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這幾日的相處,予安也算是明白了周慶湖的才能,很聰明,不過隻為了喜歡的事而努力。
予安對自家弟弟的讚美讓周玉湖心情大好,硬要留下幾人一起吃晚飯,吃過飯後還派人給她們送了回去。
………
正式開業那天,予安帶著周慶湖在後廚忙著,柳淮絮也帶著予栗和武秋秋在前麵招待客人,雇傭的新人對這些都沒那麼熟悉,武秋秋便得意的跟予栗顯擺:“你看,我在店鋪裡是不是非常重要?”
予栗也笑著應聲:“那是自然的,秋秋最厲害。”
予安路過兩人時看到那你儂我儂的樣子也些受不了,湊到了柳淮絮麵前跟她吐槽了一番,結果被柳淮絮白了一眼:“你膩起來的時候,十個秋秋都比不了。”
“……”
她錯了,就不該跟柳淮絮聊這種話題。
開業第一天,店鋪的人並沒有想象中的多,但江之縣的物價在這,一日的盈利足足有將近二兩,予安看到柳淮絮算完的賬不禁咂舌,果然臨陽縣還是比不得。
沒什麼人都能翻個倍。
可又一想這租金,傭金,還有材料的錢,也確實是比臨陽高出一倍也就不吭聲了。
要是沒有周玉湖的話,估摸著她還得個兩三年才能在這江之縣開店吧。
在新店鋪忙碌了幾日之後,予安等人便想著去了江之縣衙跟周玉湖辭行,準備返回臨陽。
周玉湖給幾人帶了不少江之縣的特產要讓帶著,把人送到了縣衙門口才回去。
就剩下幾人準備上馬車時,予安突然覺得疲憊的身子輕鬆了不少,攬過柳淮絮的肩膀剛準備跟她說話,便聽到遠處傳來一陣馬蹄聲,沒一會兒的功夫聲音越來越近,直直停在了江之縣衙。
予安輕踏兩步帶著柳淮絮躲到一邊。
抬眼見為首的長相魁梧的男乾元,快速的跳下馬,他身後的人也瀟灑的落地。
男乾元予安不認得,但身後那女乾元她倒是認得。
縣門口的衙役趕緊通報的周玉湖,周玉湖剛剛進門沒一會兒便急急忙忙的走了出來。
見到來人,趕緊迎了上去,先是對那女乾元行禮:“微臣見過六王爺…”又像那男乾元行禮:“見過柳將軍…”
柳將軍板著一張臉揮揮手,又看了看圍在周邊的人群,對著周玉湖說道:“此時我與王爺過來是有要事相商,進縣衙說。”
“好好好…六王爺請,柳將軍請…”
等人進去了,周圍的人也漸漸散去,予安也回了神準備上馬車,可卻見柳淮絮直愣愣的看著縣衙門口,不知道在想什麼。
“淮絮,你怎麼了?”
柳淮絮此刻眼神有些遊移,聽到予安的聲音才轉過頭去,望著她說道:“我覺得…剛才那人有些熟悉,可我好像從沒見過他。”
“剛才那人?”
“那個…柳將軍?”
柳淮絮皺著眉深深的點了點頭。
兩人同姓,柳淮絮又覺得她熟悉,予安大膽的想了想會不會…
反正按照狗血定律,富家千金流落在外可能性可是很大的。
但她看柳淮絮皺著眉的樣子,一時也拿不住柳淮絮到底是不是這樣想的,就算是了,又能怎麼樣?柳淮絮想去相認嗎?
她想的這些柳淮絮已經把心裡的那份異樣消化了,而且她可沒有予安那麼多的想法。
隻是同姓罷了,她怎麼可能就那麼巧,跟這種高門大戶的人扯上關係。
反倒是因為剛才這事她發現了予安有些不尋常之處。
“你剛才那把我拽過去時怎麼腳步那麼快,還有那日在書院門口也是…”
“嗯?是嘛…”予安撓撓頭,本想著這事要瞞著柳淮絮的,等她練好之後在告訴她,沒成想這一兩次的意外卻讓柳淮絮提前知道了。
“咳咳…是之前四湖姐說有個輕功的秘籍,我便舔著臉要了來,四湖姐還誇我練的快,用不著多久就能成了。”
這裡人太多,予安不好施展自己的腿法,隻悄悄湊到柳淮絮的耳邊說道:“等回去了,我帶著你飛簷走壁好不好?”
予安隻是想吹吹牛,她現在離飛簷走壁還差的遠了,可沒成想柳淮絮聽完竟然真的點了點頭:“好~”
“咦,你這麼相信我?”
柳淮絮又點點頭,這次還沒等予安問為什麼相信,柳淮絮先開口說道:“你忘了?你少時老夫人便找人教過你功夫,那人還說你天資聰穎,不過後來你自己懶惰,不願跟著學了。”
“所以,你現在說要帶我飛簷走壁,我自是信的。”
予安聽完心裡一驚,心道還有這事?
自從跟柳淮絮定下來之後,予安便不願意在想那原主之事,如今被她這麼一說還真就想起了這事。
原主五六歲時老夫人不知從哪找來的師傅,天天讓她練功,年紀小爭強好勝原主還願意學,再大一些原主的花花心思越來越多,也沒了學功夫的心思。
予安想完有些惆悵,若是原主好好學功夫她現在豈能隻會個輕功?
不過再一想也算是聊勝於無吧,最起碼還是有底子在的,要不然她學這輕功也不會事半功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