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第 64 章 天上掉下一次調查(1 / 2)

高橋陽平的檔案不能說普通, 畢竟不是什麼人都能擁有外籍軍團的訓練記錄的,而且還有一批名流巨星的護衛經曆, 算得上是光鮮亮麗。

可惜除此之外,並不能找到什麼值得他們注意的地方。合法得就像是被專門修飾過一樣。

而且由於他美籍日裔的身份,日本境內能查到的,也隻有對方在海關申報上填寫的內容,其真正的背景來曆無從得知。

降穀零試圖給小朋友安排新的任務,於是手指靈活地在鍵盤上敲出一行字:【雅紀能查得到高橋陽平在國外的經曆嗎?】

立花雅紀光速回複:【如果他的資料被上傳到網絡上的話,可以。然而我查過了, 並沒有什麼有用的信息。雖然其服務對象是名人,可沒有媒體會關注一個保鏢的情況的。至少從公開平台上是不要想能有什麼收獲的了。】

降穀零和諸伏景光對視一眼, 不由得有些沮喪。到頭來他們還是對埃德拉多爾的真實身份一無所知。

這時, 立花雅紀再次回複了過來:【零哥你直接打電話問問哥哥如何?既然那個人出現在案件現場的話,哥哥他們應該對他進行過問話才是。】

【雖然不能知道他的來曆, 但隻是一些性格特質方麵的分析的話,哥哥應該還是能說出點什麼來的。而且隻要打電話過去, 研二哥他們也不至於過分到偷聽哥哥的電話。】

這番話既點出了新的調查方向,又解決了臥底二人的顧慮,考慮得十分周全。

降穀零不禁回複:【你真的隻有十幾歲嗎?】

立花雅紀:【……我就當你是在誇獎我了。接下來零哥你就直接給我哥打電話吧。雅紀號客服即將下班,歡迎下次光臨~】

沒等對麵回複, 小朋友火速關機、同步記憶、躺下、縮進被窩。接下來的事需要大人們自己去解決了。

得知本體翹班的立花和泉也有些無奈,那個家夥自從和那些家境不錯的小朋友們玩在一起後,心就逐漸變野了, 活像要重新找回自己逝去的童年一般。

一會兒跟著鈴木園子到處去玩耍,一會兒又被工藤夫婦帶著出席各種活動,毛利小五郎那邊的偵探委托也時常有外出的需求,隻要主家不排斥, 這群小蘿卜頭大多也是跟著一起行動的。

講真,本體的日子比他們這兩個社畜馬甲過得滋潤多了。要不是學習研發和積累財富的工作還在按期進行,說不定兩個社畜馬甲就要去和本體搶身體了。

言歸正傳,警校另外幾人都對偶遇降穀零一事憋了滿肚子的話想說,但在這樣公開的場合下明顯不是適合聊天的地方,他們隻得強忍著討論的衝動,決定稍後再議。

為此除了行動不便的立花和泉之外,其他人都去給目暮警官幫忙了。倒是方便了立花和泉接電話。

可惜等了好久,手機都沒有一點兒動靜。

這讓立花和泉不禁懷疑,那兩個去臥底的家夥該不是放棄進一步探究埃德拉多爾的身份了吧。他還想努力給自家馬甲刷點好印象呢。

……

另一邊,究竟了半晌的某個金發臥底先生,終於在幼馴染的支持下,撥通了那個不存在於手機通訊錄之中的熟悉號碼。

等候多時的立花和泉都沒讓鈴響超過三聲,便接了起來。

然而那邊卻是一片寂靜。要不是能隱約聽到兩個呼吸聲,立花和泉都要懷疑是不是信號串號了。

無奈之下,他隻得主動開口:“莫西莫西,是安室先生嗎?”

對麵的呼吸聲一滯,隨後才十分艱難地“嗯”了一聲,開始道歉起來。“抱歉,我本來不想讓你參與到這些事兒裡麵來的。高橋陽平猜到我們之間有聯係了,你們……”

“那又如何,猜測不過是猜測而已。”立花和泉安撫道。

“那樣的組織能夠如此長久而隱秘地存續到現在,其內部的規章製度應當算是比較健全的。在沒有明確的證據時,對方也不可能做些什麼,最多使點兒絆子罷了。要是犯罪組織都能隨意殺人,那手下早就跑沒了,不可能讓他們擴張到現在的程度。”

旁聽的諸伏景光點頭表示讚同,“雖然我還沒有進入核心,但從之前的經曆上看,組織對外圍人員的管理還算相對公平和合理。”

“可是……”降穀零依然有些介意自己將友人們卷進危險的事。

立花和泉打斷了他,直接說道:“這樣的意外不是能夠事先預測得到的,不是嗎?而且這次可是對方先報的警,不是你的問題!誰家犯罪分子報警報的那麼理直氣壯啊!”

諸伏景光沒忍住笑了出來。

降穀零也被立花和泉的話逗得勾起了嘴角,心頭上壓著的鬱氣消散了一些。“這一次你就見到了。或許以後有機會,你也會遇到報警的我們,到時候可要記得裝作不熟啊。”

立花和泉翻了個白眼,“知道啦知道啦,可彆沒事兒報假警乾擾我們工作啊!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

玩笑到此為止,立花和泉問起了正事:“你給我打電話不會就想道個歉吧?”

降穀零停頓了一會兒,問道:“和泉,你覺得高橋陽平是個什麼樣的人?”

“其實在你出現之前,我並沒有覺得他會是壞人。高橋陽平既能照顧年幼孩子的心情,保護她不讓她直視到自己父親死亡的慘劇,並陪伴她知道母親抵達;同時他還幫助警方保護犯罪現場,耐心地提供相關信息。有些時候我甚至覺得對方就像是我們的前輩一樣,同樣擁有著保護群眾的意識和打擊犯罪的決心。”

“你這麼欣賞他?!”降穀零被立花和泉的高評價弄得一愣。

察覺好像有點兒誇過了的立花和泉開始解釋:“你也知道我研究過一些關於犯罪側寫的技巧,即使做不到百分之百的準確,但大致的方向上一般不會出問題的。雖然他在個人信息方麵有所隱瞞,但從對方的言談舉止上來看,並不是那種窮凶極惡之人。”

降穀零也在心裡回憶了一番自己遇到埃德拉多爾以來的事,好像有點要被友人說服了。

不不不,不能這麼想,那可是組織凶名赫赫的殺手。無論其真實想法如何,他所犯下的罪行也是不可否認的。

重新將注意力拉回來的公安先生抓著友人話中的細節提出了疑問:“你怎麼知道他在信息上有所隱瞞的?”

立花和泉開始科普:“如果沒有天衣無縫的演技和高超的言語表達能力,那麼想要取信他人最容易的辦法,就是在假話之中夾雜著真話。而人類在撒謊時,有些下意識的舉動是難以克製的。”

降穀零立馬來了精神,他坐直身體追問道:“你發現了些什麼?”

反正萩原研二他們短期內不可能和降穀零聯係,那立花和泉就開始隨意發揮了。

“首先是籍貫,雖然他報出美籍日裔的時候不假思索,但說完之後愣了片刻,似乎有所遲疑。而且在他的口音中絲毫聽不出母語是英語的痕跡。我更傾向於對方其實是日本人,隻不過偽造了美裔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