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寧王說的確實不錯,以他和蕭錦昭的麵子,客人確實是絡繹不絕。
予安這些日子一直在後廚忙碌,寧王找的幾個廚子也都是精挑細選的,她算不得累,就是動嘴動的多。
而且盈利可觀,她每日忙的也是不亦樂乎。
按照在塗州時的想法,予安正式把安悅淮做成了連鎖加盟品牌。
每家店鋪她抽取二成的純利潤,京城達官顯貴太多物價又貴,她估摸著一月的盈利差不多能趕得上兩個江之縣的盈利。
她隻要兩成,雖然算的不多,但也快趕上臨陽店鋪一月的利潤了。
尤其是齊王見寧王這麼掙錢,便也打算在城西再開一間鋪子,京城夠大,也不愁沒人去。
這下予安是更高興了,也更忙了。
十二月中旬,第二個店鋪也開了起來。
齊王沒有寧王那邊挑剔,名下的鋪子隨便找了一個地段還不錯的就開了起來。
兩邊店鋪進賬都不錯,予安忙的不亦樂乎,每日時間安排的滿滿的,晌午之前在寧王那邊的店鋪,下午和晚上都在齊王那邊的店鋪,回去時總是到了深夜。
柳淮絮起初還有些許的不適應,後來漸漸也習慣了予安早出晚歸。
想著不過也就是這年節前後,等兩人回了臨陽再想這麼忙也沒有這時候了,再則說她有予初,生活還是有滋有味的。
這一晚,予安剛回來,柳淮絮便抱著予初走到了她麵前,笑著跟予初說:“初初,把今日你叫的跟母親說一遍。”
予初每日都見予安,但還是跟柳淮絮很熟悉,聽她說完黑溜溜的眼睛盯著予安好一會兒,就是不吭聲。
柳淮絮有些急,捏了捏她的小臉哄著她說:“今日你不是叫了娘親嗎?當著你母親的麵再叫一次。”
予安還以為是什麼事,原來柳淮絮是炫耀予初先學會了叫她。
如今予初已經有八個月大,差不多開始說話了,前幾日兩人便爭論過予初會先叫誰的問題。
雖然予初跟柳淮絮更親,但予安也不服輸,每日都在予初麵前說好幾遍母親就想讓她先叫自己,可這會兒聽了柳淮絮的話,自然是不開心了,她才不想聽初初叫娘親呢。
她捏了捏予初的下巴,語氣不屑:“你肯定是騙我的,初初這樣肯定是不會叫。”然後又指了指自己的衣裳:“身上臟的很,等我洗個澡回來跟你們玩。”
可她一剛一轉身,便聽到身後傳來一聲軟乎乎的:“涼親~”
剛剛說話的小孩發音不準,把娘叫成了涼,可仍然擋不住予安的嫉妒,她猛的轉過身,一臉認真對著予初說:“你叫叫母親試試?叫母親…”
予初小嘴緊閉,就是不叫,還把自己埋進柳淮絮的懷裡,又軟軟的叫了一聲:“涼親~”
予安氣的直翻白眼,拿過換洗的衣服就去洗澡了。
等她再回來的時候,予初已經乖巧的躺在嬰兒床上睡著了,路過的時候予安幼稚對她輕哼了一聲:“你個小壞蛋,母親不好嗎?你的撥浪鼓都是誰買的你到底知不知道?”
是誰買的,予初真不知道,而且她睡著了覺得吵,不耐煩的把身子翻了過去,小屁股撅起來,對著予安。
自己的女兒予安除了生悶氣之外,也就能嘮叨嘮叨了,誰想到還被這麼對待。
她立馬就決定報複。
利落的翻身上床,壓住正取笑她的柳淮絮。
柳淮絮在生產後雖是越發大膽了,但被予安突然把手舉至頭頂,眼裡帶著凶意的樣子嚇到了。
見自己的裡衣被人解開,蹬了下腿想要踹予安,可予安的力氣哪裡是她抵得過的?
雙腿被鉗住,柳淮絮羞紅了臉,還想試圖掙紮,卻被予安更蠻狠的捏住了腺體。
柳淮絮伸長了脖頸,紅著臉問道:“你到底…要做什麼?”
予安眼神帶著笑意,上下打量了她一一番,然後指著她鼓鼓的地方問道:“這裡…應該還有吧?”
“我自然是要讓那個小沒良心的明日沒有吃食。”說完,也不顧柳淮絮是不是願意,被狠狠的埋了進去。
“你彆鬨了…予安…”
柳淮絮揪著她的頭發,不想讓她這樣,可予安卻使壞的用信香乾擾她,桃花酒濃鬱柳淮絮很快便無力了。
揪著她的頭發也改成了撫摸。
予安見她軟趴趴的,任由擺布,也得意的笑了笑,牙齒輕咬著她的腺體,問道:“給不給我?”
柳淮絮雙頰緋紅,委屈的搖著頭:“不可以,是初初的。”
“那你替她求求我,求求我,我就給她留一些。”
尖牙刺入,強烈的乾元信香灌入,柳淮絮的眼神瞬間變得迷離,下意識的喊道:“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