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酒味也徹底抑製不住,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一直的往外泄。
終於嘗到桃花酒味的柳淮絮,臉頰更紅了一些,就連皮膚都變的粉嫩透紅,肩膀也抑製不住的顫抖了一下。
嘴裡的嗚\咽聲更大。
像是痛苦,又像是愉悅。
予安也沒法動彈,腦子裡根本就是在天人交戰。
一會兒是這樣,一會兒是那樣的。
各種讓她接受不了的畫麵穿來穿去的,想要壓製都壓製不下去。
再這麼下去…
再這樣下去…
她要忍不住了。
牙齒開始發顫,渾身也戰栗不已。
她的手變的更燙,就連柳淮絮的溫度都讓她的覺得沁涼。
絲絲縷縷的薄荷冷香沁入鼻腔,渾身一陣舒爽,但很快又覺得不夠多。
那薄荷冷香要是再多一些就好了。
最好多到……
予安也沒辦法在控製自己,她想要更多的薄荷冷香。
兩人不知何時,都一起到了炕上。
薄荷冷香也越來越多,跟桃花酒的味道中和起來。
又涼,又甜。
予安也沒有經驗,根本毫無章法。
那兩片薄薄的薄荷葉都快讓她磋磨碎了。
裹著被子的柳淮絮,也有些醉態。
兩人可能誰都沒想到。
予安的信香,會這麼特殊。
桃花酒,味,也真的這麼讓人迷醉。
在本就神誌不清的狀態下,遇到桃花酒,隻能是醉上加醉。
予安的後頸泛著疼。
因為太醉,柳淮絮有些用力。
越是這樣的痛感,反倒是讓那味道更重了些。
柳淮絮鼻翼聳動,幾乎是貪婪的品嘗著桃花酒。
根本顧不上喝的有多醉了,隻想紮進酒瓶裡麵。
“淮絮…你少喝一點…”
予安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顫抖的手也往柳淮絮的後頸探去,兩指捏住柔軟的腺體,柳淮絮嚶嚀一聲,身子更是軟了一分。
距離標記…隻差一下,但予安有些猶豫。
永久標記代表著,從今往後,柳淮絮這個人都將屬於她。
可是,柳淮絮清醒之後怎麼會願意呢?
但眼下到了這一步,要是不標記,柳淮絮恐怕真會要了半條命。
她倒是好一些,大不了再去河裡泡一泡。
不行就多泡幾會。
可柳淮絮不行啊,她沒有再多的機會了。
趁著意識還算清醒,予安掰著她的臉問她:“我…要標記了,你想好了嗎?”
柳淮絮意識不清,除了發出讓人臉紅的聲音,什麼都回答不了她。
予安剛打算再繼續問她,突然聽到門外傳來了腳步聲。
沒一會兒,聲音也傳來了。
“淮絮姐姐…你在家嗎?”
來人是武秋秋,她吃完晚飯閒著無聊,想來找柳淮絮聊聊天,喊了半天卻一點回應都沒有。
“予姐姐?”
因為還沒分化,所以武秋秋是一點信香都聞不到的,予安又把柳淮絮的嘴捂上了,讓她發不出一點聲音,所以沒得到回應的武秋秋,叫了兩聲人就走了。
這期間,予安禁錮住柳淮絮,是一點都不敢動彈的。
等人走遠了,她才鬆開柳淮絮的嘴。
柳淮絮深吸了一口氣,不滿又委屈的看了她一眼,指了指自己的後頸,難耐的說道:“難受…”
此時的柳淮絮更像個小孩子,還是那種吃不到糖就委屈的小孩子。
對外界的一切根本就不是很在意,也理解不了,予安緊張到額頭出汗的心情。
剛才武秋秋過來真是把她給嚇到了。
要是…
要是進來看到這一幕,她真是沒臉,也替柳淮絮沒臉。
擦汗的功夫,柳淮絮又啃住了她的後頸,而且這次特彆的用力。
予安隻覺得一陣刺痛,本來又脹又熱的後頸,竟然有些涼意。
是薄荷冷香灌進去的感覺。
也是這一瞬,予安想到了之前李大夫跟她說的話。
除了永久標記外,還有臨時標記。
在沒有任何標記的情況下,坤澤君咬破乾元君的腺體,把信香渡進去就是臨時標記。
反過來,要是乾元君咬破坤澤君的腺體,那叫永久標記。
因為咬破乾元的君腺體的時候,乾元君的信香也會有一部分渡過去給坤澤君,但是因為信香的量太少,所以隻能是臨時標記作用。
不過,燃眉之急也算是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