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輕易的跟幾位大人扯上關係,實在是讓她嫉妒的發狂。
她身邊的姬邵康注意到他的情緒,隻是冷冷的看了一眼。
心裡有些懊悔和慶幸,雖說今日予爭讓他在方大人麵前落了麵子,不過也算是看清楚了予爭此人。
小肚雞腸,嫉妒心重且自視甚高愚不可及。
這一想,便覺得之前三番兩次對柳淮絮的心思,都是被她鼓動的。
自從上次在曹彪家時,他便覺出點不對勁來,柳淮絮似乎並不像他想象的那麼不好過,對予爭說的話便有些動搖。
他是心悅柳淮絮,也不想讓對方受苦,但沒想過要把人強搶過去。
若不是之前就聽聞予安放蕩成性,他也不能動了這心思,可今日這麼一看,人家兩人好的很,他實在是有些多餘了。
姬邵康此刻也在心裡定了主意,往後這予爭還是遠離的好,省的招惹一身的是非。
……
宴席過半,予安陪著幾位大人喝了幾杯酒後便不再叨擾,便想去後廚找柳淮絮,可一進去卻發現隻是武秋秋和周芳在,聽二人說柳淮絮有些不適,去二樓休息了。
她一上去,就見柳淮絮正躺著,便也脫了鞋上去摟著她。
“秋秋說你身體不適,怎麼了?”
“可能是得了風寒。”
予安走後柳淮絮在後廚坐了一會兒覺得渾身發冷,便上樓來了。
予安一聽便有些著急。
“我去給你開服藥吧。”說完便要下地,被柳淮絮一把給扯了回來,她臉頰有些泛紅,一著急聲音也變的嘶啞:“下麵還有客人,晚些時候再去。”
“不成,我從後麵走一會兒就回來!”
“彆去…你陪陪我。”
予安收起了要下地的姿勢,看著柳淮絮難受的樣子有些心軟,就有躺了回去,把柳淮絮給摟在了懷裡。
“我陪著,那你睡會兒。”
柳淮絮意識有些混沌,迷迷糊糊的應了聲,在予安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便沉沉睡去。
予安摟著她有一陣子,驚覺樓下差不多要結束了,才慢慢的把胳膊抽出來,給柳淮絮蓋好被子,輕手輕腳的下樓。
到樓下時,果然幾位大人已經起身,予安快走兩步趕緊迎了上去,跟幾位大人的客套了幾句,才送著人出去。
予爭和姬邵康兩人走到最後,予安送完了幾位大人回過頭時正巧跟兩人對視。
姬邵康表情平平,倒是予爭表情有些陰沉。
不願與二人多說,予安便錯身要進去,卻被予爭給拽住了手腕,乾元信香也在一時間暴漲。
平日裡予安信香用的最多的時候就是跟柳淮絮在一起,差點都忘了乾元信香可以互相壓製這事,如今被予爭這樣一激,桃花酒香也爆發出來,瞬間把予爭的信想壓製住。
看著她本來陰沉的臉此刻卻便的恐懼,層層冷汗也從額頭上冒出來。
予安冷哼一聲,把她的手從直接的手腕掰下來,一字一句的說道:“予爭,平日裡我不願與你多計較,沒想到你卻是給臉不要臉的人。”
“怎麼?嫉妒我啊?我雖然無意在官場,可這高官對我可比對你強上不少。”
“還有…同為乾元你的信香怎麼如此的弱啊?”予安對她譏諷的笑,氣的予爭牙都要咬碎了,惡狠狠的說道:“予安,你彆得意,若是我高中之日你必定沒有好果子吃!”
予安聽完她說完,故作一副驚恐的樣子:“哎呦,我好怕啊,予乾元可真是…”
“毫不知羞。”
“此刻你連力氣都使不出,怎麼還能吹這麼大的牛?”
予爭被她刺激的眼睛有些發紅,信香又爆發出來一點,卻又是被予安給壓了下來,單膝跪在了地上。
“予爭,真不知道你在自視甚高些什麼?難不成還想著在方大人許大人麵前討到好處?就你…”
“你那點小心思,是個人都看的明明白白,我勸你還是彆白費力氣了。”
“往後你若是名落孫山了,作為長姐我也是可以幫你的。”
幫予爭?這事簡直就是個笑話,予安如此說隻不過是想看到予爭羞辱的表情罷了。
果然她說完,予爭怒不可遏,但卻是沒有一絲力氣,卻還咬著牙說道:“你才是彆得意,你不過是個敗家子,幾位大人都是被你蒙騙過去了,就連柳淮絮也是!”
要直說幾位大人,予安可能還以為會怎麼樣,如今聽到她說柳淮絮,予安怒極反笑,蹲下身子,用力的捏緊予爭的下巴,拍了拍她的臉:“你彆說的我還能不跟你計較,可你敢說淮絮啊…就彆怪我了。”
自己信香的強大予安是第一次那麼強烈的感受到,站起身,徹底的暴漲起來。
桃花酒的信香濃鬱至極,還帶著幾分暴戾的氣息,予爭渾身被汗水浸透,痛苦不已,連爬起來都費勁,後頸更是如針紮一般疼痛,像是被人扼住一般。
她蜷縮的癱在地上,雙眼翻白,一股腥臊味從下身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