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安下意識的就把手給抽了回去,可柳淮絮把自己往前一送,雙手圈住了她的脖頸,整個人跟掛在她的身上似的。
打在耳邊的呼吸也燙的嚇人。
“…熱……”柳淮絮開口的那一瞬間,予安渾身一激靈。
除了熱之外,這聲音又太軟。
帶著薄荷冷香撲麵而來,砸的予安蒙頭轉向的,但又不得不克製自己。
柳淮絮是因為雨露期才這樣的,而自己…還沒徹底陷入這可怕的雨露期。
可兩人離的太近了,近到…柳淮絮眼尾泛起的那絲紅暈都看的清清楚楚。
柳淮絮本就白,添上這點紅暈比平時多了不少的人情味,甚至還顯得有些魅惑。
予安抿抿嘴,伸出手想要把她給推開,可一碰到那肩膀處,又讓她忍不住的收回了手。
趁著這空擋,柳淮絮往她身上撲的更厲害。
她隻穿一件肚/兜,布料少,又離的太過近了,就算予安不想看到些什麼,那軟-嫩,也快懟到了她的臉上了。
如此強大的衝擊力,要是柳淮絮沒說那話之前,予安也不太確定自己能不能忍得住。
可一想到柳淮絮那句話…
她什麼心思都沒了。
想法一堅定,予安毫不留情的伸出手把柳淮絮給推回了炕上,根本就顧不上那柔嫩又溫熱的肩膀給她帶來什麼,眼神中有一絲的倔強,就這樣冷冷的看著柳淮絮。
她說的那些話,自己能夠理解,又不能理解。
站在柳淮絮的角度說出這些話,沒什麼問題。
可說完之後這副作態是什麼意思?
就因為雨露期的難耐,就能改變自己的本心嗎?
她不理解。
顯然,予安是低估了雨露期的力量,把柳淮絮推到後,轉身離去的那一刻,柳淮絮又從後麵撲在了她的身上,燙人的呼吸打在了她的後頸上,一陣迷離後,予安的意識也開始變的不清醒了。
眼下除了柳淮絮身上傳來的冷香竟然什麼都感受不到了。
就拽著她脖頸的柳淮絮,她感受的都不是那麼清晰了。
下腹傳來一陣陣的火熱,那火熱直衝腦頂,她一個轉身就把握住柳淮絮的手腕,看著她嫣紅的臉頰,腦海裡竟不自覺的出現一些禁-忌又羞-恥的畫麵。
理智和情穀欠的掙紮就在這一瞬展開。
兩人如果真的做了什麼,那麼柳淮絮清醒後絕對不會原諒自己,而自己…
恐怕也原諒不了自己。
這麼做明顯就是在趁人之危。
而且還是在被人說臟之後,更是不能原諒了。
予安強迫自己清醒,也想讓柳淮絮清醒一些。
可如今的柳淮絮哪裡能清醒?
眼前的予安好想變成了甜甜的桃花酒,她隻想捧著喝上那麼一口。
不,一口可能不夠。
要好多口。
柳淮絮砸吧了下嘴,突兀又委屈的說道:“我好渴,想喝桃花酒~”
聞言,予安身子一僵。
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柳淮絮。
仿佛要把她看穿,來確定這人到底還是不是柳淮絮,那嬌媚的聲音真的出自眼前這人?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疑惑,柳淮絮嚶嚀了一聲,又小聲抱怨道:“小安為什麼不給我喝桃花酒,你把酒藏在哪裡了?”
眼前的人變的幼稚又無賴,剛剛滿是嫣紅的臉變的更紅,明顯是急的,纏著予安一直不停的問:“桃花酒藏哪了?”
“嚶…小安好壞!”
長時間的果露,又讓柳淮絮變的發冷,一個勁的往予安身上湊,然後在她的耳邊軟軟的重複道:“小安好壞…給我喝酒嘛。”
這酒…是什麼酒,予安明顯是知道的,臉色微微變了一下,扶住眼神渴-求的柳淮絮,啞著嗓子質問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見柳淮絮歪頭,眼神疑惑,予安又問了一遍:“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語氣嚴肅又克製,予安也是強忍著信香的誘惑才問出來的。
可麵對柳淮絮的懵懂,她有些無力。
剛才跟她說話的時候,還信誓旦旦的,現在卻一點都不清醒了。
這樣的柳淮絮讓她有些接受不了。
也沒辦法接受。
理智又一次占了上風,眼神也一片清明,信香隨之變淡。
柳淮絮也跟著清醒了一些,身體往後退去,裹進被子聲音嘶啞道;“我知道的…!你…不可以……”
隨後聲音又小了下來,帶著哭腔小聲嘟囔:“可是我好難受…嗚…好熱…小安…”
“小安…”
“你要是一直這樣好…就好了…”
連著被叫了兩聲小安,予安沒什麼反應。
可最後一聲的時候予安有些晃神。
這句話說的時候柳淮絮聲音更小了些,像是氣聲,可屋裡就隻有她們兩人,被迫到了雨露期的予安五感更加的敏銳些,她說的話自己都聽到了。
柳淮絮的心裡也苦。
身體也是異常的難受。
予安到底是軟了心,暫時把心裡那股難受的勁卸了下去,又把她給拽起來,最後一遍問她:“你確定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柳淮絮楞了一下,先是搖了搖頭,然後又猛點頭。
她隻覺得好難受,想喝桃花酒。
點完頭之後,沒等予安有什麼動作,柳淮絮先一步環住了她的脖頸,嘴唇緊緊的貼在她的耳邊,輕聲哭泣道:“我知道的…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我好渴,想喝桃花酒。”
予安想再說點什麼的機會完全沒有了,因為柳淮絮在說完這句話之後,直接就咬上了她的腺體,又疼又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