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還沒等柳淮誠再說話,寧王卻先開口了:“成婚後我便會留在京城,涇河郡名義上仍舊是我的藩地,但會由錦昭接管,到時我在京城無所事事,不如姐妻帶著我一起開店鋪?”
寧王雖然離了塗州,但塗州發生的一切他自然都是知曉的,予安的鋪子開的正紅火,他還想去是試一試,問了柳淮誠他也說了鍋包肉確實好吃,更是心動的想在京城開些鋪子。
一來正如他所說,以後有些營生,二來對予安和柳淮絮自然也是好的。
柳淮誠和寧王糾葛多年,兩人的心思對方都懂,寧王一說柳淮誠也有了說辭:“這樣甚好,要不然錦渙這歡脫的性子我還怕他在京城耐不住,有了姐妻的幫忙再好不過了。”
“到時你和姐姐無事便來京城小住,這宅子正好也就用的上了。”
“而且,我這當舅舅的送給初初禮物也是應當,姐姐和姐妻不可在推辭了。”
兩人一唱一和,倒是讓予安和柳淮絮兩人再難說出拒絕的話,隻得應了聲。
因著即將回京,寧王這兩日在塗州忙得很,自那日晚飯後,便隻會偶爾過來一趟。
倒是柳淮誠在塗州沒什麼可忙的,這處宅子也是交給了寧王打理,所以他安心住在柳府,等寧王出來好事宜後便一起出發回京。
柳淮誠無事,便把所有的心力都放在了予初的身上。
而予初也很是喜歡柳淮誠。
被他抱時不哭不鬨,甚至還有些粘著人。
就連予安都有些吃醋。
更讓她吃醋的是柳淮絮。
她這人外冷內熱,其實心裡一直都記掛著柳淮誠,可卻從來不說,這幾日柳淮誠在府裡,更多的時候是三個人一起照顧予初,但予安總覺得自己多餘。
想到前一陣子柳淮絮不願意覺得她討人嫌的時候,那股遲來的火氣和醋意每日都有些暴躁。
臨去京城那日予初早早的被哄了睡,就剩下予安和柳淮絮。
兩人上了床還未入睡,予安歪著頭看向嬰兒床上,酸溜溜的說道:“都說娘親舅大,這回我是真的信了。”
說完話她還轉過頭對著柳淮絮撇了撇嘴,生怕這人沒注意到她似的。
柳淮絮看她的樣子覺得好笑極了,捏了捏她的鼻尖問道:“吃醋了?”
“昂,怎麼?不行嗎!”
予安這會兒真是少見的理直氣壯,前一陣子柳淮絮嫌棄她,其實她也是有氣的,不過那時她更注重的是柳淮絮的情緒,這一陣子柳淮絮幾乎跟平常沒有什麼分彆了,予安也好意思在她麵前慪氣了。
因為之前的事兩人在那次酣暢淋漓的事情上解決了,誰都沒再提過。
但事後柳淮絮也覺得虧欠她,這會兒看她氣呼呼的樣子便也軟著聲哄她:“你可是她的母親呢,有什麼好醋的~?”
還說是母親,除了予初剛剛出生的那兩月柳淮絮實在是照顧不了予初的時候,讓予安深切感受到了身為母親的樂趣,其餘時間,都是柳淮絮照顧予初,她像是逗著玩似的在一旁。
要說沒有柳淮誠,她還挺美的,畢竟她沒法跟柳淮絮比,可柳淮誠的出現卻讓她出現了極大的危機。
原因都是予初這幾個月五官漸漸張開,越來越像柳淮絮。
而柳淮絮跟柳淮誠兩人有極度相似,那三人在一起的畫麵,怎麼看予安都覺得自己融不進去。
這會兒聽了這話,把頭埋進枕頭裡悶悶的說道:“我算什麼母親,她一點都不像我,她更像她的舅舅!”
“我和淮誠是雙生,初初像我,自然也會像他啊。”
柳淮絮的解釋實在是太過認真,認真到有點不解風情,埋在枕頭裡的予安待不住了,猛地坐起身子,把柳淮絮給壓在了床上。
軟彈的豐盈緊貼著她,呼吸滯了一瞬,然後發狠的說道:“我難道不知道初初為什麼會像他?”
“可就算是知道我也還是好嫉妒!”
柳淮絮無辜的眨了眨眼,說道:“那你想怎麼辦啊?”
因為喂養予初的原因,柳淮絮的胸圍又大了不止一圈,這樣被予安壓著,溝壑深邃,呼吸都有些費勁。
予安聽完她口中的喘息,下意識的便看向溝壑處。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剛想開口,卻發現柳淮絮沒被她按住的那隻手輕輕的把衣襟打開。
視覺衝擊更大。
予安眨了眨眼睛,抬頭看向柳淮絮,見她輕咬著唇,眼神似笑非笑。
予安實在是不清楚,生孩子是有什麼魔力嗎?
為什麼她覺得她媳婦越來越會勾引人了!
她怔愣的片刻,柳淮絮輕輕翻了身,長發撩到耳後魅惑低啞的說道:“用這裡…哄哄你好不好?”
予安沒出息的看了一眼,然後覺得有些丟臉,咬著牙說:“不好!”
然後又跟翻舊賬似的說:“不止是初初像他的事,還有你!之前不讓我離她那麼近,現在淮誠你怎麼就一點都不擔心呢?”
予安的這副小孩子樣,柳淮絮已經太久沒見過了,聽她說完話一時沒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低低的笑了兩聲。
予安被她的笑聲吸引,仰頭看她,見她眼尾上揚長長的睫毛在燭光下投出一片陰影。
嘴唇微微發紅,跟個妖精似的。
妖精笑完,舔了舔嘴唇,手指勾著她的臉紅唇一張一合,嬌滴滴的說:“乾君,我錯了…今晚我會“補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