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能是個定安侯府的小姐?該不會又是衝著王爺來的吧?
現在自己的王爺已經落魄到這個地步了?隻要是個女的,這半夜三更的不梳洗打扮一下都敢這樣明目張膽的送上門來了?
難道剛從戰場上歸來的王爺如此饑不擇食了?
難怪白天自家的王爺會說後院養的那隻黑貓眉清目秀。
那隻黑貓明明幼貓的時候,給廚房的柴刀不小心砍傷了。
如今那傷痕從眼角那是直接貫徹了大半張臉,不說猙獰可怕吧也和眉清目秀搭不上邊吧?
不過後來他仔細想想,原來那是隻母貓,頓時也就豁然開朗了。
畢竟自己的王爺也到了弱冠之年,身邊連隻蚊子都是公的緣故,自然對母的縱容一些。
燕穎挺直身板,虛張聲勢的說道:“我如果不穿成這樣,就不可能離開定安侯府。
今日冒著生命危險過來,確有要事相商,關係到天啟國的安危,絕不能耽擱。”
王管家雖然不是很相信燕穎瑩的話,但還是本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心態,讓燕穎主仆進了門。
紫月早就嚇的魂不守舍了,自己的小姐莫不是真的嚇傻了?
寒王可是冷酷無情、心狠手辣啊,如果發現他們騙人,那……那……。
曾經他一個人突圍了幾千人的大部隊,靠的不就是不要他人命的狠勁?
紫月擔憂的看著自己的小姐,也許死在寒王府也比死在亂墳崗要體麵一些。
正在專心致誌看書的王爺聽著管家的彙報,冷冷的丟下手裡的書本。
那書本像是受氣包一樣,在半空中劃出一個弧形後,直接墜入在地上。
寒王陰沉著臉用手指輕輕的敲打著桌麵,一臉邪氣的說道:“安侯王?這麼拙劣的借口,都能用出來?扔出去”
管家剛想推出門去的時候,王爺忽然又叫住管家:“這麼膽大妄為的人,本王今兒閒著不如去瞧瞧,好讓她死的心悅誠服。
我倒是要看看這京城的水土怎麼就養出這樣的狂徒?本王要讓她後悔,長的那雙腳,偏偏走到我寒王府。”
南宮寒一身的殺氣,讓室內的溫度驟然降了下來。
管家偷偷的伸手摸著自己額頭的汗水暗想道:王爺如今真是越發看不明白了。
南宮寒一身黑色的衣服,從走廊的儘頭緩緩的出現在燕穎的眼前。
饒是在黑夜裡都能如此光彩奪目,這是燕穎瑩見到寒王想脫口而出的話語。
“聽說你有密報?還是關天啟國的朝堂?”
南宮寒嫌棄的看著台階下寒酸的不能再寒酸的兩個人說道。
他的聲音透著冰冷,居高臨下的姿勢,一時間讓燕穎有種直接跪下認錯、麻利走人才是上上之策的錯覺。
燕穎不得不承認拋去話題的內容,這個寒王不僅長的璀璨如星辰,聲音也低沉到能敲打到人心靈的最柔軟處。
“能不能先喝杯水?再談其他?”燕穎其實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口乾舌燥了。
堅持這麼久,已經相當不容易了。
如果可以給自己打分,燕穎能厚顏無恥的給自己打一百分,多一分都怕自己太驕傲了。
“不能!”某人直截了當的拒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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