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第 64 章 天上掉下一次調查(2 / 2)

“另外在一些涉及過去,尤其是童年和青年時期的事上,對方也出現了同樣的遲疑。比起談及自己,更像是在複述一些彆人告訴他的事。”

諸伏景光頗為感同身受,“我大概能夠理解。就好像是彆人告訴了你一些關於你自己的事,可你卻對此感到毫無印象。難道教官也像我之前一樣,在記憶方麵存在問題?”

立花和泉說道:“不是沒有這種可能。而且問題一旦深入到細節,對方現場瞎編的痕跡就更加明顯了。顯然高橋陽平也發現了這一點,在那之後他對於這些問題就開始閉口不談了。對方畢竟不是嫌疑人,我們也不好繼續追問下去。”

降穀零皺起了眉頭。雖然隻是一些捕風捉影的信息,但他確實聽說過黑衣組織似乎存在著改變人記憶的手段,隻是至今沒有見到過成功案例而已。

畢竟曾經接受過實驗的人,都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他們的這位教官,會是那少數的成功者之一嗎?而且他是否知道自己的記憶有問題呢?

看到自家幼馴染陷入思考,諸伏景光沒有打擾他,而是繼續和立花和泉聊了下去:“那教官所說又有哪些地方是真實的呢?”

“……年齡。”

諸伏景光疑惑,年齡這種東西值得專門挑出來講嗎?

發現對麵沒有回應,立花和泉換了種思路,問道:“Hiro,你覺得高橋陽平今年幾歲?”

諸伏景光想了想,說道:“如果隻看長相的話,預計在二十多歲左右吧。如果是根據經曆,他或許超過三十但長相比較年輕?不過教官似乎在臉上加了易容,沒辦法確定他的真實樣貌。”

“這一點我也發現了,不過對方的易容並沒有誇張到特效化妝的地步,而且作為其常用偽裝,也不會選擇太過複雜的手段。”

降穀零接上話題:“否則近距離接觸下來,還是很容易看出破綻的。因此對方的真實長相應該和他今天所表現出來的樣子相差不遠!而且從對方身上其他裸、露在外的皮膚上看,也還算得上年輕。”

他開始在腦海中回憶著自己所見過的埃德拉多爾的各個樣子,嘗試著是否能找到其中的共同點。可惜還是過於困難了一些,至少一時半會兒他想不出什麼關鍵性的特征來。

立花和泉不知道自己的小夥伴已經在嘗試著找相同點了,接著說道:“如果你能夠提供他不同偽裝的正臉照的話,或許能夠通過計算機數據的比對推測出他的真實長相來。”

不用他繼續說下去,另外兩個人都明白了他的意思。

人隻要存在於這個世界上,定會留下痕跡。結合對方的年齡和長相,隻要不是什麼偏遠到交通都不通的地方,公安總能夠把他的真實信息扒出來。隻不過是時間長短的問題罷了。

“那麼教官究竟多少歲了?”諸伏景光好奇,“你既然專門提出來,難道是他的真實年齡和我們所推測的年齡差異很大嗎?”

“47歲!”立花和泉自己都想不通這一點,他爸那個馬甲是氪了什麼返老還童藥不成。“那家夥換套衣服都能去假裝大學生了,哪裡看得出是47歲的樣子啊?!”

降穀零也表現得同樣驚訝。然而下一秒,他就發現自家幼馴染正以一種微妙的眼神看著自己。

金發青年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臉,問道:“Hiro你在看什麼?我臉上沾了什麼東西嗎?”

諸伏景光收回自己的目光,毫不留情的吐槽道:“我感覺Zero你並沒有對這件事感到驚訝的資格呢……”

“這東西還需要資格?!”小夥伴在說什麼胡話?

立花和泉倒是明白了諸伏景光的意思,“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這點我讚同,零你確實沒資格。你看看你,這麼幾年過去了也還和當初入學的時候差不多。要是保養的好的話,說不定等到40多歲時也能像高橋陽平一樣年輕呢~”

降穀零黑線,這兩個家夥湊一起,就喜歡捉弄他。自家幼馴染雖然一向有些腹黑,但原來也沒黑到這種程度,絕對是被立花和泉那個家夥給帶壞了!

但他又不好得說些什麼,隻得默默咽下這口氣,轉移話題:“和泉你還發現了些什麼?”

“還有關於孩子的事。對方曾經有過一個女兒,或者曾收養過一個年幼的女孩兒。他照顧大野未來的手法太過熟練了,從未親自上手養過孩子的人,絕對不會注意到那些細節。而且從他透過大野未來懷念什麼人的態度上推斷,那個孩子應該並沒有跟在他身邊。”

“而且說一句主觀性特彆強你們不用相信的話,不知道為什麼,我剛看到高橋陽平時就莫名其妙地想要信任他。在發現他和組織有關後,我都懷疑這家夥是不是因為孩子被組織抓了,這才受到威脅為組織效命的。你像上次那個被你們帶走的女孩兒,是不是就和大野未來長得有幾分相似?”

臥底二人組努力回憶了一下前段時間帶走的那個女孩兒,同樣是茶色頭發藍色眼睛。不過因為大野未來不是混血的關係,她的長相更加柔和一些。

可如果宮野誌保被帶走的年紀和大野未來相仿,那麼孩子年幼時臉上的嬰兒肥沒有褪去,西方血統所帶來的鋒利棱角就不會那麼明顯。這樣一看相似度就更高了。

“謝了,和泉。”降穀零將這一條線索加入了待調查清單。

“不用,毀掉那個組織也是我的願望。能幫到你們就好。先不說了,研二要過來了。有事網絡聯係。掛了。”

“……你先去忙吧。”

降穀零掛斷電話,看著明顯也猜測到了什麼的諸伏景光,露出了苦笑。“不至於真的那麼巧合吧?”

諸伏景光拍了拍幼馴染的肩膀,說道:“不然我們想辦法薅點兒教官新鮮的頭發,或者努力收集他的偽裝照片吧。

降穀零不由得歎氣:“教官那種人對於自己的DNA可是保護得十分嚴密的,平常連一根掉落的頭發都休想找到,更何況是拿到可以用於檢測的樣本。而且他們對於拍照也十分敏感,我懷疑我們的拍照設備還沒拿出來,就已經被他按翻在地了。”

諸伏景光也覺得非常棘手,思來想去隻能暫且擱置。“走著看吧,或許什麼時候機會就降臨了呢。”

……

另一邊,剛掛斷電話的立花和泉就被出來尋人的萩原研二逮了個正著。

“小和泉!不是說好了不隨意亂跑的嗎?還是說你有什麼事想瞞著我們?”萩原研二上下掃視的輪椅上的某人一番,試圖抓到些破綻。

然而早就在各種複雜社交場合上練出來的立花和泉可不會如他所願。

隻見黑發的青年可愛地歪了歪頭,乖乖地解釋道:“我隻是在餐廳裡麵待久了,想出來透透氣。看到你們都在忙,而且這裡離門口沒兩步,我就沒有通知你們。”

萩原研二雖然已經看過很多次,但還是容易被對方這幅樣子打動,勉強相信了他的說辭。不過他自己是打定決心待在立花和泉身邊不走了。

逃過一劫的立花和泉暗自在心裡比了個耶,隨即轉移話題和友人攀談了起來:“目暮警部那邊找到什麼線索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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