到爸爸那裡去嗎?”

“呀……”穿著兔兔連體衣的小奶團伸出胖胖的手手,向禪院甚爾的方向搖啊搖。

“惠惠好喜歡你。”禪院清美把孩子遞過去。

“呀……”小惠一巴掌拍在醜寶頭上。

醜寶:?

在家時經常用醜寶帶兒子的甚爾:“老婆,先吃點水果吧,我學了新的按摩技術,等會兒給你放鬆放鬆。”

“好啊。”禪院清美拾起一片橙子,“我開動啦。”

趁著老婆注意力放在橙子上,禪院甚爾看了眼窗外。

已經不見人影了,看來五條家那個神子也不是完全不解人情。

“咚咚咚。”他們家大門響了起來。

禪院甚爾:“……”

他收回剛剛的想法。

“有人敲門嗎?”禪院清美問。

“可能是走錯了,我去看一下。”禪院甚爾把孩子放在桌子上,跑去開門。

開門即關門,不過是把自己也一並關在門外。

“你到底想要什麼?”他臉色陰沉,凶狠道。

“老子不能毫無目的地做事嗎?”五條悟壓根不怕對方那殺人的眼神,“喂,你現在和禪院家沒有交集了吧?”

“怎麼?”

“既然已經脫離禪院家,為什麼不改個姓氏?”五條悟毫無顧忌地說,“被叫禪院,你心裡也很煩的吧?”

“……你這種嬌生慣養的大少爺是不會明白的。”禪院甚爾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

就算他是沒有咒力的天與咒縛,就算禪院家已經不要他,也不代表他可以隨便改姓氏。

黑市在咒術界是灰色地帶,不少大家族的人也會在那裡出入。術式殺手也一樣,隻要不殺自己家族的人,那些家族通常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他可不認為自己的行蹤能隱蔽到哪去,如果改了姓氏,就代表和禪院家對著乾了。

他一個人被通緝沒關係,但他還有清美,她是一個很美好很脆弱的普通人,會害怕的。

至少要策劃一次假死,再找中介辦個假身份,才能擺脫禪院這個姓氏,非常麻煩,還很難和清美解釋。

沒有背景的人改怎麼活,這種大少爺完全不懂。

“你這人真無聊。”五條悟不耐煩了,“你不說怎麼知道老子明不明白?最討厭謎語人了,走了。”

然而,就在他還未走出一步時,在場的兩人一神,都聽見了重物墜地的響動。

禪院甚爾一愣,隨機打開門,隻見清美昏迷在地,還不會走路的孩子坐在旁邊,無助地大哭。

“清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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