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時,他信了,所以聽從他的安排在蕭錦昭身邊。
他和清玉公主自始至終就是前太女黨,接近蕭錦昭是計謀,去北境曆練亦是。
直到安武候需要繼承人,清玉公主又舍不得兒子的時候,柳淮誠才幡然醒悟。
而在聽薛靖說起那些的話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竟然還有那一絲的期待,可越知道真相便越是心寒。
自從北境回來後,柳淮誠隻見過柳蘅一麵,還是在刑部天牢裡,兩人當時沒說什麼話,隻是柳蘅單方麵的咒罵。
破罐子破摔,一股腦的情緒全部都發泄在柳淮誠的身上。
所以他也非常擔心柳蘅出言不遜,讓柳淮絮難受。
要不是柳蘅死活不願意見他,他定然是要跟柳淮絮一起過去的。
柳淮絮見他一直沉著臉,拍了拍他的手臂問道:“怎麼了?”
柳淮誠微怔,又對著柳淮絮露出一絲笑容來:“沒事,就是擔心姐姐。”
“無事的,柳蘅說我像他,心冷。”
“可能有時候確實是這樣,最起碼我看到他跪在地上的時候,竟覺得有一絲快意,而我看到的他的真麵目時更是慶幸自己,被這樣的人拋棄。”
柳淮誠聽了柳淮絮的話,久久未言語,直到柳淮絮又看向他,他才淡淡的說道:“其實,這樣也挺好的。”
若是他能如此,便定然會少了許多的期待,也不會在年少時那麼彷徨,自慚形穢的躲了寧王多年。
他淺笑了一聲,拿起酒杯抿了一口,便察覺一道強烈的視線盯著他看,他一抬頭正對上清玉公主陰沉的一張臉。
既然求和未成,清玉公主也不掩飾對柳淮誠的敵意。
柳淮誠無所謂的對她回以微笑,然後拿起酒杯自酌自飲,對她絲毫不在意。
……
宴會結束時,齊王寧王還有柳淮誠則是被蕭錦昭叫到了車廂裡,有話對幾人說。
予安和柳淮絮自覺也回到了馬車上等著,透過車窗看著,柳淮絮一直瞧著被蕭錦昭曬在馬車旁一臉難堪的柳淮嫣。
兩人具體發生何事柳淮絮不知,但蕭錦昭今日對柳淮嫣所為,柳淮絮總覺得有些不落忍。
方才在宴會上柳淮絮跟柳淮誠說的話予安還記得,這會兒見了她這樣,便笑著說道:“你哪有自己的說的那樣冷了?”
柳淮絮沒理她,還看著遠處的柳淮嫣,抿了抿嘴沒吭聲。
不多時,柳淮誠等人從車廂裡走了出來,又瞧見蕭錦昭一手給柳淮嫣拽進了車廂裡,柳淮絮看的眉頭一緊。
這時柳淮絮過來與她們說要回去了,柳淮絮應了聲,離著蕭錦昭馬車越來越遠,柳淮絮還忍不住的往回看去…
而被拽進車廂裡的柳淮嫣此刻正被蕭錦昭緊緊的錮著腰身,放在自己的腿上,柳淮嫣微微掙紮了兩下卻掙紮不開,蕭錦昭這時低聲笑道:“蕭錦越就這麼好?好到讓你為她守身如玉?”
柳淮嫣被氣的漲紅了臉,眼角沁出一絲淚水,看著絲毫沒有昔日溫柔平和的蕭錦昭罵道:“你這個混蛋…!”
“對,我混蛋。”蕭錦昭狠狠的勾著她的下巴,在她緊閉的唇上咬了一口,發狠的說道:“我這個混蛋,死在蕭錦越手上你就開心了是吧?”
“就沒有人這樣欺負你,羞辱你!”
“你還會和蕭錦越雙宿雙飛。”
柳淮嫣聞言拚命的搖著頭,蕭錦昭卻不予理睬,粗魯的解開她身前的絲帶,嫩白的細腰暴露在空氣中,蕭錦昭雙手掐住她,火熱的吻落在她的頸-間,嘴上含糊的說著:“姐姐就那麼想做我的嫂子?”
“好啊,那便做吧。”
車廂裡顛簸不已,襦裙早就不知道被蕭錦昭扔到了何處,柳淮嫣飄飄浮浮隻能圈住蕭錦昭的脖頸作為支撐。
埋在頸間的人越弄越凶,還說著讓人羞憤的話:“嫂子的身子真是又嬌又軟,怪不得蕭錦越費儘心思要娶你,要把你從我身邊奪走呢。”
柳淮嫣眼角泛著紅,淚水不爭氣的往外流,伸手想要去堵住她的嘴,不讓她說這羞人的渾話。
可蕭錦昭顯然不這麼想,倒覺得是她提起蕭錦越讓柳淮嫣不滿。
眼神越發陰鬱,手伸入她的後頸,捏住腺體的柔軟。
柳淮嫣身子一哆嗦,淚眼朦朧的哀求:“錦昭,不要…”
蕭錦昭冷冷笑道:“是啊,你要為她守身如玉的嘛。”
柳淮嫣聽到她的話,眼裡儘是委屈,小聲嗚咽著:“我沒有…”
一句我沒有,讓蕭錦昭的冷笑瞬間僵住,眼神裡一片彷徨。
記憶的明朗少女,何時這樣委屈的哭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