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發絲交纏,柳淮絮沒來由的臉一熱,推了推她,可予安是鐵了心想調戲她,怎麼可能讓她那麼輕易的推開,使壞的咬上她的耳唇,低吟道:“我家娘子害羞起來如此…”
柳淮絮終是受不了她說的話,手上又用些力氣,咬著唇說道:“你起開…外麵都是人!”
“那等晚上好不好?”
柳淮絮的雨露期快到了,被予安如此對待心裡早就軟化了,又被她這麼哄著,便迷迷糊糊的點了點頭。
如此,予安才心滿意足的放過她,不過放開她之前還是撬開了她的紅唇,軟-舌包裹著她,讓她發出好聽的聲音才肯放過她。
“好啦,我們忙起來吧,我剛才去取鍋包肉時想了個新主意,你跟我一起。”
去取鍋包肉時,予安突然靈機一動,想起了乾炸裡脊的吃法,這會兒便想著試一試,要是成了就多了一個菜品。
不過還需要柳淮絮的幫忙才是。
“淮絮,你調味的好吃,這裡脊肉你調一下,我去弄些麵糊。”
兩人手腳都不慢,沒一會兒的功夫便炸好了,這第一口予安還是按照以往的習慣,讓柳淮絮來嘗。
不過剛炸完的肉太燙,予安吹了好一會兒,才往柳淮絮的嘴邊送。
柳淮絮看著她細心的樣子有些愣神,直到嘴邊傳來燙意才張開嘴,看著炸至金黃色的裡脊肉咬了一口,味道還沒怎麼嘗出來時,予安笑著對她說:“是不是覺得你家乾君太好看,才盯著我出神的?”
聽了予安的話,柳淮絮這一口沒吃好咬到了舌頭,眼眶瞬間就紅了,予安見狀也不跟她開玩笑了,而是捧著她的臉說:“張嘴,讓我看看。”
嘴裡還有東西,她怎麼還意思開口?柳淮絮把肉咽了下去,又拿過水喝了一口,才敢讓她看。
“都出血了。”
予安有些心疼,又有些自責,都怪她。
口無遮攔,人家吃東西的時候吵什麼吵,摟著柳淮絮便要哄,可柳淮絮明知咬舌頭是自己的問題,不肯讓她哄。
可也不知道怎麼的,予安一抱著她,她也便隻得順從的窩在她的懷裡。
聽著她說:“好啦,你家乾君一點也不好看,還會害的你咬舌頭,她是最醜的!”
柳淮絮窩在她的胸前,感受著強有力的心跳,知道予安是真的有些氣自己,便也軟著聲的安撫她:“不怪你,是我自己不好,還有…你不醜,你從小就很好看,分化之後身高挺拔,更英氣了一些。”
“那你可喜歡?”
柳淮絮緊貼著她,眨了眨眼睛,有些不好意思的小聲承認:“嗯,喜歡。”
予安摟著她,也笑了笑:“嗯,我也好喜歡你,好喜歡好喜歡!”
“予姐…武大哥讓我來問…”
沈從本就是被武大支來問予安說的裡脊肉好沒好,結果一進後廚就看到相擁在一起的兩人,她反應極快,閉了嘴又轉了個圈要出去,結果剛到門口就被予安給叫了回來。
再回頭時,柳淮絮已經不在予安的懷裡,而且躲到了一邊,低著頭有些臉紅。
予安也不些不自在的輕咳一聲,問她:“武大哥讓你問我什麼?”
“啊…那個…武大哥讓我問你裡脊肉好沒好。”
“好了,我一會兒就拿出去。”
“嗯,知道了予姐。”
沈從應了聲轉身就出去了,被留下的兩人對視一眼,接著予安還被柳淮絮給瞪了,語氣也少見的冰冷了起來:“還不快把肉拿出去!”
說完,柳淮絮轉過身不再看她。
溫情時刻被打破,予安也沒臉繼續黏上去,隻好把裝好的乾炸裡脊端了出去。
乾炸裡脊出現在桌子上的時候,許自煥砸吧了下嘴,驚喜的看著予安,問她:“予老板,你還有多少吃食沒拿出來?”
他說話間,周大人和方大人都動起了筷子,見狀他也等不及予安再回答,也夾了一口放到嘴裡。
這乾炸的口感畢竟酥脆,比起鍋包肉更讓他喜歡。
“甚好甚好,這味道香酥可口…”許自煥毫不吝嗇與讚美予安,周大人和方大人也覺得不錯,尤其是周大人,她笑眯眯的看著予安問道:“不知予老板,有沒有興趣在江之縣開一家這炭火鍋店?相比生意也不會差。”
哪裡是不會差?明明隻會更好。
江之縣的情況予安也不是沒有了解過,屬京畿的縣城經濟貿易自是不知要比這臨陽好上多少,不過同樣的,租金物價也高出許多來,予安如今有心卻無力。
開口想要敷衍過去,這許自煥卻先幫她開了口:“周大人,這安悅淮可是我們臨陽的招牌,你可不能搶了去。”
予安聽著許自煥說話隻是在一旁笑,心裡卻想著,什麼時候安悅淮成了臨陽的招牌了?
她剛想完,許自煥便又開口了:“周大人若是想搶也不是不成,明日我命予安去官府做個公證,作為安悅淮的產權人…去江之開個分店也不是不可。”
他這話出,予安倒是眼前一亮,她本來就有意把安悅淮做成個品牌,如今許自煥開口對她可謂是正中下懷。
“那明日予安自當早到衙門。”予安躬了躬身,又笑著說道:“相信用不了多久便能去江之開分店了。”
予安似急切,又似玩笑幾位大人見她說話得體,又有分寸,皆是露出些笑容來。
不過相較於此處的和諧,予爭所在的那桌氣氛卻不太好,幾人都不太說話,大多數都是聽著幾位大人聊天,見情況其樂融融,予爭麵如土色,咬著牙在心裡罵了不知道予安多少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