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阿韻,柳淮絮和武秋秋也都從屋裡出來了。
予安和予栗瞬間便離齊四湖遠了些,想表明她們倆個真的沒有偷聽。
三人才出來時予栗背著身,那樣子確實不像是偷聽,但予安就不一樣了,她跟齊四湖嘀嘀咕咕的樣子都被柳淮絮給瞧了去。
此刻見阿韻捏住齊四湖的耳朵,她的手也有些癢了。
齊四湖被阿韻捏著耳朵回去教訓了,武秋秋一副什麼事都沒發生的樣子,拉著予栗的手也回屋裡去了。
隻剩下予安和柳淮絮,大眼瞪小眼。
瞪了一會兒,予安突然伸出四根手指說道:“我剛才真的沒偷聽!”
柳淮絮微微眯著眼睛,質問道:“你現在都敢騙我了?剛才你跟四湖姐嘀嘀咕咕的樣子,我都看見了。”
予安低下頭,悶著聲說:“是嘀咕了,不過我真沒騙你,不是偷聽,是湊巧聽到的。”
“真這麼巧?”
“真的,我是過來喊你回去睡覺的,結果剛剛走到門口,就聽到了嫂子的笑聲。”
阿韻的笑聲…
那會兒正是取笑自己的時候,想到被人聽了去柳淮絮臉上有些熱,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便一個人往屋裡走去。
予安自然是要跟著的,小跑了兩步從後麵拉上柳淮絮的手,柳淮絮微微掙了兩下,也沒說什麼,便任由她拉著一起回了房間。
柳淮絮因為懷著身孕,身體比從前熱了不少,塗州的冬天也不算冷,除了每日洗漱之外,三天就要沐浴一次,今日正好是沐浴的日子,予安把柳淮絮送回屋裡之後,就去吩咐後院的丫鬟多燒一些熱水,一會兒送到她的門口,然後又回了房間,把柳淮絮和自己脫下來的衣物拿出來清洗。
這些事情柳府的下人也能做,不過予安有些介意自己和柳淮絮的衣裳被人碰,所以每次都是自己在屋裡洗,再拿出去晾。
之前在臨陽的時候,予安在店鋪裡要比柳淮絮忙,所以兩人的衣裳大多都是柳淮絮洗,不過如今柳淮絮有了身孕,予安可舍不得她做這些。
起初柳淮絮有些羞恥,還有些擔心予安洗不乾淨,但卻沒擰得過予安,而且一次兩次之後倒也習慣了,見予安洗的也算乾淨便不管了。
所以這會兒,柳淮絮正好躺在軟榻上休息。
等予安洗完了,丫鬟也敲響了門,她出去把熱水拿進來,又倒進了木桶,再抱上軟榻上的柳淮絮過去。
平日裡兩人都是一前一後,今日被予安抱著進來,柳淮絮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直到被放在地上,見到予安開始脫衣裳,才明白她是什麼意思。
臉瞬間漲紅,軟著聲問道:“做什麼?”
“一起洗啊,今日燒的水不太多。”
柳淮絮輕咬著唇,有些不願意,可予安的手已經伸到了她的衣領處,迅速的幫她把裡衣脫掉了。
又把她抱起來放到木桶裡。
這一動作行雲流水,等柳淮絮反應過來的時候,予安撲通一聲進了木桶,隔著暖暖的水流,抱住了她。
兩人不是沒有如此相見過,但此刻卻讓柳淮絮覺得異常的羞恥。
她微微掙了掙,予安反倒是把她側過身子抱住。
放在了腿上。
這哪裡是洗澡,明明就是…
“我給你按摩按摩,你最近肚子又大了不少,身子肯定很累。”
予安說著冠冕堂皇的話,卻趁著她不注意,捏了捏。
柳淮絮嚶嚀了一聲,臉色紅的不像話。
予安輕笑了一聲說道:“我記得之前你還邀請過我共浴,怎麼現在越發的害羞了?”
柳淮絮眉目含情的嗔了她一眼,還沒來得及說話,便發出了細碎的聲音來。
當時邀請予安是有意為之,如今卻是被迫的,就算心底裡也是喜歡,但還是會忍不住害羞。
尤其是桃花酒香滲入到後頸時,她羞的腳趾都蜷縮了起來。
予安還在耳邊不懷好意的問道:“今日嫂子跟你和秋秋說了什麼,竟惹的你害羞了。”
“是秋秋好奇,問我有孕還會不會做那種事。”
“哪種事?”
柳淮絮搖搖頭,不太願意說。
予安便作亂不讓她好受,到最後柳淮絮隻好忍著哭腔回答她:“就是…現在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